两条杠/带球跑二胎双宝/时间大法纯短剧情章节/平安完结
,小孩被综艺节目逗笑了,还没缓过劲来,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男人沉默着将脱下的西装搭在沙发上,走过去抬手碰了碰季小景的额头,在养子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收回了手。
养父高大挺括的身影笼罩住季小景,他眨了眨眼,竭力维持着表面乖巧的模样,手心里的薯片都快捏到潮软。
尽管只是跟严译离得很近,他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像是自己也吞咽下了情药融化的温水,连眼尾都泌出一丝水光,嗓音变得又黏又哑,语调如同撒娇:“爸爸,我今晚想跟你睡。”
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开心了就黏人,不开心就烦人,严译没有答应。
季小景点点头:“好吧,那我以后都不想跟你睡了。”
又开始作。
男人忙了一天,难免有些疲倦,上楼前只冷冷警告:“严小景,不许带薯片上床吃。”
季小景耸耸肩。
爸爸,你看,我只是略施小计,就阴谋得逞了。
其实今天小景有点生气,因为爸爸总是忘记参加他的家长会,就仿佛在爸爸眼里,什么事情都比他更重要。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多跟他说几句话,永远对他冷着脸,永远对他漠不关心——
可有的时候,严译,我又觉得你爱我,可怜得像是我的幻觉。
既然你当不好家长,那我们就换一种关系,可以吗?
可以吗?
你会拒绝。
你会怪我欺骗你,怪我给你下药,怪我品行不端,道德败坏,那又怎样,都没关系。都没关系,你赶不走我的。
季小景神情晦涩,手指微微发颤,干咽下白色药物。
他控制不了自己逐渐崩裂的思维,只慢慢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低眸仔细地描摹着严译冷峻的脸廓,看他浓墨般晕开的深邃眉眼轻皱,少年细长的手指触及到养父的嘴唇,琥珀色眼仁就泛起细碎光芒,完全倒映出情欲翻涌的灰色世界。
“爸爸。”
小孩太吵闹,严译尚有意识,眼皮半掀,给季小景留出大片位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离我远一点。”
“哦。”
季小景爬上床。
远一点吗,远不了。
我给你喝了迷药,情药,你毫不知情,会以为只是睡了一觉。
他凑近严译,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的婊子。
季小景从镜子里,得以望见自己痴渴兴奋的模样,胸腔里好似积着滚烫的岩浆,他神经质地咬着指节,竭力隐忍下的渴念在心底愈发疯涨,季小景将视线落在养父那引人遐想的凌乱衣襟下,一寸寸流连过男人泛红的耳侧,薄肌匀称的胸膛,精悍劲韧的腰身,没入阴影下的一切。
——严译原来是这样的吗?
爸爸本来就是这样好看,爱上他有什么奇怪的。
他睡着了,身体好烫。
季小景偷偷地亲严译的眉心,又吻他的眼皮,药效让男人的皮肤有些发烫,气息打在他锁骨上有些灼热。他跨坐在严译腰腹间,弯下腰,贴了贴嘴唇,掌心下的心跳撞得他手疼:“爸爸喜欢乖的?”
“乖宝宝骑上来,你都不生气,那坏宝宝呢?”季小景用力舔咬着男人的下唇,闷闷地笑,“坏宝宝只会被打屁股,你好过分啊,爸爸。”
他手指摸到炙烫的物什,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严译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安全感,嗓音发涩:“离你远一点?要多远?还不够远吗?”
“可我想更近一些。”
季小景额角泛起冷汗,他完全没有性经验,只用那处嫩得水润的屄口去磨身下狰狞粗硬的性器,过分粗大的肉刃盘桓缠绕着青筋,对比之下显得愈发可怖,难以吞入,硕大龟头刚卡进初次开苞的稚嫩穴口,再也挤不进去,身体紧贴的地方黏湿滑腻,有肉棒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有肉穴可怜兮兮吐露的淫汁,逼水流得一塌糊涂。
他又开始亲严译,讨好的,安抚的,哽咽着骂:“……操,疼死了。”
全部都吞了进去,顶得腹疼。
身下的男人像是被季小景体内滚烫的温度而融化,被这又甜又腻的喘息而深深地蛊惑,却不能作出任何反应。
骚穴承受着青筋勃怒的性器带来的疼痛,粗硕龟头自下而上直抵阴穴深处的敏感软肉,紧实柔软的肉壁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就汹涌地冲击到身体各处,痛苦居然会给人带来无法言喻的餍足。
季小景很疼,疼得忍不住哭。
泪失禁而已,没有别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对吗?
他失力地靠在严译的肩膀上,凌乱的睡衣被薄薄热汗打湿,被人懵懵地脱下丢到一边,那捅进身体里的肉刃又热又硬,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烫得他想要尿,下腹胀痛发麻,眼眶发酸。
季小景急促地喘出几口气,抬手捂着脸:“不哭,哭了你也看不见。”
他缓慢动着腰胯,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屄口溢出一滩黏腻湿滑的白沫,又在顷刻深深含入操开敏感点,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忍不住合拢双腿,穴道忽然绞紧粗长的肉棒,窒息的快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穴口流出的却变成混杂着淡红血丝的黏滑淫水,粉嫩阴唇肿得厉害,发着烫。
就算看见,你也不会心疼吧,只会骂我自作自受。
季小景大腿痉挛,反弓着劲韧腰身,深深操插到肚子上两寸的粗长肉棒实在太可怕,在狭窄穴道里抽插进出艰难无比,将湿滑紧致的肉屄操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交合声,挤压着膀胱刺激出强烈尿意,让他痛苦不已地高仰起头,胸前两粒发硬挺胀的乳尖随着身体起伏而颤巍巍地乱晃,浑身都在流水似的,肌肤湿软。
“唔……”
身体里不断加深、不断炽热的强烈快感逼得人泪流满面,季小景臀肉汗湿,他咬着唇压下喉间痛吟,感受着下身湿软紧窄的骚屄被粗大肉棒狠狠劈开顶进,圆硕龟头发狠地顶着凸起敏感软肉往淫穴深处迅猛冲撞。
他还是哭了,眼泪落在严译唇边,一片咸湿。
季小景眼前一片朦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情变得极其淫乱迷离。
在一阵穴道痉挛中,男人射出的精液将身上人彻底灌满,满得溢出穴口,季小景腿根流下一股乳白淫液,色情又秽乱不堪。
他彻底失了神,下身濡湿一片,怔忡地盯着床头灯。
“爸爸。”季小景并未起身,他感受着高潮余韵,无意识地把自己藏进严译怀里,俯身咬着男人的喉结,腰臀抖得厉害,“这就是证据。”
好热,好烫,好疼,季小景蜷缩起身体。
“我好像快死在你身上了,怎么办。”
在季小景睡醒时,窗边溢进一束刺目的光。
他看见严译孑立在落地窗前,男人披着浴袍,修长挺括的背影逆着光,蒙上一层拭不去的冷意。昨晚下药和录制视频的淫乱记忆在此刻全部涌进大脑,让季小景呼吸一滞,他惊惶地撑起身,终于看清养父手里正拿着那被透明塑膜装着的白色药片。烈性情药。
他怎么会……怎么会忘记藏住这样东西呢?
实在太荒唐了。
季小景后知后觉的感到慌张,一股凉意沿着脊骨攀延而上,他干涩开口:“爸爸……”
严译转过身,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任是谁被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小孩欺骗、算计、用下三滥的招数侮辱,大概都会失望透顶。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家伙策划这一切,居然还敢朝他露出一副又可怜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