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冒失修狗P股怎么没水?
是,那曾经一尘不染的长袍,现在粗纺毛呢的布料里已经沁满了他的精液。分明是他在邀请去品尝他,可他偏要做出一副是我即将要凌辱他的模样,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的晶莹好似会因为我靠近一步而滑落,紧抿着的嘴唇昭示着他为了说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我稍微靠近一点,他就把头偏到一边,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好一个娇弱的美人儿!
显然我不知道这个蝴蝶们的奇怪设定,不然我也不至于如饥似渴非要冒着可能会死人的风险把他收入囊中。
“啧,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从俯视到平视的转换让我能更清楚地观察他的此刻的狼狈。为了更好地嘲讽他,末了,我还特意加上一句重重的“艾德里安长老~”
有时候语言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明明只是几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几个符号却又蕴藏着巨大到可以让这位不可一世的大长老先生虎躯一震的力量。抬腕,把腻乳微搓,看酥胸汗帖,未尝朱唇倒觉口脂香。“喂!睁眼睛!”我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架在他的腿弯处将双腿举起掰成“”状,露出因为玩弄已久而皱皱巴巴的穴口,透明的粘液从里渗出,宛如沾满晨露的花苞在等待绽放。
艾德里安不理我,更用力地闭着眼睛。我自觉不是青面獠牙的洪水猛兽,怎会让他这般模样,就连做爱的时候都不睁眼看我?越想越烦躁,莫名的暴虐情绪升起,也不顾三七二一,就是想把眼前这个故作清高的男人扭曲成我的几把套子,成为我一个人的鸾宠,就连那双漂亮的星目里也只能倒映出我一人的面孔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艾德里安满脸潮红张着晶莹红润的小嘴半吐花瓣似的小舌,挂着银丝的舌时不时跳动一下就有大把唾液顺舌尖滑落滴在身前被我用细绳捆束住的龟头上。红色的丝线不深不浅刚好嵌进柱身的褶皱里,就连分量喜人的囊袋也结结实实被捆住,常年不见光的私处在我眼前被勾勒成诱人的形状。我仿佛已经嗅到了淫靡的味道,说细致点有点像石楠花,也就是精液的味道。
想象总归只是想象,美人就在眼前,该怎么蹂躏呢
真可惜手边并没有趁手的“武器”供我使用,而且这时候叫009给我凭空变出一根红绳也不太合理。按穿越的尿性,作为主角的我是不应该暴露系统存在的,那我就勉强动动脑筋来满足我这突如其来的想要装饰艾德里安的冲动。
既然他都已经甘愿把这诱人的大好春光呈现在我面前,那么,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骄傲的小狗好不容易才低下头,以虔诚的姿态奉上链接自己项圈的牵引绳,我可没有理由拒绝。挪动双腿,膝盖抵在他的臀部,保证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他还能维持穴口大开的状态。地下室的气温不算高,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自娱自乐的小穴自我进来就一直被他压在一堆皱巴巴的衣服里,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它不禁收缩一下。粉嫩的穴肉瞬间就被吐了出来,光滑细嫩的肌肤完完好好将通向极乐的道路包裹,只留下一个柔软的入口。翕动的穴肉似在向我招手,此刻我就是个一往无前的探险家,怀揣着对于性最原始的虔诚,用两指堪堪撑开那个洞口。微弱的光线穿透我的指缝,钻入那一方不轻易示人的潮湿的甬道,顺便勉强让我看清了些被艾德里埃藏得严严实实的秘密花园——我头一次想用一毛不拔的字面意思来形容一个人的私处。
事后每当我想起的时候,我都觉得真不是我故意夸大当时的情况,虽然说保证阴茎和囊袋甚至是小穴周围的干净整洁不留一丝毛发是王虫侍寝必做清单上的头等大事,但是毕竟不是根除毛囊,多多少少还是能依稀看到些没能剃干净的毛茬。但艾德里安不一样,像是天生的娼妓,那一块近乎完美,完美到我都想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这处淫荡的入口。更出乎我意料的是,就在呈放阴茎的那块三角洲,也可以叫它下腹吧,隐隐约约有藤蔓的纹案从囊袋处呈辐射状散开,错综复杂的血红线条又重新交叠在一起眸光微凝,细看原来是盘踞了个“子宫”样的淫纹!
“啧,大长老平时玩挺花啊~”我下意识调侃了一句,却没想到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艾德里安的眼眶里涌出来,断了线的珍珠在我的注视下滑过潮红的脸颊没入鬓角。突然感觉这个狭小的格外燥热,不然怎么会有蒸腾的水汽挡在他的眼里?刹那间,教堂的伪装栋折榱崩,烟尘消散,只余下正在叫卖的老鸨和他身后的妓院。
“别看我求您别看我脏”他颤抖着身子去抓紧仅有的布料,试图掩盖那些象征着他生性下贱的证据。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或许就是深切体验了什么叫“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是谁将他拉下神坛丢弃在淖泥里践踏?是我!一个曾被他翻手压制在地上的人,同时也是他现在的支配者,他的主人。
抬手用掌心覆上那微微发烫的原始图腾,黏腻的汗液在肌肤相亲处不断发酵甚至腐烂,不断升高的温度让暧昧的糜烂的气味从指缝间溢散。他好像一颗青涩的果子在我的手心里,慢慢成熟,变得甜腻,最后只剩下软烂的果肉和淌了我一手的汁液。他扯着哭哑的嗓子央求我的收回我的目光,只可惜,我不是什么善类。忽视他的挣扎,强硬还带几分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让淫液泛滥的裆部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先不说艾德里安在我来之前已经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就凭他那双麻秆似的腿根本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轻而易举钳制住他不安分的腿,我在他变了调的哭喊声里俯下身子,尽量用称得上温柔的力度侧头在那淫纹上落下郑重的一吻。原本我的意图是安抚一下应激了的小蝴蝶,着实没想到会适得其反,刚刚还不明显的图腾在我轻轻的一吻后居然愈发灼热,深埋皮肤之下的血红逐渐上浮,鲜艳的藤蔓张牙舞爪,在光洁无暇的阴部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趁我欣赏这副绝美杰作的间隙,艾德里安不知道从哪来的牛劲,居然一个翻身将大腿从我手下抽离,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四肢着地一步一踉跄地往前爬,可惜艾德里安似乎忘了什么,他那挂着银丝的穴口会赫然撞上我抬头时的目光。“不啊额不要”谁敢想象清风霁月的大长老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哀求?不!那可不是哀求,这分明就是邀请。
等他反映过来打算用手去挡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反抗主人的小奴隶受到惩罚应该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吧?一个虎扑上去拽住他纤细的脚踝,看他因为失去平衡和力竭而重重跌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在我眼里艾德里安一直以圣洁古板的形象出现,实际上呈现在我眼里的只有一个高出我一大截的瘦削男人蜷缩在地板上双臂抱头挡住被泪水沁湿的脸颊,战栗着从胸腔里挤出宛若天籁的呜咽。“呜嗯别别碰我求求你”干哑的嗓子像是音轨损坏的黑胶唱片在唱针的勾勒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鸣,可怜的破碎的诱人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久久不散。
真正残忍的猎人不会一击必中地将猎物击杀而是以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为乐。“嘿,言而无信的小狗,刚刚是谁说已经准备好被我操的?难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谈判的余地吗?艾德里安”抓起他散乱的长发,发丝盘绕在指缝间,逼迫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直视我。漂亮的浅蓝瞳孔好像是小孩子玩的万花筒,哪怕微弱的光线都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图案,此刻却空洞无神,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堪堪能证明我手里扯着的不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bjd人偶。不过我可不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眼里是否有光,只要他的眼底彻彻底底被我的脸占满就好。
压倒骆驼的往往只是最后一根稻草。再细微的举动在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