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掌?皮带坐冷板凳RP股)
“唔哇啊啊……哥哥欺负我呜呜……!”孩童的哭嚎声震天动地的响起,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身上带着咖啡留下的污渍,应酬后刚回家的父亲见此皱起眉。
“怎么回事?”父亲沉稳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他将公文包放在一旁,大步走过来,看着满脸泪水的孩童,眉头皱得更紧,随后不由分说的拽住一旁的沈墨。
“等等,我不是故意的……”
沈墨的父亲与生母离婚后再娶,之前一直被养在乡下的奶奶家,直到成年后奶奶去世才被接回,父亲极其偏心所以沈墨经常因为弟弟挨打,只是最近挨打更加频繁。
“父亲……!是沈乐撞到我的腿,咖啡才泼上去的!”被拽住手腕的沈墨挣动着,却难以抵抗的被拉到沙发上,手腕被勒的泛红。
他的父亲不顾解释将他摁在了腿上,麻利的脱下水蓝色的校服裤,将白嫩挺翘的屁股露在外面,沈墨红着耳朵紧张的蜷缩脚趾。
庆幸的是弟弟的哭声逐渐消失,想来是被惊醒的继母带回卧室安慰,硕大的客厅此刻仅剩他们父子。
青年有着白色落雪似的发丝,静静垂落在纤细的腰间,他纤细的腿因紧张而并合起来。
父亲娴熟的在他的屁股上左右抽打,清脆的响声让沈墨羞耻的将头埋入沙发,似乎不满他的躲藏,父亲啧了一下,随之他拽着沈墨的头发让其被迫仰头
巴掌发狠的揍在光裸的臀肉上,沈墨不住呻吟起来,父亲开始辱骂他是白眼狼下贱胚子。
接连不休的声音,臀肉在严厉的击打下不断弹动,屁股胡乱扭动起来,却每次都被巴掌准确击打,引人升起欲望。
“唔……我错了,别打了唔啊……”沈墨抓住拽着头发的手,身体以别扭的姿势摆放着,泪水在眼眶中积蓄,身后火辣的痛感让他难以忍受。
而父亲对于他的求饶根本不会心软,甚至觉得好笑,要不是那老太婆去世他根本不想接回沈墨,但很快他发觉了这个吸血虫的价值,他学会欣赏着沈墨的丑态,每次的“教训”都让他心中愉悦万分。
自结婚后,喜欢男人的他很久未嫖过了,此刻竟找回那几分兴奋。
打的手发疼,父亲抽出腰上的皮带照着沈墨的臀部再次打下,听着他的惨叫又加重几分力道。
还觉得打的不够方便、爽快,父亲命令沈墨站起身背对他,吐息之间有着难闻的酒气,看着沈墨颤抖的站起身双手把住膝盖,臀部高高翘起,他发现沈墨这样真挺像等待挨草的男妓。
对沈墨,父亲没什么感情,更没有将他视为自己的儿子,更何况沈墨皮肤雪白,五官精致漂亮,此刻眼中含泪可怜巴巴的样子非常诱人。
况且他是他老子,还能报警跑了不成?
父亲硬了,听到身后衣物摩擦的声音沈墨顿觉不妙,忙是回身却正对上父亲勃起的阴茎,他脸色煞白,立马不顾疼痛想跑回屋中,但刚到门口就被抓住头发,随后被强硬的拖到床边。
“放开我!不要……”沈墨声音沙哑,手脚无力的踢打父亲,父亲将他的头按在床上,放下皮带将手指探入了他的穴口中,沈墨感觉体内的异物感越发恐惧。
挣扎间沈墨抓起床底的书照着父亲的脚趾砸下,硬实的书皮砸的男人痛呼一声本能后退,
沈墨趁机滚到旁边,飞快的站起身逃跑,但门不知何时落了锁。
男人愤怒的再次用皮带抽打起他,力度之大的沈墨感觉屁股要裂开了,他仍然维持着握着门把手的姿势,皮带飞速的划过皮肉。
想要遮挡的手也被无情的波及,他被打的跪倒在地只能被迫承受责打,即便想翻身将屁股藏起来,也会被拽过脚腕。
一切的挣扎变成徒劳,沈墨的臀部越来越红肿甚至带上了青色,道道的棱子看着很是可怕,甚至有时会打到他的穴口,他感到痛不欲生。
等到最后,沈墨已经连求饶都没办法做到了。
打痛快后,父亲的理智回笼,转身离开了。
沈墨艰难起身,跪在地板上发呆很久,直到听到蝉鸣声,他才恍惚想起作业还没做完,绝望忽然占据了他的脑海,这是比肉体更痛苦的精神上的鞭挞。
站着写很累,秉持着痛痛就习惯的想法,他坐在了冰冷的板凳子上,但只是刚接触冰冷的凳面他就吃痛一声。
有预料第二次没那么痛了,也为锻炼自己,他坚持着坐下,毕竟明天上学要坐上几乎整天。
坐下后更难的是集中注意力,他贴在凳面的皮肤总是有种麻痒感,可要是扭动就会爆发出剧痛。
直到漆黑的笔油积蓄在纸面,将原本的字迹掩盖,沈墨还是没能从疼痛中解脱。
牙齿深深陷入皮肉许久,他再次撂下笔。
阳光打在身上,他麻木着离开书桌,饥饿的肚子咕咕叫,大脑晕沉的刚站起身视野边缘就被黑色吞噬。
早晨了,他必须去上学,这样的认知充斥着大脑,一瘸一拐走到洗手间是他整个人仍是恍惚的。
“真的要崩溃了啊…早知道趴着写了……踏马的,去死去死……”他小声的碎碎念,手握着洗手台,打量镜中的自己更觉得心烦,心中开始设想无数种他们的死法。
“你念叨什么呢……”父亲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出,这次沈墨几乎要吓得要再次落下泪来,僵硬的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他完全没想到父亲会突然出现。
感受身后的温度逐渐靠近,沈墨想要逃离身体却不受控制。
“你想杀谁?白眼狼。”父亲笑笑,忽然握住他两瓣屁股揉搓起来,温热的大手贴在臀部许久。
好想死好想死,这是沈墨唯一的念头了,镜中的他可怜的哭泣着。
“今天我为你请假了……开心么?”父亲在他耳边耳语,随后将他抱到了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