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w/不回来就不回来哼他真的很装/你想毁了我吗
不顾媚肉痉挛着挽留,保持着高速进出的频率,操得他穴里淫肉痉挛着喷水。
原本主动求着动的少年已经被操得嘴都合不拢,甚至双手也中途垂了下来只能紧紧抓着床单试图稳住神智。他的理智像是被粗硕的鸡巴搅成一团浆糊,本来是想求饶的,可话语都变成破碎颤抖的呻吟,随着男人往他胞宫里顶弄的动作,尾音都带了明显的哭意。
ives很快被操得射精了,尖锐疯狂的快感沉在他腰腹里,叫他射精都格外有力。身子陷入不应期,可他绝望的发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粗涨的性器自上而下狠狠操进他的嫩穴,直叫原本紧窄的阴道被掼成鸡巴一样的形状,就算已经坏了一般只会吐水,也依旧顺从的接受着男人的操干。
眼泪不知不觉的已经从眼角蜿蜒进发根,ives感觉到自己大腿根的软肉都被撞得发热,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抓着床单可怜巴巴的叫:“轻点、唔!哥哥轻点,求你了……吃不下了……”
见着ives终于向自己求饶,isery这才粗喘着亲了亲那两瓣已经殷红的唇。他膝盖着力腰胯紧绷,狰狞性器全根没入ives的小屄里,艰难的控制着不再抽送了,终于声音嘶哑的说出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还叫什么哥哥?叫老公。”
他话音落下,看着ives皱着脸蛋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呵笑一声再度挺胯,直操得阴道尽头的胞宫都随着他的力道变形。他不再抓着ives的小腿,因为明显ives已经没有力气,就算他松开手了,那两只小腿也依旧保持着他一开始压下去的角度,甚至还因为脱力,隐隐有些往下的趋势。
总叫人闹心的小混蛋被操得浑身乏力了,isery还游刃有余的和人谈条件。他大手握着少年细窄的腰肢,另一手沿着紧绷的显露出自己鸡巴头形状的腰腹往上摸索,逐渐拢住了奶尖硬挺的小奶包缓慢揉弄起来。
“被操得流了这么多水,奶头都硬了,你不叫我老公叫什么?”
isery说话时慢悠悠的,但ives终于上道了一回,成功从isery的话里听出来“敢再叫我老婆就死定了”的意思。
见着isery想要夺取自己的家庭地位,ives当然是有些不高兴的。可他被压在床上挨操挨得身子都稳不住了,现在哪儿还有立场能够供他和isery谈判。于是就算委屈巴巴,ives也只有小声的叫:“老公……”
“啧。”
isery舔了口唇瓣,终于心满意足。他低头含着ives的奶尖细细亲吻,这种亲昵又温柔的触碰大抵是叫少年喜欢的,因为他清楚感觉到被压在身下的人居然还在挺高胸脯,像是主动在将奶尖喂进他嘴里。
他一手撑在ives身侧,已然顺服的少年随着他抽送的频率颤声淫叫着,但每当他含着奶尖咂弄一口,那柔软勾人的呻吟就会陡然拔高,听着就是已经愉悦到了极点的模样。
“喜欢这样?”
看着ives迷迷糊糊的睁眼朝自己看过来,isery挑眉,在ives的眼皮子底下直接伸出猩红的舌,舌面紧紧贴着奶头下方的乳肉往上舔舐一口,叫ives亲眼看着那只淫荡的小奶子是怎么被他舔得拉长颤抖的。
这种展示弄得ives羞得呜咽,isery却眼里含着笑,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喜不喜欢这样?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有没有觉得你的小奶子比屄还骚?”
ives被操得迷迷瞪瞪根本不知道isery为什么说这种话,但isery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ives,每当自己舔了奶尖或是含着咂弄的时候,ives的穴都会含着他的鸡巴痉挛,身子也一并在颤抖。
不希望ives被自己的话影响进而克制这种骚浪的反应,isery干脆当做什么都没说,一边玩弄ives的小奶包,一边狠狠操弄那口淫屄。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捡了个宝贝,因为ives的穴又粉又水多,现在一操,听着里头的淫水都被自己弄得咕叽作响,自然更是难以停歇。于是狰狞的性器像是不知疲倦,不顾ives已经被操得淫水喷溅,只反复的往那淫屄里撞进去。
他爱极了ives颤抖的呻吟,以及这幅白腻身子不自觉地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亲近,于是ives伸手想要抱他的时候他也顺从的俯身叫人抱,ives的视线如果落在他唇瓣上,他也会意很快低头含着少年的唇瓣深吻。
大抵唯一不叫ives满意的,就是ives叫他停下或者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他只会充耳不闻,继续操得人崩溃哭叫。
肉屄已经被操得红肿了,每次被撞击,ives都会感觉到男人鸡巴根部粗硬的耻毛扎在他娇嫩的阴唇甚至屄缝阴蒂上,弄得他愈发崩溃。他实在是受不了isery这么不知节制的操了,于是就算被操得哭叫不及,依旧努力请求,“不要了、呀啊!太深了……呜小屄都被操得合不拢了……”
不知道这种话只会刺激人而已,ives还寄希望于isery能够看看他被操得可怜巴巴的小嫩屄。可男人听着只动作一顿,挑眉问他,“记不记得这是你自己要的?”
说完便继续往他穴里打桩了。
彼时紧窄的阴道已经被操得完全顺滑了,里头被灌进去的那泡浓精都已经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捣成了白沫。ives感觉自己已经被操得阴茎都站不起来了,不明白isery为什么还这么有精神,只困扰于可能比起病弱的isery,自己更需要好好补补。
这样的想法在疯狂的性事中艰难成型,不多时就又被男人的鸡巴搅弄成稀碎一团。他已经连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都做不到了,只被顶开许久的胯骨酸软发疼,叫高潮都伴随着种快要抽筋的恼人感觉。
看着ives已经被操得眸子都半阖了,isery莫名担心自己第一天就会把小混蛋操得晕过去。他努力绷紧腰腹,低头含着ives的唇瓣亲吻,涩声叫,“ives?”
本来ives对着喜欢的人就性子乖,现在isery叫他名字,他自然也努力睁开眼睛看过去。他以为isery应该是要说什么的,却不想男人薄唇紧抿了,肌肉紧绷的腰腹发力控制着粗长的阴茎狠狠奸淫他的嫩穴,竟然只是想让他清醒着感受被内射的高潮而已。
ives有点怀疑人生了。
两个人很快结了婚,整个过程顺利到ives都不敢相信。
婚礼当天,ives亲眼看见isery的公司老板,一个在室内还穿着斗篷戴兜帽面具的怪人将isery拉到一边,然后偷偷摸摸塞给isery一张小纸条。
他白日里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回了家就本性毕露,拉着isery问兜帽怪人是不是以公司的名义发了支票给他们作为新婚礼物。
“不用太多,大概一百万的样子就好。”
一听那个天文数字,isery就觉得喉头一哽。他不好意思告诉ives罗德岛账面上的可流通资金总共都不到一百万了,只摸摸ives的头发,“不要太在意那些,博士给我的是更棒的礼物。”
ives睁大眼睛,“那是中央街区的别墅吗?!”
“……”
isery无言的展开了兜里揣着的假条。
“蜜月假。”
“噢!天哪……!”
ives睁大眼睛感叹着,最后在isery的注视下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其实他非常想告诉isery,自己长这么大,见过了许多抠门的人,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是罗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