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舌淌浆水如花绽
晶莹着的在灯光下闪着微微亮边。
更多的精液鼓起阿尔利的两颊,比里看见他喉结轻转上下滑动,稠腻的精液就被他尽数咽下,于喉管残留暖人的温度。阿尔利似还意犹未尽地用湿软的舌面舔了舔沾水的艳色红唇。
床单上的褶皱已细密得无法凭肉眼看出多少,红晕漫上比里光白的脖颈,身下小穴因快意淌的水浸湿了好大一处,余下晦暗不明情欲的深念。
阿尔利重新将那粗大又不平的阳物再次死死插入比里穴中,原因羞耐和敏感而紧缩的肉壁在刹那猛地被破开胀水的软嫩。
撕裂的痛楚顶上骚点,内穴不再空虚得让人不适应而去讨要,一种极致的舒爽快意直冲上比里的大脑神经。
阿尔利托住比里的头颅,指腹轻拭皮肤,他微哑的声音透露出说不尽的色情:“我亲爱的比里,爽吗?”想到他说的是下体之事,比里不觉的浑身又燥热起来,内穴一阵收缩,那阳物更近几分,严丝合缝地相连着。
比里不愿丧失主动权而处于劣势,双臂再次环拥上阿尔利,前胸相贴,比里的湿软的唇凑近阿尔利的耳垂,似梦喃,将热气倾尽着喷酒于上,使得阿尔利每一次动作都情乱意迷。
“亲爱的,你为什么还不射呢?”
紧合的胸膛,阿尔利能清晰感受到比里娇艳微肿的两粒红豆在他的皮肤上滑动、摩擦,稍凸的尖点,白液缓缓分泌,滑腻含痒,偶然间,两处相对的撞在一起,糊着浊液,突触而饮下快念的活水。
阿尔利感到下体又鼓胀了些,耳旁传来比里因穴中物又一次壮大的惊呼,那好似做爱里的兴奋剂,情欲里上瘾的毒品。
比里又在他耳旁低喘着言语,轻轻诱惑:“阿尔利,真的好爽。”
肉壁又是猛地一收缩,滚烫精液的阳物突遭挤压,一发不可收拾,混液直直射入穴中,于间隙处打湿洁白床单,染去污的深色,淫水也同变得沸热。
比里却还慢不经心地笑着,指尖在阿尔利的背部轻轻滑动,沿着脊线,自颈下悄悄往腰尾。
“阿尔利,你没有把持住得哦~”
他的小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如同吸毒的瘾得到强烈满足,不尽的欢愉兴奋包裹他,连他的根也被淫得爽极,不由令比里舒服得眯起眸子,醉红意浮心间,看上去是只战胜昂头的狐狸。
阿尔利听进他的话语,不禁也低低笑了两声,快速又突起之兴地翻转身体,将比里禁于身下,连接的阳物扭压着更深埋于骚红点。
突如其来的痛让比里又叫了一声,眼角水光隐现,淫水在转的隙间争先恐后挤出,透润了两人四周的情蜜。
阿尔利抚上比里的脸颊,指腹慢转袭入比里口腔内,拭着他深处尖利的齿端,拉丝的唾液牵连指身,离开以银丝作桥梁当红线挽留。
阿尔利懒洋洋的语气,好似还不尽意,凑近到他爱人的耳畔,呼出的热雾顷刻染红其耳垂。
“亲爱的,你也没把持住哦~”
阿尔利轻轻吻下去,舌破贝齿,比里甚至能在与他唇舌缠绵间品到稀后的精液,是止不住的欲火,仍在口中忘返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