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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排跳蛋软刺刮茓珠磨敏感点

 

人先前注射的药效完成了这场艰难的性爱,腰酸得像是骨头都散了,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淫水顺着沙发一路流到地面,屁股被打得通红高肿,像是一个会自己动还会说骚话的鸡巴套子。

他趴扶在男人灼热的胸肌上,感受着灼热的精液射在子宫里,烫得身体本能的哆嗦却作不出任何反应。

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很疲倦却没有丝毫睡意,温热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胸口,痒痒的,激起男人又一层欲望。

男人抽出粘腻的鸡巴,带出许多淫水和精液混合物,用纸巾随意的擦了擦半硬的鸡巴,套上新的阴茎套,露出上面狰狞的软刺,重新抵在逼口摩擦。

“不能厚此薄彼,得让宝贝的小骚逼也尝尝其中滋味,宝贝要努力坚持到最后。”

“呜呜……”这回真的连求饶声都发不出了。

男人体贴的让他翻身趴在沙发上,只留下半身跪在地上,卡进双腿之间,将红肿的臀部分开,露出红肉外翻的逼口。

“知道宝贝累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就行了。”

他现在两口穴都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哪里还能有什么享受,能爽到的怕是只有那根万恶的鸡巴以及欣赏着他淫乱表情的男人。

巨大的鸡巴连带着上面密集的软刺肏进穴里,把里面软肉磨得直发抖,淫水乱冒,龟头那颗软珠直抵子宫口。

真的……真的不行了,感觉像是要死了。

软珠刮在子宫壁上的感受让他神游的思绪收了回来,趴着身体细细的哭喘,喉咙早就叫得嘶哑,发不出声音。

肉壁上的嫩肉像是被电动牙刷反复刷洗,子宫口被顶得软烂不堪,子宫颈也成了伺候鸡巴的套子,子宫壁被那颗软珠恶意的摩擦,从里面涌出大量的液体,直到后面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只是偶尔泛出水沫,像是一口被抽干的枯井。

睾丸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阴毛反复擦过,磨得整个阴户都通红,进出之间带动着红肿不堪的阴蒂。

过度的快感逐渐转化为疼痛,他开始怀念之前算不上温柔的性爱,也终于明白,之前那些,多少算是男人怜惜他了,或许他怀念的,正是那个温柔的主人。

这场过长时间的粗暴性爱,让他开始有些怀疑,他的主人,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不愿意再温柔待他了。

他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能感受得到那参杂着快感的疼痛,从逼口到逼肉再到子宫,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涩,泛起逐渐尖锐起来的疼痛,腰酸得更是要断了一样,越来越疼。他实在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男人一眼,满脸痛苦的神色,勉强说出几个字。

“好…疼……主人。”

贺肴宸停下动作,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来,扯掉套子,撸了一阵才射在他身上。

又将自己的外套扔在他身上。

“休息一下,主人带小狗去看自己的狗窝。”

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心思。

“主人?”

“好好吃饭,别弄洒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非分的动作,等他全部吃完,男人才开口问他。

“需要去洗手间吗?”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想要再去拉男人的手,却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男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拉住男人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主人,小玉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不是已经乖乖受过罚了。

男人拉下他的手,将笼子门再次合上。

他眼眶泛泪,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在此刻他最害怕的不是被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而是被男人遗弃在这里。

“主人,不要走,不要……”

男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轻声说。

“这里并没有上锁,宝贝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但宝贝要记住,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跑出笼子的小狗,会变成流浪狗。”

他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强烈的害怕和不安围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笼子追随男人的脚步。

但男人的话却如同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禁锢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身体的调教再刻骨也有机会脱离,性欲亦可来自不同的人或物,但爱一个人的心该如何克制,爱让你为一人自甘堕落,画地为牢。

囚住一个人的,是爱欲。

贺肴宸会准时的端着食物进来,细致的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漱,偶尔会让他口交,但明显又刻意的避开亲密动作。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见在“金曳”接受调教的日子,梦见身处危险的境地,梦见被黑暗缠绕,梦见坠入深渊,每一次都看到男人站在远处,要么是漠然的看着他,要么就是转身离开,即使他再努力的哭求,也没有一次让男人侧目或者回头。

他频繁的惊醒,看着空荡的房子和冰凉精致的牢笼蜷缩在角落哭泣。

他开始无比的渴望男人的到来,甚至迷恋的想要给男人口交,乞求他能多呆在这里一会儿,又眼睁睁看他男人离去,无数次都想冲过去抱住男人,却又被封印在牢笼之中。

明明才过去几天,就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他甚至开始逼着自己不要睡过去,困倦的时候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掐,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一睡着就会看到男人那冰冷的视线。

终于在一次给男人口交之后呕吐出来,长期的失眠让他晕了过去,甚至来不及开口解释。

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冰凉的牢笼,睡的是二楼他自己的房间,看着不远处男人在和医生交谈,他有些耳鸣,听不全所有的内容。

大致是一些心理过度紧张,长期睡眠不足,有些发烧,需要休息调整之类的,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好在他醒来时,贺肴宸还守在他的身侧。窗外很黑,静悄悄的,他看了眼时钟是凌晨三点。

男人见他醒来,轻声问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点了点头,被男人喂了些水,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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