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周年庆/不要生气你如果真的恨我可以惩罚我
衫上。万幸是他现在也没有余裕能够注意自己到底是搞出了多明显的痕迹,毕竟穴里肆虐的鸡巴已经夺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的脑子里剩下的都只有快感和男人青筋虬结的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阴茎而已。
身子完全陷入交媾的快感之中,周宁也想要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种状态。他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被他高潮的小屄绞得涨大了一圈,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传来胀痛,男人却还毫不留情连翻狠操,最后将精液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
被内射的快感爽得人头皮发麻,周宁侧着脸蛋趴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男人继续在他穴里抽插。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大脑也像是陷入空白之中,可就是这时候,他听见“咔哒”一声——
就和三天前一样,客厅门被打开了。
他猛地抬眼,偏头看见银发的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站在门口。那张他熟悉的精致漂亮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金色的眸子,蕴含着数不清的他难以看懂的东西。
三天前的情况重演,周宁羞耻又慌张,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可身后的男人偏偏挑着这时候往他穴里的敏感点狠狠顶弄,操的他难以自持,抓着沙发上的抱枕淫叫不停。
被人看着的性事格外刺激人的神经,可因为那个人的特殊性,周宁又难堪的难以保持冷静。他抓着沙发羞得低泣,声音断续的请求萧逸停下来,见着没用,又开口求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
周宁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他也不知道自己让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是要叫齐司礼像三天前一样离开,还是做点什么。他只满心想着算了吧……
他总得先逃离眼下这个难堪的境地。
可听见他的话,齐司礼没有应声,反倒是毫不留情抓着他狠操的男人放缓了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按进怀里,于是哪怕他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也只能面对着齐司礼。
“没听见吗?让你不要再站在那里了。”萧逸握着周宁的颈子缓慢摩擦,鸡巴还完全浸在湿软水多的淫穴里。他缓慢摆动腰胯,毫不在意性事落进了另一个男人眼里,只懒懒散散一抬眼皮子,又补充,“风冷,快点把门关上……”
“进来了。”
客厅门在齐司礼背后被关上,萧逸瞥眼看着明显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周宁,忍不住低声笑了,“贪心的宝贝,这下不要不高兴了。”
他说完,感觉到周宁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都紧了紧,却还是面不改色抬眼对上了站在不远处不肯再靠进的齐司礼,“来都来了,你现在站在那里,是要告诉我你后悔了?”
“我当然是喜闻乐见了,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啧。”
话说到一半,便看着齐司礼走近了,萧逸忍不住一啧声。他本来就有些恼火了,偏生这时候周宁还很不乖的冲齐司礼伸出手去,他便索性挑着眉往那湿软淫穴里狠狠顶弄一下,操的周宁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宝贝,你是不是都忘了现在吃的是谁的鸡巴。”
齐司礼是在下午接到了萧逸的联络。
陌生的号码,他将那短短两句话的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终于从那荒唐又无耻的字里行间得出对方是萧逸的结论。
萧逸在邀请他,晚上去往那座被他撞破性事的小屋。理由直白又简单——
因为周宁是个贪心的坏孩子,既放不开萧逸,在那天他转身离开之后,又变得消极落寞。
按理齐司礼是不应该理会这种邀请的,哪怕这两天他已经因为撞破的那一幕而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他始终难以忘却,那天在屋外听见的青年沙哑甜腻的呻吟,偶尔一声拔高了,带着能叫人沉溺其中的媚意。
以及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青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白皙皮肉浸出薄汗,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像是什么可口的甜点。那张很是总能擒住他视线的脸蛋已经被快感侵蚀变得淫乱,绯红的眼尾坠着明显的湿意,像是被欺负狠了。
可嘴角残留的涎水的痕迹又在告诉他,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的有多爽。
那副欲色的画面明晃晃地扎人眼,两个人纠缠的身体像是已经没有丝毫缝隙。
于是那天齐司礼头也不回便离开了,他性子沉静,就算没有开口,可他已经决定自己应该是时候离开。
可偏生是这时候,萧逸发来消息。他本不想理会,但总也忍不住想起短信里最后一句。
“我不想他不开心”。
——
“这看起来,可一点不像有不开心的样子。”
齐司礼垂眼,视线落在被操的趴在自己脚边的周宁身上。他视线缓慢游移,看着青年赤裸的在性事中变得汗津津的身子,冰冷的视线犹如一把量尺,缓慢扫过白皙皮肉上的情欲痕迹。
他不自觉地呼吸发沉了,看着白腻皮肉上不知多久留下的指印吻痕,他几乎可以想象,这几天时间周宁和另一个男人过得有多荒唐。
他急不可见地拧眉,莫名觉得应了萧逸的约前来的自己像是个小丑。他板着脸掉头欲走,刚一抬脚便被突然的阻力封住了动作,于是视线复又落在抓着自己风衣衣摆的那只手上。
“你别……”
周宁羞耻,但因为反应过来齐司礼为什么会来,他也没办法再放齐司礼像上次那样离开。他抓着齐司礼的衣摆,吸吸鼻子听着可怜极了,又瓮声瓮气的补充,“呜呜呜你别走……”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在挽留另一个男人,周宁便羞耻的浑身皮肉都泛着明显的粉色了。他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白腻的身子浸汗之后映着壁炉里跳跃的火光,让他的身子漂亮的像是浸淫欲望的白蛇。
这幅诱人的画面落在两个男人眼里有完全不同的意味,只那种欲色的冲击同样是扑面而来,勾得人呼吸发紧,几乎要挪不动脚。
萧逸本来就操着周宁的穴,见状干脆提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了。他强行将周宁的手从齐司礼衣裳上扯了下来,让低声啜泣的人靠在自己怀里,这样抬眼道:“齐总监还拿乔是不是?你要实在不想就走。”
听着萧逸的话,齐司礼的视线才短暂从周宁身上移开了。他面色淡漠的看了萧逸一眼,因为不消细想也知道萧逸给自己发消息的时候得有多大怨念,所以联想到周宁身上的痕迹,他也能明白这多半是……
雄性的示威,或者说圈占领地。
有意让自己和萧逸拉出差距,齐司礼面色淡漠的坐在了沙发上。他眼尖的瞥见浅灰色的沙发有很大一片湿痕,移开视线之后捻了捻手指,还没来得及说话,先看着周宁从萧逸怀里挣扎出来,期期艾艾朝他靠过来。
看着周宁的动作,齐司礼的眼睑几不可见地一颤。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周宁顺着自己膝盖往里摸索的手,等到周宁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他的方向挪动,他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不知道两个男人都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暗自较劲,周宁只尽可能的小心动作,以免让穴里的阴茎直接滑出来。他当然能够知道自己这时候走向齐司礼会叫萧逸心里不好受,可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自从那天齐司礼关上门离开,他便总也忍不住想,自己是被抛弃了。
他确实是个贪得无厌的坏孩子,既离不开萧逸,又不想对齐司礼放手。现在齐司礼终于又出现在他面前,他当然应该表现得乖顺一些以叫齐司礼满意,进而不再离开他。
于是哪怕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是淫乱,但周宁还是忍不住将脸蛋靠在了齐司礼的膝面上。他捧着齐司礼的手亲了亲,用已经沙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