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tr 体内S/尿 便/器 路人引诱攻
【任务完成】
谷覃以临时有事为由爽约,偷偷去参加同学聚会。
……心甘情愿当了班级公厕。
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进度没有季礼的参与也迅速完成了。
“受欢迎的ntr剧情。”系统看似冷淡点评,话里话外却压抑不足地幸灾乐祸。“积分很多,看来任务对象的质量不错,这次的主线剧情很刺激。”
系统早知道谷覃不是季礼想要的人,所以一点也不着急于季礼说的什么恋爱。
它作为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放任这把火烧得越来越旺,直到现在把季礼点燃。
季礼沉默着将手中的盒子扔进垃圾桶,那是他准备给谷覃的礼物。
心脏和喉咙像火烧一样难受。
系统看着他因愤怒与伤心而泛红的眼,声音毫无波澜,甚至称得上高兴。“你应该聪明一点,别浪费感情。”
“我……”季礼低声道,“我要去问他,他或许是被逼迫的。”
就像自己一样。
“哦好吧,我也这么希望。”系统似乎很乐意他去找寻真相。
季礼来到聚会场地,跟着系统指引来到厕所门口,门是关着的。他看了一眼门口的维修牌子,轻轻打开一条门缝。
混乱的厕所里,眼前是肉欲的狂欢,十几人围着男孩,都是熟悉的面孔。
尿液、精液冲刷男孩的嘴巴、身体、肉穴。
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这么松的厕所,一点也不想用。”
“不、不、不松!”男孩的后穴已然合不拢,淫糜下流的肠肉带着精液和尿液往外翻,看起来有一个硬币那么大。他努力收缩,那洞口仍旧无法合拢,像一朵肉花。
“呜,还有、还有这里。”他一边呻吟一边张大嘴,翻着白眼渴求道,“大鸡巴爸爸尿进来吧,尿进骚货厕所里,贱狗会全部吞下去的。”
谷覃已经失去理智,头发被精液和尿液黏在一起,湿漉漉地耷拉着。脸上是高潮后的红晕,甚至连睫毛挂着白浊的精液,他努力睁开眼睛痴痴看着眼前不同的肉棒。
好心的同学用尿液帮他冲刷干净。
明明是夏天,季礼却觉得有些冷。
他面无表情地逼迫自己看清每一个细节。
就像记住错题本上的题目。
明明是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的题,为什么自己还是会犯错?
……为什么?
“啊啊啊,好舒服,好烫,呜!好胀……大几把爸爸在公厕体内射尿了!啊——”男孩尖叫着扭动身体,纤细的腰肢被大手紧紧握住。
“好像怀孕了呜呜呜……怀了爸爸们的孩子……啊啊啊好胀!不要了,装不下了呜呜呜要炸开了……呜……”谷覃的下身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只能淅淅沥沥地射出一泡尿液,大张的嘴巴马上又被男人的生殖器堵住。
他的皮肤没有一处完好,仿佛在别人的体液里洗过澡,嘴巴红肿,肥大的屁股上布满鞋印和巴掌印,也是红彤彤一片。肚子高高鼓起,里面的精液尿液被不同人的肉棒搅拌着发出淫荡羞耻的水声。
还有人握着性器去戳弄谷覃的乳头,把原本就被调教得有葡萄大小的乳头刺激得更大了。“我们再多玩几次,这骚货的奶子都能吞鸡巴了。”
谷覃闻言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嘴里的性器顶得呜咽一声,激动地把奶头递过去,想快点被玩烂骚奶头好吞鸡巴。
有人受不了他这副下贱的模样,往他脸上吐了口水,辱骂道:“发情的贱狗。”
“恶不恶心啊,玩得好好的你突然吐口水,老子差点软了。”
“你他妈的有病吧,尿都能射进去,我吐口口水怎么了。”
“……你别说,这贱狗还挺喜欢别人骂他,屁股扭得更欢了。”
系统高兴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它知道谷覃对性欲的渴求大,可没想到大成这副模样。
系统正打算对季礼打击一番。
“……”它沉默片刻,在季礼脑中道:“……你哭了?”
眼前的人仿佛又回到了开始的狼狈,眼眶和鼻尖泛红,双眸水润,脸色苍白得吓人。
啊……我哭了。
季礼想,难怪,突然看不清了。
“你还要去问他吗?”
“……不。”
季礼以为自己会心痛,甚至歇斯底里地冲进去,结果没有,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在流泪。
系统提议:“如果你真的生气,不如进去把所有人草翻,让他们变成下流的性奴。”
这是让人喜闻乐见的爽文发展,系统很想看,说不定会有额外的积分。
“……请不要恶心我。”
季礼皱着眉,语气冷淡,一脸平静地关上门,转身离开这儿。
他去到班级的包厢,那里只剩下两人,大家显然对厕所里的家伙更感兴趣。
呻吟声和水渍声在音乐的掩盖下若有若无。
“班、班长!你……啊……嗯……你有空来、来参加聚会了吗?”一人见到他后马上开口道,在他人性器的冲击下艰难讲话,他似乎很惊喜于季礼的出现,原本就娇媚的声音越发甜美,“你,嗯啊~要不要加入我们?”
他身上的人一边耸动身体一边盯着季礼,脸上的表情并非是被打扰的愤怒,而是……期待。
“不了。”季礼早擦干净眼泪,只有眼尾还微微泛红,看起来像醉了酒而不是流了泪。
季礼张口就来。“我没体力了。”
两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最终停留在季礼的裆部,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下面的人舔舔唇,“嗯啊~如果是班长的话,呜……啊……我可以主动的。”
“……我也可以,我的后穴很紧。”上面的人停下冲刺的动作,伸手拉开臀肉露出中间的穴给季礼看,颜色不深,看起来没用过几次。
他抿唇盯着季礼,似乎只要季礼一点头他就会抽出性器,用后穴骑乘季礼的肉棒。
“你不如答应他们,好好发泄一下心情。”系统再次建议。
季礼靠在沙发上不做声。
昏暗的灯光照着面前的桌子,果盘、骰子、酒、情趣玩具。季礼移开目光,看见地上丢着一条湿透的丁字裤。
“……”
想了想,他打开一瓶未拆封的酒,尝了一口,有点刺激,还苦苦的。
想起来不知道谁说的酒要大口大口喝才好美味,于是仰头灌了几口,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嘴角、下颚、喉结流下。
这是季礼第一次喝酒,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乐意借酒消愁。
以毒攻毒吗?用难喝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季礼感觉到无比疲惫,还有些反胃,喉咙和心脏不知道是哪处在烧,烧得他想刺穿喉咙挖出心脏,脑子又像装了水缺氧一样沉甸甸晕乎乎,四肢也变得沉重无力。
季礼又倒了两杯,推开终于忍不住黏过来的两人,艰难站起身离开包厢。
好像真的喝醉了,醉酒后是这种感觉吗……
心理的恶心逐渐褪下,生理的恶心翻涌而来。
他踉踉跄跄地扶着墙来到另一个厕所,撑住洗手池干呕,一阵猛咳后什么也没吐出来。
旁边的隔间内传来动静。
撞击声、水渍声、讲话声、呻吟声。
熟悉的。
季礼撩开头发,看镜子里自己的眼睛。
迷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