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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每吞入一下,就像是被操了十几下。

热得要呼吸不了,空虚和饱胀来回交替,对方的阳痿实在不是时候,梆硬的阴茎一动不动等于折磨……几乎是有些郁闷了,转过头,撸开自己炸毛的卷发,姜谷喘着气,盯了一眼费南多。

“嗬…嗬…”满面潮红,挪走视线,姜谷晃了晃过热的脑袋。

见到费南多脸上与身上诡异的虫纹也没有震惊疑惑,他皱起眉,起身退了出来。

他很高,英俊的脸也不常笑。如果忘掉他是个婊子,其实当他站起来俯视,视线不集中时,抽离感堪称冷漠。

透明的体液粘在费南多偏粉白的龟头上,拉出银丝,淫乱地不舍着姜谷的屁股。

本来没有多少拉伸性的体液很快断裂,一般垂到姜谷的大腿根,混入泥泞,一半滚到费南多阴茎上的青筋上,随之鼓动。

再紧密相连的性器也会分开。他们就此分开。

被瞪的瞬间心空了一下,虫母离开的刹那更是心脏骤停,都不需要本能提醒,费南多就立刻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请不要!”不要离开。

吓得虫纹都淡了一点,想拉住姜谷的手却又顿住,他赶忙也站起来,慌张挽留:“抱歉!抱歉……”

可什么补救措施都还没做,姜谷就转了过来,蹲到了他的腿间。

虫母没走。

虫母给他口交。

**

虫母不是古人类的皇帝,没有能不能蹲、不能跪,不能给虫子口交的说法。

虫族的社会基准里,只有虫母想做什么,和虫母不想做什么。

所以费南多没有阻止姜谷跪在自己腿间。被遗忘了很久的监视器拍下了他的默许。

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姜谷的关系会在人类那被歪曲成什么样,费南多现在只因为虫母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悬吊的心稍有落地。

他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意识到姜谷在干什么,只配合地半跪下去、让姜谷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不用含得那么辛苦。

红色的卷发蹭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热度传给了虫母的手,绚烂又滚烫。费南多是肌肉密度极高的虫族,却也因此绷紧抖动。

姜谷开始吞吐。

快感从下腹直冲脑门,费南多更抖了。

性爱指导上列举了客人阳痿的对应方式,除了嗑药,口交是最快的唤醒方式。姜谷一直都把指导贯彻得很好。

“唔唔!”甚至因为发情,他比平时做得更好,更积极。

把硬邦邦的东西驯化,掰到自己嘴边,灵活的舌头搅动粗硬的柱体,浅浅地含进去然后用虎牙轻轻地刮。

感受着客人的颤抖,再把阴茎吐出来吻一吻。

不自觉屁股耸动,把自己团在客人的腿里,姜谷完全躺着,无害地露出腹部,又深深地把费南多的阴茎吃了进去。

阴茎里的倒刺划过口腔,也带来空虚。他的个子很高,腿很长,所以双足因情欲交叠时,简直像流淌出去的牛奶。

费南多忍不住去蹭。

得到回应,于是姜谷更主动。他卖力地深喉,那东西几乎要戳破嗓子眼,忍住干呕,他把费南多的睾丸也吸了一吸。

生理盐水不受控地溢出,流入口水里,姜谷吞进去又吐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近百下,他才“唔!”了一声,喉结耸动。

费南多没有抓住他的头发,反而茫然于被过于优秀的口活榨精。

蓬松的纯白长发及到腰部,因为主人的半跪而散在地上,却不显得脏。他低头看着姜谷,眼睛大睁,粉色的眼珠像玻璃球一样晃动。

姜谷仰视了他一眼,没有反感地吞咽。

情欲烧光理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口交结束,不准阳痿,快来操他。

白浊溢出了一点沫沫在他嘴边,慢慢地吐出性器,似挽留不舍,姜谷淡粉的舌尖舔过筋脉、顶出龟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

扶着费南多的大腿,他宛如一只上岸的人鱼。怯懦般抬眼,泪珠嵌在睫毛上。

精液粘在脸颊边,姜谷张开口,把拇指与食指扣成圈,将舌头吐在圈里,展示了自己干净的口腔。

“很好吃,谢谢您。请操我吧。”如同对很多客人说过的那样,巴普洛夫的婊子如是说。

**

费南多开始操姜谷。

面对面,他跪在地上,姜谷坐在他腿上。

非常机械地搂着姜谷的腰,高等虫族顶弄抽插,大概主要起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盯着虫母像在玩蹦蹦床一样、好吧他不知道蹦蹦床是什么,总之,欣赏着虫母在自己身上弹上弹下,费南多手足无措。

林雷,那个被他扭脖子杀死的向导,曾经向他求欢了很多次。费南多本不该在操虫母这么重大的事情上分心、甚至想别的“虫母”,但一种懊悔占据了费南多的心。

他懊悔自己至少应该多在林雷身上学一些性爱知识的。

虫母的口交非常成熟,丝滑流畅,节奏和痛爽都把握得很好……总之任谁看了,都能明白他非常有经验。

费南多本来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患得患失,顾左言他的。

这下好了,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回旋镖,轮到自己了。一错不错地盯着姜谷的表情,他比林雷还要小心翼翼。

毫无技巧的他该如何掏虫母欢心?在姜谷绯红的眼角、翕动的唇瓣上,他找不到答案。

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谷喜欢处男。

错怪了美人是名妓同行,姜谷很抱歉。

青涩的反应、懵懂的抽插,每一个都长在爽点上的倒刺。这是场漫长却又不痛苦的性爱,他甚至不需要被勒到窒息才能换来高潮。

“哈……哈哈。”被操得浑身发软,从白天做到黄昏,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姜谷的喘息里混杂着笑意。

子宫口被越打越开,里面叫嚣着空虚,而空虚正在被笨拙地满足。每一个倒刺都在缠缠绵绵地取悦虫母,第一次使用的性器够到了及格分。

甚至就连对方的身体,珍珠白里泛出潮红,用懵懂漂亮的脸做着最肮脏的事,哪一处都让姜谷心情很好。

溺水的痛苦遥远得像做梦,他被少年一下下毫无技巧地猛力顶着,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每一下都感到自己还活着。

湖蓝色的眼珠里湿气氤氲,发情的姜谷手搭在小腹上。

带痣的手指遮住两个很小的白斑,又仿佛抚摸里面耸动的阴茎,他闭上蓝绿色的湖泊,眼角挂着汗,忍不住喟叹。

“好舒服……”

多少人渴求他说这句话。

多少人会嫉妒现在惊喜到愣住的费南多。

忘记了眨眼,粉色的珠子里仿佛撒了碎钻、熠熠发光,费南多无师自通,将姜谷抱得更紧,开始冲刺。

“啊!啊…啊……好爽,快一点!再!啊!”

虫母开始放浪地叫。总是沉默卖淫的婊子似乎这才意识到做爱不仅要忍痛,还应该呻吟。

树林里、山峰上,无数眼睛注视着他们,却只有费南多手上的这只,得到了他。

喘着气,姜谷倒在费南多的手心里。

“嗬…嗬……!”

脖子仰起,后仰到线条紧绷,紧绷到费南多都托住他的程度,将自己最脆弱的后颈交给陌生人,没错,他们还没交换过名字可种族,但那又怎么样,姜谷笑了一声。

“哈…”

虫母的好心情比做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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