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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认真的T拭

 

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着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着狂爷的眼睛中蕴含着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着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着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狂用认真的眼神看着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着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着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尤其是在食髓知味了之後,狂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伸手把红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麽看都觉得诱人的唇。

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那样,任由狂肆意的索吻。

“呼!”

再次获得了汲取空气的机会,红虎极力的补充着自己肺中的空气。

“我出去一下,你……静静吧!”

知道眼前这个处於半呆滞状态的男人暂时是无法接收自己所抛给他的信息,狂决定先去解决另外一些问题。留给他一些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对於自己的爱和绣忠的爱,他……有信心,相信两个人都是会幸福的。

看着狂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小心的拉上,红虎把自己再一次投入床中。

越发艳丽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洒了房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累赘,那麽一点的沈重。

混乱的感觉包围着红虎,真的……好混乱!

见过京四郎之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

虽然才没多少日子,但由夜的脸明显的消瘦了,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里透露着明显的担忧和淡淡的恐惧。

是不是,她依旧没有从那天见到绣忠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京四郎一直很平静,如同一泓深水不见底。任你投入了不知道多少的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幸村那张一直挂着笑容的脸让狂想拔村正,但是,那似乎有那麽点愚蠢。

再次拉开纸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没有渗入这个宁静的地方。一切都被十分刻意的隔绝开来。

绣忠侧卧在床铺上,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单所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相互的交叠在一起。粉色的发丝十分自然的散落在身体的四周,面对着闪亮着的烛光,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酒杯,猩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蘸了蘸杯中的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舔拭起杯子的边缘。

那种极为挑逗的行为却那样的自然,那麽的流畅,仿佛只是简单的在喝口水,嚼一口饭一样。

“狂!”

绣忠抬起了头,充满了悲伤神情的脸深深的刺痛了狂的心,心脏仿佛被紧紧的揪了起来,怎麽也无法放松,不断的,不断的,只有持续着的疼痛。

是夜晚的绣忠!

从那个如同秋水般煞人的表情狂清楚的判断着眼前这人格究竟是哪一个。

诚实执白而又拥有几分淫乱的绣忠。

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脚步,狂静静的看着床垫之上的那个男人。

有点不一样,一下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麽地方,但是,眼前的这个绣忠和前些日子的他不一样。一种淡淡的,异样的气氛占据着整个空间,仿佛有什麽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狂,我要你!”

没有站起身更进一步的乞求,绣忠把手伸进了裹着自己身子的白色床单中,顺慢慢凸起的布的方向,手不断的向着下身的分身移动着。

停留,然後是握住了什麽东西,然後开始慢慢的上下的套弄。白色的床单在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个小帐篷的样子,绣忠的双眼微微的闭合着,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因为情欲而渐渐绯红的双颊显现出一种单薄的情色味。

仿佛不满足於浅淡点点的抚弄,帐篷下的手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点点湿湿的痕迹。

“把床单脱掉!”

狂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纯粹的命令的口吻。

正在不停玩弄着自己分身的手停了下来,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床单被十分轻易的褪开,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了狂的眼前,原本干净的身体上残留着几日来不断的欢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以及淡淡的紫色的淤青。

肿胀而挺立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青色的血管漫布在整个分身之上,只是稍稍的抚弄和搓揉它便又再次涨大了几分。

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酒杯,把其中所剩无几的酒到在了绣忠的身体上,酒顺着突起的喉结流向了胸口,慢慢的划过乳头向小腹处集中着,在肚脐的地方再次汇聚在了一起。

“自己弄给我看!”

兴奋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流窜了出来。如果说对於白天的绣忠狂是用无限的爱怜来珍惜着他的话,那麽对於晚上的绣忠狂总是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想要凌虐他的感觉,那淫乱充满了情色味道的身体总是能在及短的时间之内勾起狂的情欲,并让之为其疯狂着。

听话的绣忠把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身子,酒慢慢的被双手撮弄到了整个身体上,酒的烈度让肌肤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

做事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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