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番外
吸,直到里面传来一句听不出喜怒的:“进。”
他才敢偷偷摸摸的打开门走了进去,他谄媚的把果盘端到池砚面前,讨好的笑着说:“小砚……”
叫顺嘴了他一下没收住,池砚把手机盖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抬眸看他:“一口一句小砚,你叫的很开心?”
陆随吓的咽了口口水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立马伸手扇了自己一耳光:“爹,贱狗错了,贱狗尊卑不分您罚贱狗吧!”
池砚没理他,靠着墙玩起了手机,就这样,他与许朔的游戏背景音多了陆随扇耳光的声音以及一句句:“贱狗知错了。”
不知道扇了多少个,陆随只觉得自己的脸和手已经麻了,但他力道丝毫不敢减弱,陆大少爷不怕天不怕地,自己老爸来了都能呛两口,最怕的就是他主人皱眉头发脾气。
直到手机里传来“fail”的声音,陆随心都凉了一半,这下真死定了,果不其然池砚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踢了踢他的胸口:“躺下。”
“是,主人。”怀着紧张的心情他慢慢躺了下来,紧接着,池砚单脚踩上了他的脖子,陆随呼吸顿时加快,下半身几乎一秒立了起来,头顶传来开柜子的身体,他低垂着眼不敢乱看,下一秒鞭子迅速抽上了他的鸡巴,好像那一瞬间身下的巨物再也站不起来了,陆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强迫自己没惨叫出声,只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声,这种情况,再敢做出什么让他主人不愉快的事情,明天就别想站着出门了。
“陆随,我发现你总是管不住你这根贱鸡巴。”池砚把玩着鞭柄,鞭子垂下来尾端从鸡巴往上落到他脸上,陆随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很久没看过主人这么生气了,回国那天都没叫他大名,他讨好的捧住池砚的脚:“控制不住鸡巴是贱狗无能,贱狗愿意一辈子带着锁,只要您开心,贱狗做什么都愿意。”
“明天开始戴,狗没有主人允许,是尿不出来的对吗?”鞭子在他脸上扫来扫去,陆随叫了两声:“汪汪!是,主人!”
脖子上的脚力道突然加重,陆随没有做好准备被口水呛到了嗓子,池砚抬了下脚,他刚把口水咽下去,力道又重了起来,慢慢往下压,直至要将他脖子踩断一般,呼吸被掠夺的感觉并不好受,陆随脸憋的涨红,隐隐有些要晕倒的趋势,眼前的事物开始迷离,他看见他主子脸上还是没有笑意,不知道怎么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又惹主人生气了,慢慢才回来两周……这种狗任谁都不想要吧……
“怎么,被我踩着不开心吗陆随?”池砚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眨了两下眼睛才把视线聚焦,池砚低着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撑着头,微笑着,看见他主人笑他也想笑,可是太难受了,艰难扬起的微笑僵硬中又带着滑稽,脚突然抬了上去,陆随剧烈咳嗽着,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咳嗽完了他便像只死鱼一样大口呼吸着氧气,鞭子被池砚扔到门口,他颤颤巍巍的爬过去叼了回来,池砚没有接。
他现在的样子看着很是可怜,眼角带着泪花,鼻子红彤彤的,像只被扔进水里的丧家犬,明明比眼前这个少年壮了不少又高了几厘米,可在池砚面前他就是条狗,但很显然正气头上的饲主没那么软的心,头发被揪住,陆随被迫仰起头,池砚对他说:“还想给我当狗吗?陆随。”
叼着鞭子他说不出来话,只是流着泪用力点头,想,无论怎么样都想,被打死也想,眼泪流干了,血流干了也想,头发被松开,鞭子被从嘴里取走,池砚少有的严肃:“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他们的安全词是falltodarkness,意思是堕入黑暗,陆随吸了吸鼻子,张嘴好几次都说不出话来,到最后才磕了个头,深深的抵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想,想一辈子给主人当狗……因为……相信主人不会把狗狗弄死……”
其实他想说就算这么死在主人脚下也心甘情愿,对于池砚,他永远是恨不得奉上一切,但如果他真的敢这么说,按池砚的性子会直接让他滚。
“起来。”池砚踢了踢他的头,其实他本来没那么大火,只是想玩玩而已,直到看见无论用多大力道,陆随都看着他,眼里的爱意不减,好像就算直接把他弄死也没事,他才真正生起气来。
陆随直起身子,脸上就被糊上了膏药,他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自己乖乖的用手将药揉开,嗓子哑了,多说一句都会牵动脸上的伤,但他还是拉起一抹笑说:“谢谢主人……主人对狗狗真好……”
“蠢货。”池砚伸出手,陆随立马抽过一张纸将他的手擦干净,揉揉眼睛双手端起那盘果盘呈到他面前:“主人……”
“不吃。”池砚摆摆手又把手机捞过来玩,他嘴很挑,一向不喜欢吃水果,但不吃又不行,因为他吃饭方面也很挑,再这样身体迟早垮了,陆随叉起一块西瓜递到他嘴边:“算奴求您了。”
池砚微微张开嘴,陆随立刻将西瓜一角放了进去,等他一口一口慢慢吃完,才又叉起第二个,就这样,他吃一点,哄着他主人吃一点,这盘果盘最后才圆满结束。
“宝贝儿子,小随起床了!”房门被敲的震天响,于嫣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同时在床尾蜷缩着的陆随也被一脚从床上踹了下来,他几乎是一下子护住了自己的头,经过了快要三年还是熟练的让人心疼,一个枕头从床上扔过来砸到了他头上,好在只是枕头,而不是床头柜上的其他东西。
他着急忙慌的爬到床头就看见池砚不耐烦的将那本来就乱的头发揉成了鸡窝,是,他有起床气,平常没什么,但现在有一个受气包就在床头跪着,而这个受气包正紧张的把拿好的衣服递到他面前问着:“主人,今天穿这套可以吗?”
池砚把衣服拿过来扔到床上,刚把衣服脱下来,陆随那目光就像要把他活剥生吃了一般,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如饥似渴,陆随立马低下头,池砚踢踢他的大腿:“转过去,裤子脱了卡在膝盖上。”
“是主人。”他不敢耽误,连忙将裤子跟内裤脱了,要卡住他只能将腿长的更开,池砚的脚踩在他小腿上,他几乎秒硬,那根戴着锁的驴屌来回晃荡着,“啪”鞭子抽在蛋上疼的陆随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池砚踩着他的屁股,很软,当成脚垫或许不错:“跪不住?”
“对不起主人,跪得住,贱狗错了,贱狗自己扯着。”陆随吓的赶紧爬了起来,手绕到屁股后将自己的鸡巴从前面扯了过来,让池砚可以更好的虐他的屌,可他主人一向喜怒无常,将鞭柄抵住他的后穴,陆随无师自通的塌下腰让胸口贴在地板上,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没有润滑剂他就将自己的手指往里塞,呼吸一下重了起来,直到能塞的进自己两只手的两根手指他才停下,晃了晃屁股:“嗯哈……主人,贱狗的骚洞可以玩了。”
穴口一张一合的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将鞭柄往里吞,池砚轻轻一推,半个鞭柄就进到了陆随身体里,他拍了拍陆随的屁股:“乖狗,自己吞。”
“是主人!”池砚一句乖狗像是给陆随灌了春药,顾不得身后的疼痛,伸手就把鞭柄整个塞了进去,手撑在地上,眼神涣散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鞭子落下来像是真长了条尾巴,他转过身趴好翘起屁股摇了摇:“汪汪,主人请您检查。”
池砚笑了一声,他像得到了极大的奖励摇的更卖力了,将舌头也伸了出来,嘴里不断喘着粗气,池砚站起来,他来不及去叼拖鞋,急得把手放了过去,池砚的脚就这样稳稳当当落在他手心里。
“主人,地上凉,贱狗给您当脚垫。”说着他把另一只手放在不远处,可池砚两只脚都踩上后却不动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也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池砚,池砚今天心情好像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