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就是他的春药
过天他就采取行动了,可琢磨了一星期连池砚人影都没见到,只能软磨硬泡求他爹在学校开了个讲座,只想见他一面,wg娱乐先前就没少跟黎大合作,服装相关专业的模特基本上都是他们公司的人,而且陆总愿意免费给他们学校开讲座,何乐而不为呢,还说要让拿过国奖的同学配合他,真是有心了,根本不知道陆总在心里骂了多久这个败家儿子。
当天陆随属实没想到池砚会直接推了这次讲座,这个结果让他相当沮丧,但讲座完成的相当成功,结束的时候同学们还说赚大发了,这种大佬级别人物竟然来给他们开讲座,全场只有陆随一个人不开心。
讲座结束后陆随找到了许朔严肃的看着他问道:“池同学不来参加讲座,是有什么原因吗?”
“这个……”许朔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总不能说池砚看您不爽吧,陆随也不为难他编理由了,说出了真正来找他的目的:“你们宿舍这星期都回家吗?”
许朔本身就没什么心眼甚至有点书呆子,此时听他这样问也没犹豫就说出来了:“只有砚哥一个人在宿舍,大家都要回家。”
陆随呼吸一窒,机会这不就来了,他先后问了一下宿舍位置,池砚的床位等等,许朔虽然心有了点疑惑,但还是都一一告诉他了,但好在他也回去告诉池砚了,被池砚训了一顿,说他没心眼,怎么不把他穿什么内裤一并告诉他。
时间到了周六当天,陆随在镜子前反复照了八百遍,从脸到衣着,他今天穿了套宽松的衣服,谁都看不出来他今年25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个男大呢,发照片问程应则的时候他正跟他小情儿运动,迎着那一声声浪叫,易沢说:“你干脆穿件情趣内衣去得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把衣服脱了在里面又穿了套情趣内衣,他记得他上次穿这件的时候,池砚说如果他出去站街,一分钟能把红灯区所有人引过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他不禁脸泛起微红,反应过来以后又扇了自己一巴掌,主人说狗不需要自尊,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到了主人宿舍绝对不能这样。
提着礼物站在池砚宿舍门口的时候,他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主人要是看见他直接把他关在门外怎么办,要是让他不开心了怎么办?要是他已经看腻了这套情趣内衣怎么办?
在站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他终于鼓起勇气敲门了,里面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门打开了,他立马低着头不敢对视,慌张的像条闯祸的狗,池砚转身走进去以后他才敢抬眼看他的背影,门没有关,是可以进去的意思对吧?
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不敢乱看,到池砚身前站定,池砚翘着腿,他今天穿了双马丁靴,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他的腿:“怎么?要我请你坐?”
“不不不!”他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结实的地步给他膝盖撞的生疼,即便如此他还是抬头讨好的对池砚笑了笑:“主人我跪着就好。”
池砚伸腿抵住他的胸口按着人往后压了压:“是条野狗吧,一股流浪味离我远点。”
陆随壮起胆子伸手抱住池砚的腿,低头落下一吻:“先生先生,我想给您当狗,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wg太子爷在这求着给人当狗,真是可怜。”池砚收回腿,陆随不舍的想伸手去挽留却被狠狠将手踩在鞋底,池砚碾了碾引来脚下一声闷哼,陆随手摸上他的膝盖,表情接近痴狂:“是,我想给您当狗,如果您愿意收留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您可怜可怜我。”
池砚不说话了,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陆随伸手开始脱衣服,那情趣内衣露出一角,接着就是乳夹,上面挂着铃铛,上衣完全被脱下了,是一件黑色渔网的连体衣,当然到了下半身就只有三角区了,这件衣服穿在他健硕的身材上,显得有些违和,但反差感足够让人色欲大动,可池砚依旧没有动的意思。
陆随讨好的抖了抖胸,那上面的铃铛也跟着响动,双手奉上了牵引绳,脖子上的项圈连着胸夹链条,只要牵引绳一扯,足够让他痛不欲生,池砚接过来后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扯,力道之大直接把乳夹扯掉了,他也被扯的一个前仰额头撞到池砚膝盖上,吓的他连忙跪回去,胸前火辣辣的,痛的他都以为他的奶头离开自己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池砚扯着牵引绳迫使他的身体往前倾,捡起那个乳夹亲手帮他带了回去,捏了捏他的奶头说道:“继续。”
听见这句话他连忙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开始褪裤子:“是,先生。”
他那宽松的裤子一脱,池砚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小狗有把他的话一句不落的记心里,他刚把陆随收拾服的时候,陆随说想问他一个问题,他让陆随磕了一百个响头才勉强答应,陆随就板着张脸问他:“主人,我想问如果有一天我犯了大错惹您生气了怎么办,除了扔狗。”
“啧。”一句除了扔狗把他的话堵了回去,过了一会他打了个响指:“那就把鸡巴拿蜡烛封起来,摇着尾巴抽个100鞭再说吧。”
池砚不止一次说过陆随那根狗屌废了,除了给他踩着玩还有其他用处吗?答案是没有,此时这根完全超过正常男性尺寸的屌裹满了蜡油,是陆随一滴滴自己淋上去的,那根狗尾巴绑在了鸡巴上,所以才没有被人发现,陆随伸手将他解了下来,晃着屁股爬到一旁的袋子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双手呈上:“您说过蛇鞭顺手,求先生费心管教贱狗。”
池砚接过以后站了起来,拿鞭柄点了点陆随的肩膀,陆随立马会意,蹲起双腿大张将屌跟蛋完全露了出来,导致那根驴屌一晃一晃的,双手握拳屈于胸前,最后伸出舌头汪了一声才放下手去掰住大腿。
主人说过,受罚时只想听见狗叫,发出其他声音就翻倍。
池砚甩了一下鞭子发出声响,刚开始调教陆随听见这个声音就想躲,甚至看见鞭子就发抖,而现在他只会低头垂下眼来表示自己的绝对臣服。
“啪”第一鞭就爬到了胸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鞭,两鞭在他胸口画上了个叉,他深吸一口气,池砚拿鞭子扫过那个地方低声说了一句:“劣质产品。”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大腿,背上,臀上,他整个人摇摇欲坠,可手一刻都不敢放松,第72鞭,剩下28鞭,他知道接下来会受罚的是哪里,果不其然,那条鞭子下一秒抽上他的鸡巴,一下子上面的蜡油炸开,溅到了地板上,可没完全掉落,为了让主人尽兴,他封了好几层,好在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倒下,头上的冷汗顺着额头滴了下来。
池砚没有再打,而是转身坐下了,足尖踢了踢陆随的鸡巴引的那狗鸡巴前后晃了晃,要不是被蜡封着早就滴水成渊了,他一停了动作,陆随带着一身鞭痕往后挪了两步给他磕头:“谢主人赏,您辛苦了。”
在池砚这,他主打一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罚也是赏,池砚踩上了陆随的脸不轻不重的碾着,好像那就是个玩具一般,陆随一个躲闪的动作都没有,温顺的受着,池砚用鞋尖点了点他的额头:“好脸给多了,还真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陆随脸色都吓白了,给他一百个狗胆他都不敢忘啊,他喘了两口粗气才狗叫两声:“汪汪!先生,陆随是您的贱狗,您的奴隶,您的狗儿子,您需要什么,陆随就是什么。”
“陆少还有叫比自己小五岁学生爹的癖好?”他脚踩着他的脸借力,另一只又伸去踹了踹那根屌,力道用的大了一点落下来些许蜡屑,陆随极力控制着自己不伸舌头去舔,眼神痴迷的看着池砚,双手撑地将脸奉上去让他踩的更实,实在受不住了开始低喘起来,池砚就是他的春药,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