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开b吞精
不明的喉结,用力干了几下后将绑带松开,青年立刻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覃不明恍惚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他只听见耳边有人温柔地念着:“阿明,是师尊啊,别怕。”
青年被半人半蛇的师尊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哄着,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发丝,但是已经被捅得不住流水的后穴里面还塞着容青依旧硬挺的肉棒。
“师,师尊?”
覃不明是胎穿,这意味着他跟容青的感情是真心存在的,哪怕是对着自己的大师兄,师尊的位置也是排在前面的。
因为当初,是容青抱着他回了山门。
宇修一直说自己并不是师尊最喜爱的弟子不是空穴来风,覃不明是三岁来山门的,而在他六岁正式拿剑之前,几乎是在容青怀里长大的。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将自己养大的师尊此时正一手揽着自己,一边将炽热的肉棒埋在自己体内。
覃不明颤颤巍巍地伸手向后抹去,肛口的褶皱被撑得全部抹平,黑色的耻毛没入干净的后穴,他一模就摸到了一手的黏液。
“这是什么?”覃不明看着手中黏糊透明的液体不可置信地问道。
容青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徒儿在问什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但他还是好心地回答道:“这是师尊干你干出来的汁水。”
说完还凑上去舔舐着覃不明的手指。
覃不明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他问的问题不是这个。
青年想从容青怀里挣脱出来,但是一动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酸涩异常,特别是大腿根部,而且他一动就能感觉到体内极为明显的存在。
硕大的龟头将结肠口抵着,他这一动就能感觉到被挤压的酥麻,连带着里面的前列腺都没有放过。
“呃啊,出,出去。”覃不明腿软得不成样子,刚刚坐起来的部分又因为无力而压了回去,这样更像是他自己坐在容青的鸡巴上面自慰。
宇修抬手按住覃不明被顶得隆起的小腹:“你看,这里起来了,师尊的东西就在这个地方。”
极其色情的话语被他自然地吐出来,覃不明脸羞得通红:“师尊!!”
这哪里是不闻情爱的样子。
尤其是他还摸到那巨屌上面还带有肉刺,其实容青半妖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因为这是剧情里面所告知的,但是他没想到容青就这么坦然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覃不明深呼吸几口气,带着喘息的声音问道:“我的意思是,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师尊你怎么会是妖。”
而且为什么还是那条银蛇,一想起自己被那条蛇弄得不成样子,覃不明根本就不敢看容青的眼睛。
“你不喜欢吗?”容青疑惑地问道,而后就维持着相连的姿势,下半身完全变换成人身。
好胀,覃不明眼睛顿时睁大。
虽然人身的鸡巴没有肉刺,但是更能感受到肉贴肉的快感,被顶到最深处的后穴能清楚地感受到粗长的肉棒在里面跳动,甚至还更大了几分。
“别动了!”覃不明被舔得凸起的乳头在空气中起伏,他敏锐地察觉到容青的视线落在了上面。
容青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着迷地看着覃不明身上的痕迹:“不行,师尊忍不住了。”
他的手猛地横过覃不明光滑的后背,将其拉到自己的面前,舌头长驱而入在口腔里面扫荡,拉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纠缠。
覃不明能感受到自己的体内逐渐升腾的欲望,嘴唇被人用力而渴望地含在嘴里,齿面也没被放过,或许是蛇类的舌头更长的原因,要么他怎么感觉到自己喉咙最深处都在被容青的舌头侵犯着。
这不像是一个吻,而是要把猎物吞吃入腹的渴望,力道极大,脸颊都带着一起被身上的人压着。
那挺翘白嫩的肉瓣被一双大手握住,清晰地可以看见被紫黑的肉棒不停出入的菊穴,褶皱被撑展得变成半透明的膜,上面鼓起的脉络击随着容青的顶弄进进出出。
容青的耻骨不断碰撞着覃不明的臀部,击打的声音响彻在洞穴里面尤为清楚,酸胀的快感不断蔓延攀升,他仰着头低吟,躲过了剑尊想继续的吻。
太过了,鸡巴又大又热,堵着里面的肠液一下一下地撞着结肠口,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能让其完全包裹住,连自慰都很少有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进攻。
青年的身上汗津津的,这些都被粗厚的舌头舔舐而过,容青张口就咬住一边的乳头,又吸又拽,另一边则用手拨弄着。
“别弄,呃,哈……,哈……。”覃不明伸手想将其拉下来,但是被带着一起玩弄自己的乳房,他逐渐被着诡异的快感所吸引。
容青好像患上了什么奇怪的病症,唇舌一刻都没从覃不明身上离开,他松开了咬住胸口的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上面挂上漂亮的装饰会很好看吧。
两条修长的大腿夹住容青的侧腰,战战栗栗地往下滑,只能依靠着坐在身下的人的力道勉强支撑,白嫩的臀瓣哆哆嗦嗦地接受着肉棒的入侵,红肿的穴眼吐出点点白浊,覃不明骑在自己师尊的身上,骑在这个他在这里最信任的人身上,进行着一场合奸。
覃不明的身体跟着容青的动作上下摇晃,每一次的顶弄都会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被揉捏得通红的胸肌涨大了几分在空中微微摇晃,色情得要命。
笔挺的鼻梁陷入柔软的皮肉,容青埋在覃不明的侧颈深深地呼吸,他情乱意迷地在身后继续塞进了两根手指,跟着自己的鸡巴一起肏着身上的人。
“我好欢喜,阿明阿明,覃不明我好欢喜。”还有什么是更想说出口的话,容青找遍脑子里的词汇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用更加强的力道肏进去,嘴里一边吻着一边说着欢喜。
……啊哈,好快,呃,要不行了。
覃不明被干得不成样子,自己开始揉捏着乳头,跟着节奏一起起伏的阴茎啪啪地打在容青的腹部,将吐出的液体全洒在了两人的身上。
在猛地干了十几次之后,容青抓起覃不明的窄腰将人从肉棒上拔了起来,只听见啵的一声,菊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被液体包裹的鸡巴,大腿被蔓延的肠液弄得湿漉漉的。
而后覃不明就跪伏在自己散落的衣物上,身上还没合隆的后穴就被滚烫的性器抵住了。
容青一个挺腰,覃不明的腰痛快地踏了下去,身后的人把着他的胸膛,拽着他的舌头搅弄,还在后劲处死死用自己的尖牙咬住。
“不,唔,换一个……,这样不行。”覃不明想射,但是性器却被容青握着撸动,精关也被他捏着。
容青呼吸粗重,疯狂地耸动自己的公狗腰,似乎要将沉淀淀的囊袋一起顶进后穴里面,啪啪的交合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紫黑的鸡巴上面经脉鼓起,不断贱淫着穴眼,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爽意让容青发疯一样将覃不明的脸掰过来结吻。
他们上面结合着亲吻,下面也结合着贱淫。
容青狠狠地揽起覃不明,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如小儿把尿一样站着干他。
身体悬空的不安全感让覃不明只能依靠着这根坚硬的鸡巴,他就如一个鸡巴套子在上面被不停地肏干。
容青带着自己的徒儿边干边走到洞穴的最外边,洞口被防御法器堵上,有点甚至还附带了隔音的作用。
他坏心眼的一点点挺弄着,不上不下地力道比刚才那样更折磨人,覃不明眼角通红,仰着头过去与容青接吻。
容青爱不释手地在他唇上轻咬几下,而后将人抵在山洞壁上:“嘘,阿明快听,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