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危机四伏
两人一起温存的时间并不多,还没待够半个小时,霍尔曼就表示要离开了,林浩想起身送他,结果被他强势按回到床上,并被叮嘱道:“我不能随便回来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公寓外面可能有记者在蹲守,所以你最好乖乖别动。听我的,浩浩,你真的什么也不需要做,耐心等我就行了。”
林浩不死心,拽着他的西装问道:“我得等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
霍尔曼亲了亲他的额头以示安慰,“我很难向你保证,我只能尽快争取时间处理好一切。”
“我们的关系会被曝光吗?”
“你很担心?”霍尔曼又亲了亲他的眉心和鬓角,“别害怕,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林浩眼睛亮亮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不安或是害怕,他朝男人用力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我相信你。”
房间里很快没有了霍尔曼的体温。
林浩走出阳台透过落地窗朝外面望出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能看见两排整齐停放在路边的车辆。
也不知道霍尔曼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他心里其实还有许多疑问,所以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天蒙蒙亮后,他便起床洗漱好出门了。
上午正常上课,林浩依然没在教室里碰见安德烈,他又查看了一下网上的新闻,发现有关叶森赫斯特葬礼的报道并无更新,于是打消了联系霍尔曼或安德烈的念头。
中午那顿饭是在中餐厅吃的,林浩做好了翘掉下午两节选修课的打算,早早就来到了中餐厅帮忙。
陆宜华比他晚到两个小时,以为他今天吃错药了,干活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他两句。
林浩没心情搭理她,一直埋头认真工作,陆宜华被他冷落也不生气,反而担心他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休息时难得主动给他倒了杯水。
“你昨天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这么快就好了?”
林浩接过水说了声“谢谢”,回道:“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可我看你今天还是没什么精神啊。”
“可能是因为上午的课太无聊了。”
“好吧……”陆宜华半信半疑,坐在他身边支着腮盯了他好一阵子,“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要注意西蒙那个人?”
“嗯,怎么了?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你真觉得他是坏人吗?”
“光我觉得没用,我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他追求女孩子的手段不磊落。”林浩敏锐察觉出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没猜错,他开始对你展开攻势了吗?”
陆宜华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单独约我出去玩,偶尔还会给我发一些暧昧的短信。”
她在美国这边实在交不到几个能说私房话的同性好友,即便有,在男女关系这种事情上,她们的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已经够爽的了,霍尔曼畅快地仰起脖子,喉结在颈间来回滚动,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苦的是林浩,嘴巴撑得两颊鼓起,嘴唇巴巴地贴紧粗糙的茎身,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从鼻间渗透到喉咙,他忍住反胃,双手给予露在外面的茎身温柔安抚,试图抹平它想进攻的躁动,牙齿又往里收了收,留出舌头与性器周旋的空隙,不遗余力地为霍尔曼做着他及不擅长的口活。
霍尔曼低低地呻吟:“唔……做得很好,继续……”
开始渐入佳境了。
霍尔曼的手由推压改为抚摸,这是种鼓励的信号,林浩着迷地,吞吐着男人的茎身,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味及香水味,身下那根也激动地溢出了前列腺液。
他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可笑,明明是在为别人口,自己却更急不可耐地想射。
而他的技术也变得更得心应手,仿佛这张嘴就是为男人的阴茎而生的,长时间的吞吸中,嘴麻了,喉腔里最紧致的那个小口也被戳得难受。林浩将霍尔曼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不受控地带出一嘴唾液,一时间,粘稠的液体顺着阴茎前身滴落下来,竟分不清是自己的唾液还是男人的精液了。
林浩无所谓,他的唇舌继续追逐着仍未释放的男根,像吃快要融化的冰棍一样,从侧面舔起,舌头红润,舌面带点粗粝的质感,慢吞吞地,品尝着男人的性器。
霍尔曼的大手也从林浩的脑袋辗转到了他敏感的后颈和耳后根,揉放间,暧昧的呻吟轻轻泄出,霍尔曼低下头,颧骨发红,微眯着眸催促道:“快,再含进去……射在你嘴里,可以吗?”
林浩亲了亲他的龟头顶端,抬头笑道:“当然可以。”
男人不知吃了他的多少次了。
口腔与肉棒的法的,一下戳到他的上颚,一下又戳到他深而窄的喉腔。而男人也足够包容他,给他深喉,还给他抚慰坠在外面的沉甸甸的两颗阴囊。
鸡巴充满血,经脉也硬硬的凸起,在茎身一圈又一圈地环绕着,不规则地撑大霍尔曼的唇,撑得他颊腮变形。这画面光想象就令林浩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在侵犯霍尔曼一般,他卯足了劲,不再扭扭捏捏,抱着男人的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