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趁人之危
了不少,导致他父亲死后很多事堆积在一起,他应对乏术,所以才连一个简单的回复都给不了林浩。
这是他的错,他太大意了。
而事情远远还没结束,他已经开始后悔在这个错误的时机将林浩卷进来了,心中翻涌起纷杂万千的思绪,霍尔曼深深凝视着眼前在担心他的无辜的少年,眉峰微微拢起,额头抵上他的,疲惫地说:“没有要跟你分手的意思,我反而怕你这个时候放弃,如果让你胡思乱想了,我郑重向你道歉。”
林浩很大度地说:“好,我原谅你了。”
两人互相蹭了蹭额头。
林浩接着不安地问:“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耐心等我。”
“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你……”他喉结动了动,欲言又止,随即又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问道:“你难道不会感到难受吗?”
霍尔曼闭上眼,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随后他又被林浩抓紧他手的动作安抚到。两人凑得极近,他能感到林浩绵长的呼吸拂在他的鼻翼上,这种气息交缠的感觉令他莫名安心,他顿了顿,调整好半边跪姿的同时伸手按下了林浩的后脑勺。
身体一个前倾,吻和所有热意全都落入了林浩的唇间。
他们接了个很轻很漫长的吻。
唾液将他们的唇舌温柔衔接,轻微的粘稠的水渍声中,他们交换着对彼此的思念和爱意,四周仿佛无声无息,又仿佛充满了倾诉,霍尔曼深深沉浸在这个吻中,感觉自己身心都得到了最柔软、最熨帖的安抚。
吻毕,两人呼吸加重,林浩的脸也红得不可思议,他忘记自己刚才问了霍尔曼什么,只攀着他的肩,躲开他大手的抚摸,将自己紊乱的心跳以及稚嫩的羞涩全都藏了起来。
霍尔曼难得心情舒缓,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便有意调侃道:“你只需要这样安慰我就行了。”
林浩只露出半边脸狠狠瞪他,“流氓,趁人之危!”
霍尔曼反驳道:“先趁人之危的是你。”
我把我为数不多的脆弱都展现在你面前了。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两人一起温存的时间并不多,还没待够半个小时,霍尔曼就表示要离开了,林浩想起身送他,结果被他强势按回到床上,并被叮嘱道:“我不能随便回来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公寓外面可能有记者在蹲守,所以你最好乖乖别动。听我的,浩浩,你真的什么也不需要做,耐心等我就行了。”
林浩不死心,拽着他的西装问道:“我得等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
霍尔曼亲了亲他的额头以示安慰,“我很难向你保证,我只能尽快争取时间处理好一切。”
“我们的关系会被曝光吗?”
“你很担心?”霍尔曼又亲了亲他的眉心和鬓角,“别害怕,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林浩眼睛亮亮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不安或是害怕,他朝男人用力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我相信你。”
房间里很快没有了霍尔曼的体温。
林浩走出阳台透过落地窗朝外面望出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能看见两排整齐停放在路边的车辆。
也不知道霍尔曼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他心里其实还有许多疑问,所以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天蒙蒙亮后,他便起床洗漱好出门了。
上午正常上课,林浩依然没在教室里碰见安德烈,他又查看了一下网上的新闻,发现有关叶森赫斯特葬礼的报道并无更新,于是打消了联系霍尔曼或安德烈的念头。
中午那顿饭是在中餐厅吃的,林浩做好了翘掉下午两节选修课的打算,早早就来到了中餐厅帮忙。
陆宜华比他晚到两个小时,以为他今天吃错药了,干活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他两句。
林浩没心情搭理她,一直埋头认真工作,陆宜华被他冷落也不生气,反而担心他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休息时难得主动给他倒了杯水。
“你昨天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这么快就好了?”
林浩接过水说了声“谢谢”,回道:“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可我看你今天还是没什么精神啊。”
“可能是因为上午的课太无聊了。”
“好吧……”陆宜华半信半疑,坐在他身边支着腮盯了他好一阵子,“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要注意西蒙那个人?”
“嗯,怎么了?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你真觉得他是坏人吗?”
“光我觉得没用,我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他追求女孩子的手段不磊落。”林浩敏锐察觉出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没猜错,他开始对你展开攻势了吗?”
陆宜华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单独约我出去玩,偶尔还会给我发一些暧昧的短信。”
她在美国这边实在交不到几个能说私房话的同性好友,即便有,在男女关系这种事情上,她们的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