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今天是想吃主人几把的s猫咪?」(直播炮机)
地接上你的话题。
有人陪聊,初玉浔喝得更起劲了,一杯接一杯。
酒意逐渐让他的意识朦胧,他不知自己是想借酒浇愁,还是这家的酒实在好喝,还是傅琼的温柔让他有重新进入那片湖的错觉。
但,喝吧,总之是喝吧。
傅琼看他一直喝,目光暗含担忧。初玉浔摆摆手,说话含糊起来:“没事,喝醉了…这不是还有你吗?”他注意到傅琼根本没喝酒,只是点了一杯气泡水。
“那学长,我等会送你回家好不好?”被暗恋的学长给予信任,傅琼有些抑制不住的欢喜。
初玉浔的两颊和眼尾泛红,清澈的眼眸起了薄薄一层雾气,他撅起嘴,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你怎么和姓乔的这么像……”
傅琼没听清,但他看得到初玉浔的神情,低头靠近,问他刚刚在说什么。
初玉浔摇摇头,“没什么,我再喝两杯……”傅琼知道他不愿重复,贴心地没再问,只是顺势坐得更近了一些。
远远看去,一脸红晕的学长和温柔的学弟紧紧靠在一起,五光十色下暧昧难言。几个一直关注这边的同学,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有人表情激动,有人暗自嫉妒。
“学长?学长?不喝了好不好?”眼见初玉浔喝得已经有点摇摇晃晃,傅琼拿下他手里的酒杯,轻声劝他。初玉浔眼神已经懵懂,望着他呆呆地点点头。
“那我送你回家?学长你还记得地址吗?”傅琼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着缓一缓,拿出手机给社长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
初玉浔面露谴责,戳了戳他的肩膀,指责道:“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家在哪?”
傅琼无奈笑笑,知道这是醉鬼,哄他:“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出来验证一下好不好?”
“哼……”初玉浔把头扭开,因酒精红透的耳朵暴露在傅琼眼前,“你就是……不记得了……我才不告诉你……”
傅琼无法,向社长询问了一下,不出意外社长也不知道初玉浔住在哪。初玉浔和同学总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真正熟的没几个。
傅琼低头再继续问醉鬼:“真的真的不告诉我吗?”
醉鬼坚定点头,打定主意:“就不告诉你!”
“好吧。那我送学长去酒店睡觉好不好?”
初玉浔扭过头看他,其实已经看不清人,但还是一脸努力认真地盯着他,像是要辨认他到底是谁。
傅琼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到初玉浔突然笑了,眼睛都弯起来,跟他说:“好啊,我…我和你去!”
为了防止他软绵绵地跌倒,傅琼揽着他的肩膀走出酒吧,打车去了附近比较好的酒店。
车上,傅琼虽然没喝酒,但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他的脸色通红,因为初玉浔正紧紧贴着他,埋在他的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上,傅琼浑身僵硬,不想推开又觉得应该拉开一点距离,骨节分明的手悬在初玉浔肩上,最后只是虚虚落下。
傅琼正准备和前台说要一间双床房,一直黏黏糊糊乖乖贴着他的初玉浔却抬起头来,抢在他之前说要大床房。
傅琼紧紧揽住给“大床房”三个字配动作所以双手张开的初玉浔,说着好好好。
跌跌撞撞打开门,把初玉浔放到床上,傅琼也被他勾着脖子倒下。
险险撑在初玉浔两侧,傅琼看着身下醉意朦胧的人,心跳声如擂鼓。
初玉浔被笼在一片阴影下,他突然抚摸起傅琼的脸,痴痴地笑起来:“你怎么还不亲我?”
傅琼脑袋“轰”地一下被炸蒙了,愣了好一会儿,迟钝地意识到初玉浔可能把他当做了别人。
他盯着初玉浔闪着水光的诱人的唇,抿了抿嘴,把初玉浔的手拿下来。
初玉浔看着他直起身来,眼里充满迷惑,也跟着坐起来。傅琼有些黯然,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初玉浔歪头,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而后狠狠地点了头。
他向傅琼张开手,看着傅琼不过来抱他起来,委屈地瘪嘴,眼泪汪汪:“不给我亲亲…也……也不和我去洗澡吗?”
得知心上人应该是有亲密的人了,傅琼的心一阵苦涩,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上前把人扶去浴室。
傅琼调好水温,反复叮嘱黏在他身上的初玉浔记得站稳,把浴袍挂在轻易能拿到的位置。而后轻声柔语地哄初玉浔,让他自己一个人洗澡。
看到初玉浔迷迷糊糊地保证自己能洗澡,傅琼才忧心忡忡地站在虚掩的浴室门外,时刻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淅淅沥沥的水声扰得傅琼心浮气躁。
“解……解不开……”里面传出初玉浔求助的声音,傅琼犹豫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初玉浔脱了外衣,背对他站着,一身皮肉白得发光,黑色平角裤包住挺翘的臀,腿修长腰细窄,浅浅的腰窝在皮肉上嵌着,脊背线条优美,正低头解着胸前的布料。
那……那是什么?傅琼不敢多看,走上前刚要问是什么解不开。
初玉浔就扭头看他,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上方裹胸的扣子处,乖乖说:“初初的裹胸解不开了……是不是坏掉了?”
那……那裹胸下面岂不是……?傅琼的手停在扣子上,却仿佛能感受到隔着布料细腻的皮肤温度,他的目光更不敢四处飘,死死地低着头,研究了一下扣子,快速帮初玉浔解开了。
“学长,我……我要出去了……”傅琼耳朵红得要滴血,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初玉浔表情茫然,但看明白了傅琼要走的意思,他拉住傅琼,贴近他,娇声娇气地问为什么要出去,是不喜欢初初的胸吗?
傅琼狠狠摇头,初玉浔的手只是柔柔地拉着他,他却像是被定海神针定住了一样,半步都动弹不得。
初玉浔望着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伸进欲掉不掉的裹胸里。
傅琼已经完全宕机了,他看到溢出来的白皙柔软,也摸到了比丝绸更细腻的触感。
初玉浔把裹胸扒拉下来,落在了腰胯上,奶子完全露了出来,浑圆白皙上顶着两枚粉嫩的朱果。
傅琼不喝酒但胜似喝酒,他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的衣服在初玉浔的指挥下已经脱到只剩内裤,两人站在花洒下,而自己正往喝醉学长的奶子上抹沐浴露。
雾气蒸腾,初玉浔的头发湿湿地贴在脸上,潮红的脸精致秀气,眼神迷离,像是海妖一样惑人。
唯一的观众已经被迷得找不着北,让干嘛就干嘛。初玉浔闭着眼,靠在青年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让傅琼帮他洗干净。
傅琼不想趁人之危,但他无法拒绝初玉浔,特别是就连推拒两声,初玉浔都会露出那种可怜的眼神,像是被雨打湿将要落入泥土的海棠花。
如果花不愿,傅琼不想摘花,但他更不忍让花被打落。
反复在内心和自己强调只是帮忙洗澡,傅琼试图心无旁骛地做个搓澡师傅,他的性器却诚实地起立。
初玉浔看他只是在自己上身打泡沫,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跟他说下面也要洗啊。
傅琼僵了一瞬,手听话地往下,有些几不可见的颤抖。绵绵的泡沫被大手带到腰窝处再抹到臀肉。
傅琼特意避开了腿心,他有些猜想,觉得自己触碰那里还是有些太超过了,虽然他已经摸了心上人的奶子和屁股。
他想老实,可初玉浔不老实,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腹流连,捏捏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