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肥水自流
路过爸妈的卧室时,似乎听到里面有些响动,莫非?我笑了笑,对,看看这个表嫂床上的风姿,既而我推了门,——门果然没关好,想是习惯了农村的那种一带就关上的门锁——里面居然没关灯,透过门缝里面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表兄正趴着表嫂的身上,拼命地抽动着屁股,可惜的是从我这个角度就只看见表兄的屁股和表嫂的脚了。
没到一分钟,表兄居然下来了,胯下的阴茎也半死不活的,难道他就射了?
果然,听到表嫂道:“让你少喝点,看连洗衣服都没力气了吧?”
哦,原来洗衣服就是指这个,难怪那个时候她脸一红。表兄支吾了几句,就爬到了边上,似乎准备睡觉。表嫂坐了起来,她的头发不象刚才,扎个辫子,是全披在头上了,加上微微带点自然的波浪,更增一分妩媚,身上很白,但是不是那种病态的白,白得很自然,很舒服,由于背着光,那个乳房就看不清楚了,不过看得出很挺的样子。
这个时候,表嫂说话了:“我去洗洗就来睡。”不过没人回答她,想是表兄已经进入了梦想,她又嘀咕了几句,不外乎就是数落我那不争气的表兄。
看到她起身,我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回自己的房间更感到热,下面的阴茎顶得裤子很是不舒服,于是我便褪去了那条裤子,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
“弟弟,弟弟,睡了吗?我想问一下,舅妈把我的毛巾放在哪里啦?”表嫂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就在我门口。
完了,来不及穿裤子,我赶紧装作睡着了,没有搭理她。
她走了进来,突然又没了声响,外面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估计她什么都看见了,我的脸还好在黑暗处,要不红红的样子一定把她吓一跳。
奇怪的是她没有走出我的房子,反而走近我的床,又叫了一声:“弟弟。”
怎么还在叫我,难道是在看睡着了吗?我仍然没有理会她,看她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她居然用手摸起了我那还是如铁棍的阴茎,还来回的套弄着,我眯着眼看了看她,脸上的还是很红,酒力还没褪去。
套弄了几下后,她拉起自己的那件很大的汗衫,查看着自己的下面,我不禁暗笑:“这番,嫂来盗叔了。还在看自己的下面是不是湿了。”想着这,我的阴茎更加地剑拔弩张,黑红的龟头上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变得狰狞可怕。
她没有注意道这个,估计这个时候她还在心中犹豫要不要上去套弄一试呢,我还是不要惊动了她,少倾,她翻上了我的床,半蹲在我的阴茎之上,终于一下把我的阴茎纳入体内。
我一下惊呆了,她的小穴里仿佛有一股吸力死命地吸着我的阴茎,还有那份紧凑,根本不象二十四五的妇女,反而象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紧得竟然没套弄几下我就有交精的冲动,于是我说话了:“刘艳,你来了,呵呵,怎么好久没啊,看我怎么在床上收拾你。”
她停了一下,没有言语,过了一会支吾道:“嗯,嗯,这几天有事。”
我在心里暗笑:“果然,她想将错就错,以为我把她当成什么刘艳了,嘿,送上门的肉怎么不吃。”
我一下翻了起来,把她压在了体下,伏到了她的身上,卖力地吻着,她开始还不和我接吻,但是又怕我怀疑她不是刘艳,只好把舌头也给了我,我俩的舌头交互着唾液,下面也没闲着,仍然抽送着。
估计是看不到身体下艳丽的肉体,我实在坚持不住,没过一会就射了。
她停在那里,身体还在抽动,似乎还没满足:“你怎么和……你怎么这么没用呀?”
差点把和你哥哥一样说出来,我心里暗笑,慢慢地坐起来道:“你不知道,今天我乡里的嫂子来了,那个漂亮,我去想她了,分心了。”
“那你把我当成她继续啊。”她有点急,声音也忘了掩饰。
我又道:“你哪有她好看呀,如果是我那嫂子我一定让你爽死的。”
或许是爽死这个词吸引了她,她说:“这样吧,你嫂子不是和你哥哥在床上睡吗?你去盗嫂啊。”
“啊,那不把我哥哥搞醒。”
“不要紧,你哥哥一喝酒就睡得象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她看来是真的急了,也不怕我问她怎么知道我哥哥一喝酒就象猪。说完,她就下了床:“我回家了,你去盗你嫂子吧。”
“嗯,那我不送你了,我坐一会过去盗嫂。”我生怕自己笑出声音来,赶紧送走了她。
过了几分钟,估计她已经准备好了,我便蹑手蹑脚地来到他们的门外,里面还是开着灯,不过比刚才暗多了,想是那女人把灯光开暗了。
我闪了进去,我家的那个床很大,睡上四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不知道是表嫂推的还是表兄自己爬的,这个时候的表兄正在床角做着好梦。我走到表嫂睡的那头,嘿,她居然还闭着眼睛,我心里笑了笑,轻声道:“姐,姐。”没有回音,但是我看见她的眼皮动了动。
不管那么多了,我开始隔着那白汗衫抚摩她的胸部,刚才没有看到她的胸部的,现在我要补回来,于是我拉起了她的白汗衫,这女人真大胆,下身居然什么都没穿,还真是蓬门长扫为君开呀。
也许是平日劳作的关系,她的全身没有一点赘肉,灯光洒在上面很是光洁,胸部尤为动人,雪白的乳房上两点樱红,让我爱不释手,事实上她的胸不大,就是一把抓的样子,不过因为她的身材也不是很高,所以看起来也是很匀称的。
我用力的舔着那樱红,看着樱红在我的努力下慢慢变硬,她的脸也开始绯红了,我伏上了她的身体,扶着阴茎插入了那满是爱液的小穴。
现在她自然不能装睡了,她装做刚刚醒的样子,大惊道的了,我和珍妮同居了,可以想见,我们时常疯狂地性交,而且我发现她对肛交情有独钟,当我用犬交式干着她紧窄的屁眼,令她的乳房前后摆荡时,她的表情更多次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们常把做爱的过程摄录下来,录像带的收藏也不断地增长着,其中一盘全是射精的镜头,我记得大概有一百个左右。我经常重温这盘带子,沉浸于她仰起头,伸出舌头,用涂着指甲油、留着长长指甲的漂亮手指套弄着我的鸡巴,直到我喷发到她脸上的特写镜头中。
我对最棒的那个镜头记忆犹新:正当我喷发时,电话响了,珍妮去接电话,脸上还挂着几滴精液,她坐在沙发上,抓起听筒。
“噢,你好,妈妈,你在干什么?”
珍妮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话,精液顺着她的乳沟流下,她不时以优美的动作挑起一股,涂抹在乳头上或者舌头上,玩弄着液滴,将它拉成闪光的细丝,用淫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哦,今天吗?好的,再见。”
然后珍妮就告诉我她妈妈正在来的路上,真扫兴。
我们刚刚打扫完战场,收好摄像机,门铃就响了。我来到门口,透过结冰的窗户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形,我深吸一口气,做好迎接一个保守的老太婆的准备,尽管我很不喜欢那套女婿见岳父母的繁文缛节。
我打开了门,是珍妮的妈妈,她微笑着说:“你好,我是桑德拉。”但我仍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她的脸分明泄露了她的想法:“你刚刚在干我的女儿。”
我打量着她,发现她比珍妮稍高一点点,有着深棕色的头发,她穿着一件大衣,但似乎和她的女儿一样喜爱高跟鞋。
珍妮从厨房里探出了头,说道:“嗨!妈妈。”桑德拉走进客厅,满意地环顾四周,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脱下了大衣,我几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