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营〔十二〕
必须要撒的谎,也算骗人吗。齐佳嘉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何况这些并不关严绎的事,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他。
从小到大,为了隐藏他的这幅身体,早不知道撒了多少谎了。那些都是齐珩教他的,为了保护自己的手段。
每次机智的躲过路人追问性别的时候,齐珩总是会夸他做得好,会亲吻他,会奖励他一个睡前故事,或者让他下面的小嘴夹着手指一会儿,等酥酥麻麻的感觉过后再安安心心入睡。
齐珩从来不会说他撒谎,齐珩总是夸他是好孩子。
所以那些都不是谎言,那都是自己该做的,把不该展示给父亲以外的人的秘密全部隐藏起来,谁都不能试图探索。
“我没有撒谎。”齐佳嘉也生气,虽然他对于严绎发怒的样子感到畏惧,可他也十分委屈,觉得自己被无缘无故冤枉了。
“那我问你谁咬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绎的手掐住他受伤的颈部,齐佳嘉疼得一躲,身子往后撞到了墙上。
“为什么要告诉你。”齐佳嘉抬眼瞪着他。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男朋友,我想知道你就得告诉我,我想做爱你就得撅起屁股。”严绎恶狠狠揪着齐佳嘉的头发,他按着齐佳嘉的肩膀,想让齐佳嘉跪下给他口交。
虽然他没有硬,但他就是想羞辱齐佳嘉。
齐佳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没来由的特别犟,仍由严绎把自己头皮扯得顿痛,也靠着墙稳稳站立,不肯跪下。
“那他妈是什么男朋友,严绎你个疯子,我要跟你分手,你放开我!”齐佳嘉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只是控制着音量反抗,语气咬牙切齿得像能撕碎一只兔子。
可事实上他才是被揪住耳朵提溜起来的兔子。齐佳嘉根本打不过严绎,他的反抗在严绎眼里是反常的,后果就是被照着腹部打了一拳。
齐佳嘉痛得呜咽,捂着肚子最后该是跪坐在了地上。他含着泪,还依旧不服输地瞪着严绎。
严绎蹲下来,捏着他下巴,说:“你也知道我有能力让你变成杀人犯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分手这类话了。”
齐佳嘉的眉头一皱,气焰熄了许多,瞪圆的双眼里有了一丝迟疑,但还是毫不减弱自己的语气,对严绎说:“如果只是想操我的话,随时欢迎,大可不必用这些头衔来恶心我。”
“我觉得也是,其实我也没那你当恋人,”严绎说,“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齐佳嘉瞳孔颤动了一下,别过头挣开捏着他下巴的手。
“你想知道野狗是怎么被训成家犬的吗。”严绎站起了身,拿着他的衣服走了出去。
严绎没有再回来,他锁着单间的门,听着外面人来人往,大家都散了,电话铃一直响,却不是严绎的来电。
严绎有病。宋慕霖也有病。他一点都不想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他想打电话给齐珩,可是他不想给齐珩添麻烦,何况这些事情,他又该怎么编一个谎来圆?
这样窘迫的情况,他能向谁求助呢?
齐佳嘉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夕阳照在自己的脚腕上,好像一只手住着了他的脚。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笑脸,一时记不起是谁,叫什么名字,但记得那个人说过一句让他很安心的话:以后他不会再骚扰你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句话没有声音,只有字飘在齐佳嘉的脑子里。
是谁呢,他是谁呢。这个笑容明朗的救助过他的人到底是谁。
齐佳嘉盯着地板上反出的金黄,感受那一点余温温暖着自己的脚丫,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声音在哪里听过。
在一个嘈杂的酒吧里。他唱着吵闹的歌。他的名字是——许忘。
齐佳嘉在手机里翻出了那条短信,给前室友发:有没有许忘电话。
半个小时候那边回了一串数字,并附带一句话:别再联系我,拉黑了。
齐佳嘉笑了笑,盯着那串电话号码,反复的读了几遍,像在练习如何和许忘开口说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
于是他肩颈和臀部都朝着身后的方向靠近,腰却下弯着,形成一道柔媚的弧线。单手撑墙的他已经稳不住身形,但是齐珩的力气很大,下身虽兀自摇曳生姿,被拉住的上半边身体却稳固着不让其他肢体被撞离太远。
他像是被控住缰绳的困兽,每次抽搐着弯挺腰背要逃,又被齐珩用蛮力牵回来继续欺负。
满眼满腿都是身体应激分泌的体液,但那不是痛苦引起的,反而太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张开呻吟,体外泌出汗与泪,体内的淫潮越加汹涌。
齐佳嘉两腿曲开,身子下坠,胯下倾洪,直接把体内的阴茎涌挤出半截,穴口又不住缩紧挽留。齐珩也爽得精囊抽缩,临着要射不射的界点,手掌覆上齐佳嘉的臀肉,指尖掐陷软肉之中,一挺腰把大部分骚水挤榨出,才霸道的放出充满自己味道的体液。
被法地乱撞起来。也不吻他也不抱他,排除一切能挑逗齐佳嘉的动作,让性交沦为简单的器官摩擦。
宋慕霖身上也有血脉上涌的润色,但眼底却一片清明。他总是想要不断审视齐佳嘉,像在检验什么。或许是出于医学生的职业病,又或者出去其他什么。
他总在心里盘算齐佳嘉的价值并付诸行动。
这次检测结果依旧良好,齐佳嘉还是那个让他无比满意的小男孩。无论是是身体方面,还是性格方面。
宋慕霖在又一次临潮的蜜穴中细细品味每一寸软肉带来的推拒和挛缩,窄道每每外排一次淫水,穴肉就要像排水一样用力挤压并试图排除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但这些阻力对侵犯的力度而言不值一提,热流浇涌,这只会让性器的主人感到更舒服。更何况在这一小口水突出之后,肉道又会因为需要恢复原状而回缩,连带着宋慕霖的进入力道,直接连吸带含把那东西缠得更紧。
宋慕霖微微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