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诱骗〔五〕/假;小妈旁观父子做
肩膀上。
很快,在他身上游离的手摸进了裤子,掌心包着他半勃的阴茎胡乱揉捏了把,就直奔下面的女穴。里面已经有些湿意,手指在那一圈打转,点点递进着挤进两瓣软肉,像只是为了确定齐佳嘉下面确实有个口儿一样,到那处打了个转就退了出来。
上头的嘴其实更湿。齐佳嘉嘴开着,被室友进出舔弄,牙关松懈,喉口几度吞咽却还是兜不住分泌的口涎,清透水线从嘴角流出,挂在下颌。
室友松开齐佳嘉时,他双眼迷离,张着嘴大口喘息着,背靠门几近滑倒,仅靠着胯下抵着的一条腿支撑站立。齐佳嘉抬了抬眼,瞥了室友一眼,眉目间无意流露的不满与愠怒,像对室友到此打出的嗔怪。
室友的额心也因忍耐而皱着,最终什么也没做,打开他身后的门走了。楼道的凉风吹散齐佳嘉和着汗液粘在眼角的发丝,他呆愣愣站在那,心里还未完全升起的期待被吹凉了,小腹和腿间都空落落的。
莫名其妙。他感觉被羞辱了一样,脸上的红恼怒更甚,气鼓鼓站了会儿,一声不吭回到了教室午休。
中午的时间可以自由安排,大多数学生留在教室自习,也有懒散的人,回会宿舍休息。室友成绩平平,为人也懒散,齐佳嘉料定他会回宿舍,结果坐下,四周看去,就看见室友正夹着二郎腿坐在教室最后面班主任的专座。室友冲他玩味的一笑,齐佳嘉心下一惊,赶紧回头趴下装睡,正想要不要回宿舍,他赶紧到有人搬了他同桌的凳子坐到了旁边。
齐佳嘉下意识迈开腿试图逃离,却被那人勾着肩一把摁住,腿间也被一只手摸了一把。
他开口要骂人了,转头瞪着室友。
“嘘,”室友脸上挂着笑,像和他平常聊天一样,眼神冲讲台上的显示着电脑桌面的幕布看去,语气平缓道,“敢乱动,我就把照片直接挂到投上边去,让全班人看看你那骚逼样儿。”
齐佳嘉一口气卡在喉咙,压着音量,咬牙切齿地问他:“你想怎样?”
室友只是笑,却不说话,手又从他裤子里摸进去,隔着内裤瘙挠他试图躲藏起的柔软阴唇。齐佳嘉发出了一声闷哼,安静的只有翻书声的教室顺便燥热起来,大家齐刷刷看了过来,齐佳嘉只能把头埋进手臂里。
一旁室友轻拍着他的肩膀,和其他人说:“没事没事,他心情不好。”
齐佳嘉咬着牙把呻吟忍住,可是穴内的起地缩合反应是忍不住的。手指每往丰软的阴唇上揉压过,他就明显感觉到感觉穴口附近的肌肉在一顿一顿往里缩紧。直到里面泌出水液,才松开一点,开始规律收合。
内裤很快就湿了,齐佳嘉觉得腿根和穴口极痒,很不能爽快地挠上一挠,心里觉得耻辱,却又暗自埋怨室友这不痛不痒的动作满足不了他。
就这样他俩倚在一起半个多小时,齐佳嘉被折磨得呼吸粗重,可怜模样真像是在暗自哭泣,只不过一点点流水地是下面的嘴。
“齐佳嘉同学,你还好吗?”突然一个声音从齐佳嘉毫无防备地另一侧传来。他吓得下意识并紧了退,把室友的手指夹住。
那是他们班长的声音,一个文静的男生,各方面都很优秀,优秀得和这个班的平均水平格格不入。齐佳嘉有一段时间神往过他,没有一点亵渎意味的倾慕,尽管那些想法很快被学业压力赶走了。但现在这种情况,那维护自己小心思的贞烈,让他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的存在。
可室友却在这时把手指钻到了肉缝分瓣的源头,隔着软肉挤压着里面含苞待放的敏感肉粒。瞬时,穴内濡湿,积累已久的淫水冒出小股。齐佳嘉更是呜咽一句,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齐佳嘉?”班长的语气有些着急,他要伸手来碰齐佳嘉,却被一边的室友嬉笑着挡住。
“我送他去保健室休息一会儿,不劳烦班长大人了。”
齐佳嘉被浮起来,脸上有一些压在衣服上的粉红印痕,他不敢看班长,只是跟着室友走了出去。当然,他也不可能去保健室,在路过一个楼梯口的时候,齐佳嘉忽然一矮身子,从室友胳膊底下溜出去冲下了楼梯。室友两手抓着栏杆,探出身子,用一种呵斥不听话的宠物一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喊:“齐、佳、嘉。”
没一会儿,齐佳嘉落魄地走了回来,站着距离室友两米之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用几近祈求的声音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不要装作那么无辜的样子,难道不是你起的头吗,”室友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冷漠表情,“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你这个烂货,因为你我要被退学了。我才想问你,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非选我,就因为我对你有好感吗?”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为什么退学。”
室友已经一步步逼近,把他圈在了一个楼道转角,监控摄像头拍不到。齐佳嘉被掐住了脖子,室友就凑在他的耳边把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
那天的事情在齐佳嘉请假这几天,很快就传到了校领导的耳朵里,校领导查了走廊另一头的监控。监控显示齐佳嘉先进了洗手间,没多久室友进去。大概在事发后不久,室友一身邋遢的出来,而齐佳嘉在后半夜才失魂落魄的出来。那监控年久失修,画质不清晰而且断断续续的,再加上不久后齐佳嘉请假回家了。所有人都坚信室友是和一个女人在厕所里干得惊天动地,无辜的齐佳嘉目睹了全部过程,精神大受打击,所以回家休息。
“谁会相信年级前三百的保苗生,就是那个被男人操到不停浪叫的婊子,”齐佳嘉在缺氧中涨红了脸,耳边室友的声音如同宣判罪行的判官,他有一瞬间想干脆被掐死算了,可室友又偏在这时候松开了手。
他说:“你应该感谢我,校长约谈我的时候,你的事我可只字未提。”
“咳咳咳,他们咳,”齐佳嘉还是一贯的,死到临头嘴硬,“没人会相信你的。”
“对,没人会相信你是个下面长逼的怪物,可你却真的长着,不是吗?”
齐佳嘉含着咳嗽呛出的泪,沉默了。室友见他又是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把他搂到怀里。
“别哭啊,佳嘉。你为什么这么爱哭,虽然我喜欢看你哭,但还是希望你不要经常露出这种表情。不用愧疚,我只是转学到了几公里外的体校,本来我成绩也不好,就算不被退学,明年或是下学期,我也要走的,”室友自说自话起来,偶尔还捧起齐佳嘉的脸亲吻一口,根本不在意怀里的人如何害怕到发抖。
他看进齐佳嘉的双眼,那眼里噙着泪却还是一副正直的样子,只是那股正直在他这张阴柔的脸上,变得更像是让人想要碾碎齑粉的魅惑。
他说:“佳嘉,你是不是经常装哭骗别人同情?”
齐佳嘉还是不说话,他就继续自言自语道:“佳嘉,如果我想你了,你会来找我的,对吗?”
“对吗?”他的手捏住了齐佳嘉的两颊。
“嗯”齐佳嘉感到颌骨酸痛,发出一句挣扎的单音,却被室友顺势当作了自欺欺人的应答,并高兴的给了齐佳嘉一个亲吻。
然后他的室友就这么走掉了,顺着楼梯走出教学楼,走出校门,身影在曲折得楼林中消失。
齐佳嘉回到教室,班上的同学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他,觉得他被室友缠上很倒霉。却不知道那所谓的纠缠,不仅仅如此,而是更永无止境的锁链。
宿舍里,齐佳嘉的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显示出最近来信。
“晚上十点,南校门见。”
晚上十点,教学楼的灯还亮着,宿舍宵禁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