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指煎小茓流水/故意折磨引诱/深夜便利店(上)
翼地松开了扶着椅子的手,不放心往墙边走:“你、别摔、下来了。”
“怎么可——”刘墓话还没说完,不知怎么脚下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灯泡“噼里啪啦”顺着地板滚到了墙角,他也摔了个人仰马翻,要不是他的腿往一边侧了下,从桌子上倒下来的椅子还得砸到了他的身上。
“叔叔!”小葵吓得扑到了他身边。
刘朝也是,灯都没开又折返回来,紧张地跪在了他旁边,摸索着他的手臂握住:“怎么、样,你、没事、吧?”
“操”刘墓只觉得屁股摔得痛死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树立的成熟高大的形象也崩塌了,一时间躺在地上不想动,索性装死了。
他一直不动,刘朝吓得声音都在发抖,抓着他的手臂的手也发着颤:“有没、有、摔、到哪里?还站得、站得起、来、吗?”
他怕把刘朝吓坏了,只能反握住刘朝紧张得出了不少汗的手掌,忍着丢脸坐了起来,再反手揉了揉自己摔麻了的腰:“没事,不小心踩滑了”
他看着刘朝身边差点吓哭出来的小葵,又乐了,捏住小家伙通红的鼻子:“别哭啊,叔叔一点事儿也没有。”
刘墓刚拆了那铺满灰尘的旧灯泡,手又黑又脏,捏得小葵的鼻子直接黑了一坨。
他看见了那突兀又脏兮兮的颜色,心虚地去看刘朝,却发现刘朝根本没在意。
注意到他的视线,刘朝的目光又从小葵身上挪过来,眼睛有点红,像也是差点吓哭了。
刘墓又收紧了握住刘朝的手,捏着刘朝的手指给予安抚,刘朝手心濡湿的热汗和他手里的灰尘浸在一起,混成了黑灰的泥水,糊满了他俩的手掌心。
“别哭。”刘墓无声做了个口型,看见暗色里刘朝的睫毛急促地扑朔了几下。
——吓坏了。
如果不是小葵还在这里,他一定把刘朝紧紧抱住,在刘朝后背印上两个黢黑的手印,就像小狗撒尿标记领地一样,给人做上自己的标记。
“叔叔好笨,白长这么大的个子呜、还没有爸爸厉害”
小葵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声哽咽着,睫毛颤个不停,眼泪最终还是掉出来了,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都在为刘墓担心,刘墓却很不厚道地笑了——果然是刘朝亲生的,和刘朝一样爱哭。
“你这小孩儿,”刘墓又用脏手去给她擦眼泪,这下彻底把人脸上蹭得黑一块,白一块,脏得像只小花猫,“心疼我就直说,还非得踩我两句,跟谁学的。”
他准备站起来,才发现脚腕一阵钻心的痛,又一屁股坐回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朝:“刘朝,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丢脸只是一时的,刘墓发现扭到了脚给他带来了更多可以和刘朝亲密接触的福利。
比如他在今晚成功爬上了刘朝的床,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刘朝。
他要上厕所了,就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喊刘朝的名字,一点不害臊地说着粗话:“刘朝,我要撒尿。”
他明明可以自己蹦哒过去,但谁叫傻子单纯,他说动不了了就真信了,过来扶他去上厕所。
他把手臂横搭在刘朝的整个肩膀上,勾着人的脖子,一步一步地跳向厕所,在刘朝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像个二愣子。
进了厕所,刘朝要走了,他还死乞白赖地把人拽着不让走:“这儿连个靠的地方都没有,你走了,万一我摔倒了怎么办?”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朝的脸变得有点红。
见刘朝还没有发现、并且不可能戳穿自己的谎言,刘墓更加理直气壮了:“小葵已经睡着了,我摔倒了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会把小葵吵醒的。”
刘朝抬头呆呆地看着他,不走了。
“咳咳”他猛地把头偏向了墙那一面,用咳嗽掩盖自己的笑声,生怕刘朝看见他压不住的嘴角,努力止住了笑,脸都僵了。
刘朝被骗得在边上扶着他,看着他把鸡巴从内裤里面掏出来,哗啦啦地放水,眼珠都不知道往哪儿转了。
他看刘朝害臊了,更乐得不行,作势要去拉刘朝的裤腰:“刘朝,你要不要撒尿?”
“我、不、不要”刘朝吓得猛退了一步,又不敢走出他能倚靠的距离,紧张地看着他,像是生怕被他脱了裤子。
他那天操得太狠了,刘朝的下面都肿了,还没好。
看着刘朝警惕的样子,他彻底绷不住笑出了声音:“不要就不要,你紧张什么?”
刘朝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讪讪地放下戒备,又走过来把他扶稳了。
刘墓撒完尿了,刘朝要把他扶进一直睡的父母的那间屋子,他又不乐意了:“我要和你睡。”
“我得、和、小葵睡。”刘朝为难地望着他。
“那我半夜要上厕所了怎么办,要喝水了怎么办?”刘墓得寸进尺,“我也可以和小葵睡,咱们三个挤挤。”
“可、那是、单人、床”刘朝反驳的声音弱弱的,毕竟刘墓也是为了给他换灯泡才摔的,他也不能放任不管。
“我办公室里那个也是单人床。”
想起来那张床上的淫靡混乱,刘墓的嘴角压不住了一样疯狂上扬,又克制着冷下脸盯紧了刘朝:“那里能睡,这里就不能睡了吗?”
刘朝只能把人放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小葵占据了床的一小半位置,刘朝躺下去之后,床上就只剩下床沿一点空间,他翻身朝向了小葵,抱着小葵往床边小心翼翼地挪了点,给刘墓腾出位置。
他还没有来得及回身扶刘墓,刘墓自己就吭哧吭哧爬上了床,挤进暖融融的被窝里,从后边牢牢抱住了刘朝,像那天在办公室的隔间里一样。
刘朝也想到了那天的淫乱,他的身体突然涌上了燥热,还被刘墓死死抱着,没几分钟就热出了一身汗。
“好、热”他用手臂轻飘飘推了下刘墓的胸膛。
刘墓把双臂收得更紧了,不要脸地凑到刘朝的颈窝,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巴就紧紧抵在刘朝的尾椎位置:“我已经在床沿了,再往后退我会掉下去的。”
他的胯动了动,手在被窝底下弄了几下,刘朝的衣服被掀了起来,他的鸡巴也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赤裸着贴紧了刘朝汗湿的脊骨。
滚烫的热度交融,燥热升腾,刘墓的呼吸重了几分。
“别”刘朝推拒的动作大了些,但也很轻,怕把旁边睡着的小葵吵醒了,“小葵、小葵还在、这儿呢”
灼热的庞然大物抵在腰间,他的腰发着颤,声音也紧张得发抖。
“我不动,等会儿它就软下去了。”刘墓亲了亲刘朝的耳垂,的确就那样静止着靠在一起不动了,只是混乱的呼吸还难以迅速平复。
想操刘朝,想做爱,想发泄欲望。
但是为了能多抱一会儿刘朝,他决定忍一忍。
热源烧得刘朝全身都暖融融的,困倦很快就席卷了上来,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平缓。
刘墓硬得睡不着,在刘朝耳边用气声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像是羽毛在挠人的耳朵:“刘朝,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一家三口?”
刘朝迟钝的、将要陷入深眠的脑子缓慢转动了下,就彻底锈住了。
我们三个人
“嗯”他含糊不清地回答。
刘墓勾起了嘴角,又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搂着人安静地躺着了。
只是鸡巴越躺越硬,软了没几分钟又硬起来,他愣是睁眼盯着天花板看了两个小时,最后无奈从被窝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