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舌T小茓流水刺激傻子哭求饶/“别T了、我想、尿尿”
早上醒来的时候,刘墓边上的枕头凹陷着,床单上只剩一点点微弱的余温,他昏昏沉沉地挪动了下,将脸埋进昨晚刘朝睡着的枕头里。
上面有独属于刘朝的味道。
他平缓地呼吸着,在那独特气味的包裹下又一次睡着了。
再醒过来是被饭味香醒的。
他起床走进厨房,刘朝已经做好了饭,像个没事人一样。
刘墓微微皱眉,有些不爽。
直到饭菜摆上了桌,刘朝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间面色变得苍白,扭捏地挪蹭了下身体,站起身。
“弟弟,你先、吃我去、晾床单。”他不自然地又往厨房走,手在身侧晃了晃,似乎是想要扶腰,两腿分得有些开,走路姿势显得怪异。
刘墓的嘴角勾了勾,面无表情地伸手把他拦下,抬着下巴盯着椅子示意他:“坐下。”
刘朝愣了愣,乖乖又回去坐下了,屁股挨上凳子的一瞬间,他的眼角抽了抽,脸上涌出痛苦的神色。
刘墓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他。
“屁股、痛”他看着刘墓,很小声的说。
“痛就对了。”
老子鸡巴那么大,昨晚还操了三个小时,能不痛?
刘墓脸上的笑意变得明显,他几步走到刘朝的跟前,弯腰向前倾,目光和刘朝齐平:“你昨天帮了我”
他的大手握住刘朝骨感的膝盖:“现在我帮来你止痛。”
他屈膝单腿跪在了刘朝面前,伸手拉住刘朝的裤腰往下拽,拽到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的时候卡住了。
“屁股抬起来点。”他的手掌一边摩挲着刘的大腿外侧一边往后走,指根掐住了刘朝半边肥美柔软的屁股捏了把。
昨天尽情尝够了肉味,今天一大早起床看见刘朝,他的鸡巴就又硬梆梆了。
刘朝听话地微微起身,裤子顺利褪到了他的大腿根,露出两条洁白光滑的腿,软粉的阴茎和睾丸覆盖在腿心。
刘墓伸手将他的双腿掰开,不等刘朝反应过来,他的头埋下去,含住了刘朝大腿内侧的软肉亲昵地吮吸起来。
“唔”刘朝敏感地哆嗦了下,大腿的肌肉就开始止不住抖起来,手指下意识抠住了椅子的边缘,脚趾蜷起来抓紧了鞋面。
他紧张地抬起手背抵住了微张发抖的嘴唇,压抑的目光落在刘墓的发顶,被那柔和又湿软的吮吸激得尾椎骨发麻,沉寂的穴肉也开始蠕动。
刘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他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湿哒哒的穴肉上不见一丝汁液后,他不停在肉穴内边吮舐,肉穴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肉穴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肉穴舔舐起来,唇舌与骚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湿滑的肉穴,嘴巴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面部的肌肉都用力到了变形。
“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液声。
湿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肉穴上,让肉穴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肉穴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肉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让他异常兴奋起来,他掐着刘朝弹软的屁股将刘朝托起来,一直对着肉逼进攻的舌头好像根本不会感受到累一样,情不自禁地往洞穴里肏。
舌尖推开层层媚肉,舌头在穴内肆意的搅动翻滚,一阵又一阵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得紧致狭窄的穴口慢慢被打开,更加让凶猛的舌头为所欲为。
“啊啊好怪、弟弟、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尿、要尿”刘朝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死死撑着刘墓的肩膀,脖颈高仰着不停抽搐着。
刘墓灼热湿滑的舌头还在一个劲地往逼穴深处肏,两片唇瓣也在穴外用力的吮吸,刘朝的小腹绷紧了挺出乱颤,爽得张嘴就是浪荡的叫喊。
“我要、呜、真的、要尿了啊啊——不要、舔了、不要”腹部的酸胀已经到达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刘朝双眼翻白,逼口止不住地猛收着,淫水却一阵一阵往下淌。
他竭力扭腰挣扎起来,刘墓微微蹙眉,双手上移死死握住了他乱动的腰臀,舌头就往里猛地一捅到能触及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刘朝的下巴猛地往上仰,身子绷成了倒c型,指甲掐进刘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巨大的声音。
肉穴里的媚肉不停被刘墓用力的舌头缠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舌尖疯狂捣鼓着穴道里那深处敏感的一点,一股淫液猛然像喷泉一样狂喷而出。
“呜呜弟弟、快走开、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不断收缩的穴道绞紧了刘墓的舌头,淫水顺着舌尖冲进刘墓的口腔,刘墓的喉咙“咕噜咕噜”滚动,将水裹着吞了进去。
“呜、对不起对不起”刘朝抓着刘墓的发尾呜咽得哭起来,止不住喷水的逼脱不开刘墓的禁锢,只能牢牢焊在刘墓的脸上,将淫水分毫不差喷进刘墓的嘴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刘墓的后颈,刘墓从他潮湿的逼里抬出头,含笑的眼望着满面潮红哭泣的人。
“现在还疼不疼了?”他咽下嘴里最后的淫水,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朝抽抽搭搭得哭着,根本不敢看他,抖着腿跌坐回了冰凉的椅子上,双腿卸力了,肌肉不自主剧烈抽搐起来。
“对不起、呜尿在、尿在弟弟的、嘴里了”他完全忘记了是刘墓自己把他的腰掐住不让他躲,因为尿在刘墓嘴里而感到巨大的惶恐惊慌。
刘墓看着他本来就没消肿的眼睛又通红发肿得厉害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膝盖都蹲麻了,他站起身,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忽略掉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巨大帐篷,伸手又摸住刘朝还在收缩的肉穴口。
“这不是尿,”双指剥开紧贴的花瓣,一股存在里面的淫水顺着指节汇进了刘墓微微凹起来的手心,他把手抬高递到了刘朝的嘴边:“尝尝?一点也不骚。”
刘朝的眼角还挂着泪,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那清澈的一汪呆愣住:“那、呜是什么?”
“是你高潮喷的水。”
“你的小骚逼被我的舌头操得太爽了所以潮吹了,知道了吗?”
刘朝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是没那么害怕了,为难地盯着刘墓的手心,眉头可怜地皱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可是、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