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恼怒傻子为钱给人摸/愤恨咬X吮N头检查茓/被摸梆硬
瓣,捻住湿滑肉唇上的颗粒摩挲,指甲盖在上面搔刮,鸡巴就越发兴奋得摇晃起来。
“弟弟要、要做、什么?”阴唇被粗糙的指腹磨蹭着前后拨动,下身传出来一阵酸痒,刘朝不懂他又要做什么,只觉得那里被摸得怪异,让自己止不住双腿发软。
刘墓这才回神般把手抽回,冷脸看着手指与花唇牵出的细长水丝:“你自己坐上来。”
“什么、意思?”刘朝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像我昨天操你一样,把这个吃进你的下面。”刘墓晃了晃他傲人的雄伟阴茎,柱身表皮还挂着刘朝的口水和数不清的前液。
刘朝于是乖乖地搭住了他裹着纱布的肩膀,很小心地碰了碰,不敢用力:“弟弟、这样、会、疼吗?”
刘墓的嘴角疼得抽了抽,嘴硬:“不疼,只有左手断了,你别碰就行。”
“好”刘朝分开双腿慢慢跨坐了上去,最后也没碰他的肩膀,手掌撑着沙发的靠背,用湿软的肉唇含住了坚硬滚烫的肉刃顶端。
他的胸部在空荡荡的衣服里晃悠,晃悠到了刘墓的眼前,刘墓只觉得鼻息间都是一股浓郁的奶味,不由得滞住了呼吸。
他的喉头滚动,盯紧了那涌动的波涛。
“快点,刘朝。”
刘朝看着那粗硬发紫的巨根,抿紧了嘴唇,害怕的闭着眼,抵着坚硬的龟头缓缓往下坐,艳红的肥厚逼唇被慢慢撑开,紧致的穴口几下就吞入了刘墓硕大的冠头。
敏感肥软的湿泞花穴立刻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了,软肉震颤着蠕动起来,又像推拒,又像渴求。
“唔弟弟、我、我进不、去”刘朝的穴太窄了,昨天被他硬生生粗暴贯穿,疼了好久才缓过来,此时吃进去一点就开始恐惧,大腿根哆哆嗦嗦打起颤。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想要临阵脱逃的想法,往后高高撅起屁股,艰难地往下一寸寸吞吃起狰狞的肉棒。
可细嫩的内壁被一点点破开,茎身与穴肉厮磨,让他愈发恐慌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发抖:“呜真的真的、不行”
他的腰也开始颤抖起来,撑在刘墓颈侧的手臂也是一样,呜咽着站直了腿,想要将吞进去的肉柱吐出。
刘墓眼看着才刚吃进去一点的柱头被一点点推拒出,媚红缠绵的肉唇吸附在上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汁液,不愉地拧紧了眉心。
不愿意任由到嘴的鸭子飞走,他抬手一把握住了刘朝下陷的后腰,掐着刘朝的身体往下压:“怎么可能进不去?昨天不是吃得好好的吗?”
他的手掌不容拒绝地用力,毫不留情地把刘朝的身体往自己的下身压,肉柱再一次被湿软炙热的穴壁包裹,在一层层震颤的软肉里强势推进。
“呜不行、不行”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而可怜,全身都开始痉挛,抖得像个筛子。
“弟弟、我好疼呜”
刘墓对他的呜咽充耳不闻,手上毫不卸力,直到整根肉刃完全没入了那湿热紧致的穴心,刘朝弹软的臀也与他的大腿亲密相贴,他才松开了手。
花穴深处因为巨物的入侵疯狂地抽搐着,刘朝贴紧他的臀腿也抽搐个不停,像是在安抚自己一样,他的穴心汩汩涌出来一道热流,浸润那干涩的接连处。
“啊呜啊呜呜”他全身僵硬地坐在刘墓的身上,一时间根本不敢动弹。
刘墓也不再催促他,手掌揉着他哆嗦的后腰给他安抚,直到他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缓缓放松,任凭身体轻松地完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这不就进去了吗?”
他的手握紧了刘朝的腰侧,从下向上缓缓挺动了一下。
“啊啊”刘朝刚缓和抖动的腿根又僵直了抽搐起来。
穴肉震颤着蠕动,他的额角鼻尖渗出了无数细密的汗,嘴唇牙齿都抖个不停,“咯哒咯哒”敲在一起。
刘墓没有停顿,很快就顶起腰臀开始加速冲撞,力道很大,每一次都直插到肉穴最深处,在刘朝凌乱掀起来的衣服底下、平坦的腹部顶出规律的形状。
“弟弟慢一点、好疼呜疼”刘朝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郁的哭腔,即使这样也很努力和他的身体保持距离,怕碰到了他的伤处。
“流这么多水了还疼?你是爽了不敢承认吧?”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用力挺动腰身,刘朝被顶撞地向后晃,差点就跌了下去,猛一下抱紧了他的脖颈。
“呃操”肩膀上撕裂了口的肌肉被刘朝压住,断裂的左手臂也被刘朝的胸狠狠挤压,他霎时咬紧牙关,吃痛得泄出了闷哼。
他鸡巴捣弄的动作僵住,手指狠狠掐紧了刘朝的腰侧,指节几乎要陷进去。
刘朝弹射般从他的身上挪开,慌乱地看着他:“呜弟弟、对不、起,弄疼、你了我没、坐稳,呜”
他轻飘飘瞥了眼刘朝,一点没在乎那点刺痛,再次用力顶胯将粗根贯穿进了紧穴,榨得汁水从挤紧的交合处满溢出来,四溅出细碎的沫子。
“呜啊——”刘朝再一次扑倒在他的身上。
“啊啊不”他潮红的眼角渗出剔透的水光,双唇哆哆嗦嗦发不出声音,半张着嘴、双眼迷离地抽搐起来。
他高高撅起的双臀肌肉也震颤着,被体内蜂拥而至的快感惹得痉挛不停,白嫩的臀瓣摇晃出层层叠叠的肉浪。
看着他白皙的肉里渗出被撞击的血红色,刘墓的眼色越发深了,调整了下双腿的姿势,疾速而规律地操弄起他的花穴来。
硕大粗长的肉棒快速进出,次次撞在稚嫩的穴肉上,没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龟头在软肉上狠狠碾磨撞击。身体被刘朝无法控制的掐挤弄得越痛,他就撞击的越发狠,将身体的痛以这种方式还回去。
刘朝怕再次撕裂他的伤口,竭力想要保持平衡,却怎么也做不到,被不断涌升爆炸的过电感刺激得一次次跌回他的怀里。
一碰到他的身体,他的肌肉就会因为疼痛下意识绷紧,刘朝惊慌地哭了起来,像小鹿一样手足无措:“呜弟弟、不要、等一、下我动、不了”
“啊啊弟弟会、受伤的等一下”
已经被刘墓操得说不出话了,他依旧只是关心刘墓的身体,怕加重刘墓的伤情。
“死不了。”被紧致炽热的穴吸绞,刘墓的大脑已然被欲望占领,彻底忽视掉了身体被挤压的疼痛,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那湿软的嫩穴。
刘朝被他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肉棒在里面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啊我受不、了了弟弟、我受不、了了”刘朝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无力地承受着他越来越重的撞击。
浑身都泛着酸软,他的腰也使不上力塌陷下去,被刘墓操得更深了,胃都好像要被顶到嗓子眼。
小腹越来越酸软,穴逼即将在疯狂的操弄下达到高潮,膀胱的位置也次次被深深捅进来的肉刃顶到,刘朝突然再次有了昨天那种强烈的失禁感。
肉棒再一次用力捅插进来,汹涌的尿意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差点使刘墓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射出来。
“妈的,放松。”刘墓狠狠皱眉,腹部猛然收紧,掐着他腰的手也下意识用力。
龟头敏感的神经被软肉的不断蠕动绞吸刺激,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咬紧了后槽牙才止住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