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
滑泥泞的蜜穴。
刘朝那样瘦弱,他是一片贫瘠的土壤,上面只开三朵花,两朵傲人地开在胸口的山坡顶上,还有一朵娇羞地藏在山谷湿地里。
而他是山谷外的入侵者,他要来摘那朵花。
硕大饱满的龟头强势的顶住了蜜穴,马眼疯狂地翕张着,频率和他剧烈的呼吸相一致,将那片沼泽地挤压出泛滥的汁水。
那汁水滚烫地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仿佛倒灌进了他的马眼里,他爽得狠狠哆嗦了一下,控制不住地泄了精。
“呃啊”喷射的那一瞬间他的全身都绷紧了,抱着刘朝止不住抽搐了好几下,意识似乎远去了,又在几秒后恢复。
他睁开了眼,发现那灿烂的午后又一次与浓郁的夜色倒转。
没有山谷,也没有秘密花园,他的身下就是那片肮脏污秽的沼泽地。
他坐了起来,冷静了很久才散去身上的热汗,同时不得不承认他对刘朝的不正当心思了。
那天晚上他最终也没有和那个女生做下去,在刘朝被他赶出去以后,他的心思也就彻底被搅乱了。
那个女生走近他,他却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看着那对自己精挑细选的丰满胸部,莫名泛起了厌恶:“你走吧,我不想做了。”
那个女生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如同嚼蜡一样难看:“你神经病吧。”
他没有解释更多,那个女生气冲冲地走了,他也追了出去。
他不是为了追那个女生,他是在看刘朝有没有在外面等着,但是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关了门也出去找刘朝,刘朝那个傻子每天除了去便利店就是呆在家里,他觉得刘朝走不了多远,就在家附近的街区找,只是巷子那么多岔路和转角,他游荡了一整晚,也没和刘朝碰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总之刘朝都会回家的,他为什么要出门找?也许他找了这么久,刘朝现在已经好生生在家里躺着呢。
他越发觉得自己是被懊悔冲昏了头,叹了一口气,转头踏着昏黄的灯光往家的方向走,远远地就看见刘朝像个蘑菇一样,正蹲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埋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喂。”
他走近了,呼吸也忍不住放轻了,轻轻碰了下刘朝的脚尖。
刘朝慢吞吞地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怎么不进去?”
干嘛跑那么远,害我找你这么久?
他本来想说对不起的,但因为从来都没有和刘朝说过这句话,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弟弟、还、会不会、赶我出来”刘朝看起来就是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却只是牵强地对他笑了笑,带着惯常的讨好和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
他想这么回答的,但突然意识到这对刘朝而言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的确是他把刘朝赶出去的。
他的眼眸颤了颤,嘴唇蠕动了起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着钥匙,绕过了刘朝去开门:“不赶你走,回家吧。”
反正傻子自己会消化的,明天就不会记得今天的不开心了,他安慰自己。
那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刘朝已经搅乱了他的心和行为,直到此时梦里反反复复的交缠。
自这个梦以后,刘墓再也不敢见刘朝了。
他怕见多了刘朝,自己的梦会更加的得寸进尺,也怕见多了刘朝,身体的反应越发剧烈,掩藏不住。
他的作息几乎都避着刘朝,直到月底家里的电欠费了,第二天晚上回家也没有充上,他终于主动和刘朝说上了话。
大晚上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他拦住了正准备去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怎么不充电费?”
刘朝呆呆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皱眉:“说话啊?”
刘朝低下了头:“我、等会儿、就去交。”
他自己见着刘朝就心虚的要命,根本没注意到刘朝的迟疑和犹豫,听见刘朝答应了,赶忙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电也没有网,他难得晚上睡得早,又习惯性地梦见了刘朝,大早上大汗淋漓地从梦里醒过来,刚洗完内裤从厕所出来,就撞见了鬼鬼祟祟回来的刘朝。
刘朝正背对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入户门。
“昨天不是说要去交电费吗,怎么还没有?”
电还没通,他走到刘朝跟前,映入眼帘的是刘朝哭肿了的眼睛,眼眶还是通红的,脸颊明显洗过了,鬓角还湿着。
他愣住了,话音下意识软下来了半分:“你怎么哭了?”
刘朝一把推开了他要往房间走。
这是刘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习惯地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了刘朝的手臂:“我问你怎么了?”
刘朝不看他,兀自低着头:“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交电费”
刘朝明显就是一副受委屈了的样子,唯唯诺诺的行为看得他只觉得一股子火往上冲,掐着下巴就把刘朝的头抬起来:“傻逼,我问你怎么了?”
猛一下的,在早晨六点过的微弱阳光下,他看见刘朝的短袖里面本该裹着胸的布没有了。
那对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异的深红。
他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粗暴地扯着刘朝的衣服就往上脱,没两秒钟刘朝就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
刘朝的乳头完全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掐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的被抠破了皮。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旁人一眼看过去刘朝就是被人欺负了,刘朝自己却依旧傻傻的,脸色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李叔的、儿子,他说、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是刘朝打工的便利店老板,他们一家人都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气急败坏地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他的呼吸快得心跳都跟不上了,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粉白色的,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就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就去掰那幼嫩的花,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
手掌被刘朝触碰的地方传过热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逾越的举动,猛地收回了手:“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要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