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三绝剑前蛊毒发作
好歹、恩将仇报啊。”说罢朝福慧双修使了个眼色。
李慧上前将铁手沉重身子架起,李福扯了两根麻绳绕过铁手手腕搭在一旁的树上打了个结,高高铁手双腕,让他只有足尖能勉强点地。
李慧将铁手左右脚腕分别绑在他脚边的两块厚重青石上,让铁手被迫双脚岔开,难以合拢。
李福从一旁倒地的尸首身上摸出些物什,拢在手里滴溜溜一转,却是那几枚铁丸。
这铁丸各个俱有成年男子拇指指节一般大小,极沉极重,李福摊开双手将它们展示给众人看过,便要将之逐一塞入铁手穴中。
“这铁弹子太沉,若都放进去只怕是要将他肠子坠破,那就没意思了,”冷呼儿伸手阻了他动作,“三枚便可。”
饶是铁手已神智昏沉,听见这话却依旧心中叫苦,可凭他此时气力内劲,便是不被绑住,也决计无力反抗,遑论如今四肢被缚,只能如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李福捡出三枚铁丸,向铁手已被肏弄得松垮软烂的穴中一送,铁手纵是万般不愿,也架不住穴口药劲未过,正极力开合着想再含住什么物事。他本能扭着身子躲避的动作却被看作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又惹来好一通奚落嘲笑。
待铁手肠肉涌动着将铁丸吞下,顿觉自己小腹一沉,整个人都微微弓了一下腰。
磁石制成的铁丸互相吸引震动,在铁手肠中乱滚,有时碾过阳心,有时有压过肠口,铁手情欲已勃勃而发,尿眼却被银针封住,阳具抽搐着无法泄精,他稍一动弹便能感觉到一个接一个铁丸顶在肠内敏感处来回滚碾,让他绷着足尖不敢再动。
这铁丸本就是武器,打在皮肉上都能伤人,遑论穴中这等私密脆弱之处,铁手额上汗水倾泻,已经将双眼蛰迷了,铁丸骨碌碌在穴内来回击打,不时碾住一块肠肉,让他有种肠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他小腹坠痛不已,粘稠淫液却一团团地滚了出来。
待鲜于仇等人看得尽了兴,便叫李福将铁手身上这一干器具都取下来,李福掏弄铁手穴中的铁丸时他疼得近乎嘶吼,壮硕阳具吊在腿间,已经涨得发紫。
李福取出铁丸便跪在铁手胯前,一条软舌将他阳具上下来回扫了个遍,才用牙尖叨着针尾一点点将银针抽出,银针甫一完全离开铁手阳器,他便被铁手的精元喷了满脸。
鲜于仇看得有趣,一挥手道:“兄弟们近日辛苦,抓捕铁手也都出了力,我便将铁二爷赏给诸位,就算是给各位这一趟奔波添些乐子。”
周遭围着的这干人看了这半日的活春宫,身上早已起意,互相对视一眼,便陆陆续续围了上来。他们有的淫念上来不计男女,见铁手被辱了这半日心中发痒,当下解了衣物将阳根贯入铁手穴中;他们中甚至有人先前为铁手所伤,身上还带着血淋淋的一片伤,便忍不住挺腰干这事了,有的本无意于男子情事,却在蔡京手下做惯了狗仗人势的恶事,专好怙强凌弱、仗势欺人,此时对着铁手也不为泄欲,只为凌辱,便站在铁手面前撸动胯下阳锋,将精元浇在铁手小腹上,看白浊顺着他肌肉纹理缓缓下淌;更多的人看得有趣,依次对着铁手泄欲,而后将脏物喷在铁手身上。
有几个人身量矮些,就刻意踮着脚,射在铁手胯间,几人将铁手身上的精水在腿上抹出淋漓的一片,还要嬉笑铁二爷不愧是真豪杰,阳根被绑着也能出这么多精。
待一切终了,铁手垂着头已近昏迷,他此时阳具红肿着耷拉在腿间,浑身被射满脏精,污浊不堪,连发丝上也沾染了男子浊臭之物。
“找一辆囚车把他关里头,衣服也不必穿了,就让铁二爷这样敞着发发汗罢,”鲜于仇笑着吩咐下去,“只是到了汴京记得给他披上件能蔽体的东西,免得给诸葛老儿递话柄让他寻我们的麻烦。”
车谷转动,车辖摇晃,铁手的身子跟着车身打着摆,他伤势沉重,消损已极,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到京城。
彼时唐肯正埋伏在前方不远的土堆处以期救援,刘独峰亦乘轿赶来,还有人因心系自己在连云寨的结义大哥,正从汴京策马驱驰一路北上,星夜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