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大事(有贞C锁)
在云中雀那屋子里被他挑逗时青涩的样子,他都要以为萧无辞身经百战了!
姬晌欢的话被打断了,因为萧无辞撞进他那倒口子里头的时候,还轻轻咬住了他的乳尖。细微的疼痛转瞬即逝,仿佛是尖锐的爆鸣音在身体深处炸响开来。
姬晌欢的头脑空白一片,他觉得登临极乐这几秒,自己几乎要把这根东西咬断在身体里。
可就在这时候,这一刻,萧无辞忽然抽了出去,姬晌欢透明的汁水潮涌而出将这又热又红的东西染得亮晶晶的,甚而有一些从缝隙挤出来。
姬晌欢一动动不了,他总觉得他很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问一问为什么,可是他已经像是体验到了萧无辞当初说的那个拉着一百辆马车跑步的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好疼…帮我取出来吧?”萧无辞轻声道,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的声音沙哑,仿佛也被折磨了许久的沙哑。
这句话让姬晌欢终于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他几乎哭笑不得:“射不出来这么难受你何苦一直忍着?你难不成其实是属乌龟的?”
“我如果太快了,你岂不是很难享受?”萧无辞笑了笑,他似乎已经回过来一些神来,那种属于天乾的侵略性已经很少,他有些愧疚,所以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他道:“你如果不按我的肚子,我本来还想坚持一下的,可惜疼得实在是受不住了…”
姬晌欢眉头越皱越紧,但他并不是在因为萧无辞方才的“不知轻重”,他重新坐起来,他一把捉住了萧无辞的领子,一字字道:“没有受伤吧?”
“嗯。”萧无辞难得听话,姬晌欢问,他就如实答。
姬晌欢仍皱着眉:“还疼吗,感觉如何?”
“不疼…”萧无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他仍喘息着,不住吞咽着唾液:“只是好想射一次…”
姬晌欢放下心来。他揉捏着那根被他自己的水染得发亮的,干净的阳具,听萧无辞因为忍耐而闷哼出声,他道:“然后呢?”
“小解一下。”
“还有呢?”
“……”
萧无辞沉默,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拉着姬晌欢的手,替他帮自己把那根银签抽出去。
姬晌欢的手上,身上,在这一刻都溅上了许多粘稠的白液,但他当然有知道,对一个天乾,尤其是萧无辞这样常年“寡淡”的天乾来说,这只不过是开胃菜。
而萧无辞已经把他抱去了那把椅子——并重新摁在了那里,他还是记得姬晌欢也对这把椅子念念不忘:“想射在你身体里。”
姬晌欢靠在椅子上头,当初他骑在萧无辞的身上,现在萧无辞撑在他的身上,风水轮流转到这时候,他觉得这椅子有一点硬,哪怕是就这么靠着也有一点累。
萧无辞看了他神情,他最擅长察言观色,现在就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头,让姬晌欢可以再转回去风水。
姬晌欢忽然又明白萧无辞其实一直还是十分迁就他的,所以他不打算为难萧无辞:“你这还硬着怎么小解,我先帮一帮你?”
“你这次又想怎么帮我?”萧无辞不动,他有些懒散地躺在椅子上头。看来虽然刚才的高潮十分草率又十分短促,若不是他,换了任何一个天乾只怕都会不快,他却也颇觉得有一些餍足——所以他的确同意姬晌欢这时候动手动脚,让姬晌欢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
姬晌欢握住了萧无辞的阳具,萧无辞很会取悦他,这好些日子来,他都仍将它打整得很干净,一根碍事的毛发也不会有。
他的确被取悦了,然后他忽然道:“你喜欢我的头发么?”
“你什么地方会让我不喜欢?”萧无辞笑道,他扶着把手,看起来仍然一动也不打算动:“你又在想些什么样的歪点子?”
“你怎么知道这会是一个歪点子?”姬晌欢撇了撇嘴。他的手指缠绕着柔软的金色发丝,拢住了那根东西的顶端。透明的,粘稠的汁水带着萧无辞淡淡的味道,染满了他的手指,他的发丝,看起来很快也会沾染他的每一处,他很乐意如此。
“唔…”这样的感觉与手,与唇齿,与谷道里都是绝不相同的,是一种微微发痒,又轻轻刺痛的很奇怪的刺激。萧无辞的腰抬起来了一些,却抬得并不多,他很无奈,无奈他如果再用力一些弓起腰,被挤压着的膀胱就会如同会被胀破一样发疼,更无奈他无法拒绝这样的刺激,甚至被刺激得身体开始发抖。
姬晌欢一句话也不说了,他正在细细地看着萧无辞的神情,他觉得虽然他并不是一个萧无辞一样洞察秋毫的人,他也是一个很会留意自己想要注意的细节的人。
“…就一定要只弄那里?”萧无辞低喘,他有些坐不住,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一直玩弄最敏感也最没用的顶端还能坐得住,还能气定神闲。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
他毕竟刚刚才射过精,这时候的触碰就像是越过了一根线后,又还没有够到新的一根,所以这样的帮助让他只能觉得这更像是一种雪上加霜。
“你难道没有感觉?”姬晌欢笑道,他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来回抚摸萧无辞的小腹,在这胀得很满的很让他着迷的隆起上,用手指轻轻一弹。
萧无辞的手指把这把凳子捏得嘎吱作响,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到了世界上最进退两难的时候,比当初吴洺折腾他还要困难,因为现在要他直接在膀胱和性物上头去二选一!
“等一下…”他道,他已经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又在姬晌欢面前丢了面子,好在他实在无力去计较。
姬晌欢听得开心,听得面红耳赤,手上的分寸自然也就聊胜于无,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发丝已经在揉弄中刺进了顶端开合的小口。
萧无辞闷哼了一声。
那种又酸又涩又胀痛的感觉在这一刻如同被冲垮了的水堤,势不可挡地冲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混进粘稠的透明的水里从仍硬得厉害的阳具里喷溅而出。
“怎么样,好点了么?”姬晌欢放任萧无辞的尿液将他们两个下半身都弄得湿淋淋的。他本来应该借题发挥说上两句,可萧无辞能够如此轻易就被他玩出春潮,让他心中实在满足,满足得不打算再说什么话去逗他。
萧无辞苦笑,他搂住姬晌欢的腰,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但是我的面子又丢了好一些。”
姬晌欢笑道:“你的脸皮很厚,所以以后还可以丢得更多。”
他说着,已经用自己的屁股去蹭那根东西,他知道这仍然不是结束,而他心情太好,好到他又觉得他还可以再陪萧无辞快活几次:“现在,来操我,萧老爷。”
萧无辞没有说话,他是不是觉得这句话太过于直白,太让人脸热?
而他不说话的时候,也总是他要认真做事的时候。
姬晌欢让他掐着腰肢顶进去时,就已经后悔了,后悔他没有让萧无辞把自己按在椅子上,而是坐在萧无辞的胯上。
他更没想到,先前他已经觉得被顶到了最深也最隐蔽的地方,现在才发现,原来还可以进得更深,深到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自己都不相信这竟然会是真的。
“哈嗯…等…等一下…”那儿臂粗的阳物现在骤然闯到了底,直接抵在了最深处的穴心上,姬晌欢眼前红的白的炸成一片彩,他毫无准备得直接被抛到了浪尖上,几乎没有机会叫出声,未经抚慰的东西便吐出了白腻的汁液——他不仅又被操得高潮,甚至还被操得射了出来,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够了,还做好了准备!
萧无辞不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