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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身边(有毁掉流精)

 

辞目不能视,其实从来没有见过姬晌欢的模样,可却仍然对姬晌欢倾心,是否一个人的长相是否美丽,本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

而这又是不是阿娜尔看着姬晌欢时,想起了云中雀的原因?

吴洺道:“所以你知道是局,却仍愿意来。”

阿娜尔笑了笑:“我比萧无辞更想要听我的姐姐亲口对我忏悔,忏悔她对我做的一切。”

吴洺垂下眼,他看向远方。

夜色中,圣火正在燃烧,在风沙中仿佛明亮的太阳,仿佛能濯净人的灵魂。而这样的火,却并没有烧去人性的贪婪,还让悲剧一代又一代的上演。

吴洺又道:“你只是不想云中雀一起来,才装作入局。”

阿娜尔有些伤感:“毕竟我不愿意他见到杀害了他孩子的罪魁祸首,我不想他再回忆起任何痛苦的经历,他已经为我做了太多,为了我的仇恨杀了很多人。”

吴洺道:“很多不该杀的人。”

阿娜尔道:“是,顾含光,林淼淼,他们其实都没有做错什么,可我需要宝藏的力量,我要世间看到我将颠覆这虚伪的妙火殿。”

吴洺道:“还有那个傻子,你在我的青木居杀死了他。”

阿娜尔道:“我如果不这样做,也许萧无辞根本不会继续查下去,他的确很有好奇心,但他知道进退的代价,他那个时候才坏了眼睛可不喜欢赌博。”

吴洺皱起眉道:“他的眼睛…”

阿娜尔忽然道:“他也许现在,并不会觉得坏了眼睛一定是一件很坏的事。”

吴洺再一次不说话。

如果什么都能看见,是不是反而因为相信眼睛而更容易被欺骗?萧无辞还能在最初,就发现姬晌欢代替了顾含光吗?

“但他现在也没有很清醒。”吴洺冷哼一声:“他只怕是直到现在,还以为他身边的是个天乾。”

萧无辞的房间在云山仙岛的西边,在一片花海之中。现在已经是子夜,花丛中,楼阁间都已经亮起了一盏盏灯,如同繁星一样的灯。晚风中是花香,也带着酒香,月亮如同一面镜子悬在空中,挂在树梢。

这棵树是一棵连理树,又高又大的桂花树,两棵树抱在一起,合在一处,就仿佛相拥的爱人。

萧无辞在院子中已经走了一圈,他难得失眠,折腾了一天一点也不困,不仅不困还很精神——毕竟姬晌欢还睡在他的房间里,他很难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他看着这棵树,也觉得看着十分缠绵。这一棵树又是不是当初云中雀与阿娜尔最喜欢来的地方呢?

他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难道喜欢一个人,就真的避免不了变得很蠢,变得想东想西,又或者变成一个混账?

萧无辞叹了一口气,姬晌欢安分守己,他自己倒是忍不住想要听他的话做些什么,他觉得有很多事想和姬晌欢做,尤其是想要听到这个人提出过分的要求来,这样他才好心安理得地更进一步,去讨回这笔账。

他回到了屋子里。

屋子中没有点灯,因为姬晌欢已经睡熟,这个人只要睡了,只要没有人想砍掉他的脑袋,天上打雷也不会把他吵醒。

萧无辞坐在桌边,桌上还有一壶茶,一壶已经冰凉的醒酒茶。他不爱喝茶,但是他却正在喝茶,他除了喝茶让自己充满,等待姬晌欢的命令,想不到什么排解这种苦恼的路子。

夜已经很深了。

夜色朦胧,星光闪烁。

姬晌欢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装睡的时候还没有被萧无辞识破过。他坐起了身,脚步轻得像是一朵缥缈的流云,绕到了萧无辞的身边。

萧无辞想要做一个君子,所以他自然不会在姬晌欢同意之前和姬晌欢睡在一张床上。他已经靠在躺椅上睡着,他面前的茶壶也已经很空。

姬晌欢知道自己这一次又想做什么,毕竟他曾经得逞——他捉住了萧无辞的手,这只曾经被他拿来触碰过自己的手。他总是会想,自己明明对萧无辞已经提出了如此多荒唐的情色的要求,为什么现在还要装作是一个好人,一个纯真的不愿意在关系更亲密之前再进一步的人?

姬晌欢没有再想下去,他知道萧无辞也许并不想要和地坤在一起,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告诉萧无辞的时机,他们远还没有那么亲密,他完完全全不喜欢赌博。

可他如果不做些什么,又怎么能平息心中的兴奋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在被心上人表白之后能够坐怀不乱,姬晌欢不认为会有这样的人,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一个人只要做过一次坏事,给坏事开了头,他的脸皮就只会越来越厚,他做坏事也只会越来越轻松,越来越频繁。姬晌欢上一次一时兴起,还觉得羞愧万分,这一次却已经跃跃欲试,他现在很想念萧无辞的肚子,香味还有手指。

他本来就是一个地坤,想要亲近心爱的天乾又有什么不对,更何况萧无辞还如此听他的话。

姬晌欢这么想了,他的心就更安定了一些,更心安理得了一些。

他的手触碰到萧无辞的起伏的胸口,再一点一点滑下去,停留在微微隆起的小腹,按压过去。他知道这个水量还远不足以把萧无辞憋醒,所以萧无辞上一次没有发现,这一次也不会发现。

萧无辞闷哼了一声,他的腿合拢起来,交叉着靠在一处,但他的确没有醒过来。

他虽然没有醒,但是他的身体却已经“醒”了,很诚实得因为姬晌欢玩弄他憋胀的膀胱而硬起来——他会不会觉得这一壶茶总算没有白喝,他充盈自己的活儿没有白做。

姬晌欢其实并不喜欢萧无辞憋得特别多,特别疼,他总是会担心萧无辞的身体会不会受伤,他更希望看到萧无辞感到急迫,难耐,甚至为此情动,而现在刚刚好。

他已经顺着最高点抚摸过去。萧无辞比其他人更能装水,别人觉得难受时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别人觉得痛苦时他只是有些难受。所以姬晌欢可以更轻松地摸索到他的已经胀起的膀胱,听他抽气,看他把腿缠起来,再侧过身去。

姬晌欢当然不会让他避开自己,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他已经跨坐在了萧无辞的大腿上,他笃定萧无辞不会感觉到,一个武功高超的人可以让他的身体像是一阵风一样轻,像一根羽毛一样柔软。

但萧无辞已经不能侧身,他的腰抬起来了一些又落下去,裤头上有一点湿,也不知道是漏出来了一点还是情欲的潮涌?

姬晌欢不知道,他实在为萧无辞如此模样着迷。

然后他做了一件大胆得要死的事。

他用他已经沾满了自己流出来液体的腿蹭上了萧无辞的阳具——他当然知道这很不好,非常不好,他怎么能为了满足自己就对不知情的萧无辞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可他心中渴望刺激,他分明很害怕萧无辞醒来,发现这一切,却又暗暗希望能够看到萧无辞的反应。

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矛盾?

不过姬晌欢并不需要为难很久,因为萧无辞捉住了他的手腕。

喝酒的确是一件让萧无辞很高兴的事,醉生梦死也是世界上最快乐的感觉,可是不喝酒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至少不喝酒就不会让他睡得很沉,以为自己又是在做一个关于漂亮的地坤采花贼的梦。

“原来那个采花贼就是你。”萧无辞笑道,他没有反抗,哪怕姬晌欢大惊之下按到了他的肚子,他只是叹气:“轻一点,你别一次把我弄坏了,以后都没得玩了。”

“我…”姬晌欢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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