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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扑火

 

要做什么。在他发现忍耐性欲比忍耐尿意要难受之后,他也终于又发现比起忍耐性欲更难受的事。

虽然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发现这样的事,更不想亲自上阵去体验这样的事。

他的小腹已经很疼,疼得他有些发抖,可是没有液体能够从硬得要死的东西里流出来。姬晌欢正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这种羞耻与紧张不仅没有帮助他摆脱痛苦,反而成了他痛苦的一部分。

“解不出来?”姬晌欢问,他一边问,一边抚摸过萧无辞握着阳物的手指:“莫不是坏了?”

萧无辞苦笑,他闭着眼,不去注意姬晌欢如何触碰自己,他怕他会忍不住那种令人作呕的兽欲——他虽然已经算不上一个正人君子,也绝不愿意让姬晌欢看不起自己。

姬晌欢顺着鼓起的血管揉上去,他已经靠近了萧无辞,靠近萧无辞通红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低声道:“要我帮帮你么?”

“你又打算让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帮助?”萧无辞问,他无奈地侧过头,狼狈地喘息起来。

“叫一声我的名字听听。”姬晌欢道,他的手里已经拿了一枚玉簪,正是方才萧无辞心里惦念的那一枝,却又并不一样。

因为它的中间已经钻空,成了一根玉管。是多么精妙的手艺,才能让这么细的软玉簪留下这样一条贯通的通道?

萧无辞又苦笑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姬晌欢笑道:“你以前不是都叫我含光?”

萧无辞叹气:“我分明在很早的时候就没有再这么叫你了。”

姬晌欢叹道:“所以你果然早就知道我不是他了。”

萧无辞沉默,但他并没有沉默很久,他道:“我只是不愿意让你离开。”

他认真地看着姬晌欢,虽然他什么也并不能看见,但是他仍然目不转睛。这双乌黑的眼睛在阳光下竟然显得这么亮,这么动人,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姬晌欢忍不住羞怯,他偏开了头:“为什么?”

“因为…”萧无辞深吸一口气,他笑起来,一字字道:“因为我说过,如果你是地坤,我一定会娶你。”

这一句酒楼里的玩笑话,这时候听起来又有几分真?姬晌欢不知道,但他的确已经脸很红,红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轻声地,有些恍惚道:“既然如此,我就奖励奖励你吧。”

萧无辞有些疑惑:“什么奖励?”

姬晌欢不告诉,手中的玉管已经顶在了萧无辞阳具的顶端,他笑道:“放松些,我总不会害你的。”

萧无辞皱着眉,虽然这些天的佩戴让他已经很适应,很能接受在阴茎里插上这么一根花朵一样的玉簪,但他仍不知道姬晌欢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好在无论是什么原因,姬晌欢总是不会让他困惑太久,姬晌欢是个藏不住心事,也很不愿意藏着心事的人。

玉簪已经顶了进去,插进了他的膀胱。萧无辞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虽然有一些疼痛,但是他知道他并没有受伤,所以这种疼痛竟然会让他有些兴奋——这实在很荒唐,可惜总有事会比这件事还要荒唐。

浅金色的水流一滴滴地流出来,很慢,慢到会让人觉得宣泄的快乐也会成为一种折磨。

萧无辞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牙齿也咬得更紧,他如果不把牙咬紧一点,那么他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声音而羞愧。

姬晌欢欣赏这样的情景,他的脸虽然也还是很红,却是因为兴奋而很红,他总是能对萧无辞的身体感到兴奋。

“差不多了?”姬晌欢笑道,他手指顶在了玉簪的花口,在现在,他已经完全把萧无辞小解的权力掌握在了手上。

萧无辞喘气,他闭着眼,胸口起伏得比让他现在去练一上午的功还要剧烈,好一会儿才苦笑:“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好。”姬晌欢不打算为难他,因为他的心情实在太好了些,一个人心情很好的时候他就不会计较很多事。

萧无辞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等待着尿液一点点排空也是一件如此折磨又如此煎熬的事。不过他总算是等到了排空,等到了放松下来的时间,他疲惫地笑道:“我以后总有一天要让你折腾死的。”

姬晌欢擦干净了玉簪,他本来应该有些愧疚,可是他早就不会愧疚:“你分明不讨厌。”

萧无辞叹气,他又一次靠在躺椅上,他的确没有办法能让自己的脸皮变厚,厚到可以一边在等阴茎软下去,一边说自己讨厌这一切。因为他的确并不讨厌,甚至他期待姬晌欢能每天都来因为这种事找他:“我才发现,我也是有说不过的人的。”

姬晌欢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身子不正,自然说不过我了。”

萧无辞无奈地摇头,他又躺了一会儿。像是在想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在想。

姬晌欢看不明白,所以他直接问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妙火殿主那一天会不会来。”萧无辞道,他拨弄着手指,觉得十分头疼:“你知道,她绝对不会是一个很好对付的人。”

“来的那个人会不会并不是她?”姬晌欢问,他坐在窗边,窗外的花香已经让人快要醉倒,他觉得吴洺说得有一些对,这里的花实在太香了,他几乎都要闻不出萧无辞是什么样的味道。

萧无辞有些困惑:“如果她不会来,你昨天又为什么…”

他忽然明白了一些什么,毕竟他如果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插入这一件事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你是打算用宝图钓一钓来得会是谁。”

姬晌欢道:“不管是谁,想要借我的手拿到宝图,让我活到现在,在我抓到她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萧无辞忽然又道:“其实我还有一点奇怪。”

姬晌欢道:“什么奇怪?”

萧无辞摇头:“可我还不确定,你让我再想一想。”

姬晌欢皱眉:“你告诉我又有何妨,还是说你并不相信我?”

“我自然相信你。”萧无辞无奈。

如果他不相信姬晌欢,那或许就没有什么人相信姬晌欢了。

他手指扶着下颌,认真道:“林淼淼出现得时候和她死去的时候,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姬晌欢道:“你怀疑她?”

萧无辞点头:“她的死绝对并不简单,但我还没有想出她这么做的目的。”

姬晌欢沉吟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起了当初林淼淼在水池边和他说的那件事,那件萧无辞挚友才会知道的事——他既然说了要等萧无辞告诉自己,所以就不会开口询问,这是否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你告诉过顾含光什么秘密么?”姬晌欢问。

“他知道我很多秘密,我们从小就无话不谈。”萧无辞叹气,他像是想起来那些轻松又愉快的童年,哪怕它已经一去不复返,笑道:“他甚至知道我小时候尿床。”

“你竟然真的会尿床。”姬晌欢有些好笑,可惜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笑,他又问:“顾含光或许把什么秘密告诉了林淼淼。”

“是他?”萧无辞愕然,他如何能够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会背叛自己,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朋友怎么会和林淼淼有什么联系?

这件事对他来说,比天塌下来还要难受。

姬晌欢道:“林淼淼告诉我,顾含光是她的情人。”

冷秋。火红的叶落在山上,落满山头。山头上上吹着风,寒冷至极的风。

姬晌欢还没有出门,他不仅没有出门,还不吃饭。精致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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