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有失)
,这树顶仍是如此安静,只是清冷的月光让它看起来更冷寂了一些。
姬晌欢坐在月光下看着萧无辞靠在树干上打瞌睡,看来对于并不喜爱习武的萧少爷来说,这样的奔波还是难免有些疲惫的。
姬晌欢仍在想,他在想这一切。在想红裙的女子,在想红裙的枯骨,奇怪的前辈,盟主的羊皮地图,以及…
他从另外一坛酒水中看着自己本来的模样,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双绿色的眼睛——他其实还有一个秘密,他似乎也不是中原人,不然为什么会有绿色的眼睛?难道他真的会和妙火殿有什么联系?
他的思路被萧无辞打断。
萧无辞动了一下,他换了个姿势,把两条长腿合在了一起,然后重新侧着靠在了树上,而他的手也不再环在胸口,而是搭在了大腿上,大腿的根部。
姬晌欢的心突兀地跳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萧无辞又喝了很多的酒,而空腹喝酒,本来是一件让人非常容易想要撒尿的事。
萧无辞这时候会不会是又想要小便?
姬晌欢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一定是鬼迷心窍,因为他已经来到了萧无辞的身边,甚至把手伸向了萧无辞的小腹!
如果萧无辞醒来怎么办?他会怎么看自己?
姬晌欢的脑子乱糟糟一团,但是他的手仍然很诚实地触碰上了萧无辞的肚子,并且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个已经鼓鼓地胀起来了的膀胱。
也许是酒麻痹了感官,萧无辞除去低低闷哼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姬晌欢轻轻抚摸着那个隆起的弧度,拇指轻轻地按压着它。它又已经撑得很满,已经像是石头一样硬,这究竟装了多少水?又能装多少水?
姬晌欢很想用一旁的木桶丈量一下,但他显然不能这样做。
“嗯。”萧无辞不适地皱眉,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从腿根滑上去,无意识间捏住了那根憋得半硬的阳物,他的腿也叠在了一起,但他并没有尿出来,也没有醒过来。
姬晌欢的心跳得很快,快到他自己都能听到砰砰不停的心跳声,可他却不能停下,他完全不能让自己不继续做这样的事。
他的手已经完全将萧无辞的小腹盖住,控制住了,仿佛现在他就是它的主人,他只要想,就可以把它搓圆捏扁。
萧无辞还没有被尿憋得发抖,姬晌欢自己的手却已经一直在抖,抖个不停,但他还是轻轻用了力按下去,天才能知道他想这样做多久了,他总不能不抓住机会一直委屈自己的,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好疼…”萧无辞哆嗦了一下,整个身体在这一瞬间都逃避一样向后缩起来,然后睁开了眼睛。
姬晌欢差点忘记呼吸,他已经僵硬得像是石像。
但他是幸运的,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萧无辞没有醒过来,那双无神的乌黑的眼睛只是本能地向姬晌欢瞥了一眼,便很快又睡着了。
姬晌欢仿佛劫后余生,他喘个不停,比方才觉得会被困死在这儿的时候还要紧张!他的身体已经又热又烫,兴奋像是一只是发情的猫,而当他看见萧无辞的阳具已因为方才的触碰全然立起来,他再一次无奈地感到自己这地坤的实在很不争气的身体又流出了水。
他捉住了萧无辞的手,然后握着它,一起抚慰着那根硬物。
萧无辞皱着眉,他苍白的面上也已经染红了,呼吸随着姬晌欢的动作而变得急促,变得很短,他的腰也抬起来,让顶端能够更蹭到姬晌欢的手指。他也许已经做了春梦,他甚至没有在这时候再在意胀满的小腹被挤压的疼痛——又或者这种疼痛本来就可以在这时候取悦他。
姬晌欢的手指已经被萧无辞阳具吐出的水儿打湿,萧无辞实在憋了太久,所以这些水在指间已经拉了透明的丝,情欲的丝。
萧无辞的手指忽然收紧,他的腰也顶起来。
但姬晌欢只是拿开了萧无辞的手,他把萧无辞的手握在手中,任它因为没能宣泄的痛苦握得自己的指骨发疼。
他的大腿已经湿漉漉的,被他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他已经感到意乱情迷,所以他又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他绝不会想到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姬晌欢握着萧无辞的手,然后用那根手指挨上了自己的穴口。他从没想过被喜爱的天乾触碰的感觉,他甚至以为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亲吻过萧无辞因为憋尿而隆起的小腹,然后就这样简单的高潮了。
他自己的水甚至在膝盖那里汇了一洼,他明明没有发情,却比发情还要情动,看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感受远比身体要更诚实,更快乐。
好在萧无辞没有醒过来,他不会知道。姬晌欢苦笑,他在萧无辞身边坐下,只觉得整个脑袋也昏昏沉沉,再也没法去想任何事。
月亮隐在了云层之后,它是否也因为羞怯不忍再看这一切?夜里静悄悄的,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静得像一层轻纱,将所有的一切笼罩。
萧无辞睁开眼睛,他有些懊恼,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充满情色的梦,他很少做这样的梦。
“肚子好疼,憋死我了…”他扶着额头摸索着,他知道估计又是这满腹的尿液让他做了这样的梦——自从姬晌欢用手在马车上做过那样的事后,憋尿就已经不再是一件单纯的痛苦的事。
他为这种改变苦恼,那种快要崩溃的快感几乎无时无刻不绷紧在弦上,下一次,下下一次?哪一次就会射出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姬晌欢还睡在他的旁边,所以他的动作很轻,害怕吵醒了这个人。只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那是猫儿一样绿色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姬晌欢沉默地注视着他,看他扶着小腹起身,看他将小便解在空空如也酒桶里。
他虽然睡不着,但是他并不吃亏,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东西。
浅金色的尿液灌满了小半桶。
清晨已经到来,太阳明亮的光撒在树梢上,撒在这片不大的空地上,是如此温暖又如此刺眼。
姬晌欢醒过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现在日上三竿,他看起来不仅睡了很久,还睡得很好,很香,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萧无辞什么时候醒来,又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那个酒桶“消失”了。
萧无辞蹲在树上最高的枝头,看着远方,他听见声音,就看向姬晌欢,然后笑起来:“早安。”
姬晌欢不急着爬起来,他仍坐下树下,伸了个懒腰,一双眼睛盯着萧无辞眼底的淡青:“你看起来倒是没怎么睡好。”
萧无辞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道:“我一晚上反反复复起夜,怎么可能睡得好?”
姬晌欢道:“所以你还是应该戒酒的。”
萧无辞不住点头,他在这一刻就像是完全认同了姬晌欢的话,他又笑了笑,然后道:“而且我还做了一个梦。”
“什么样的梦?”姬晌欢有些好奇,毕竟能被萧无辞用来分享的梦,想必并不是什么简单的梦。
“我梦见我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地坤采花贼。”萧无辞煞有介事,他又忍不住叹气,他已经叹了很多次气:“这可真是稀奇,我一直以为我不算一个自恋的人,竟然还会做这种自恋的梦。”
姬晌欢沉默,他移开视线,然后把话题也跟着移开:“你在那里看了半天,看到了什么么?”
“我现在就只看到一个傻子。”萧无辞低下头,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后笑道:“一个问瞎子看到了什么的傻子。”
“抱歉…”姬晌欢懊恼扯了自己的领口,他每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