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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花马车

 

错了,他不仅错了,还错得很离谱。

他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同我说这些?”

林淼淼道:“因为我知道你也喜欢他。”

姬晌欢瞪着眼看她:“所以呢?”

林淼淼道:“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他的秘密,他只告诉过他的挚友。”

姬晌欢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想知道,我如果尊重他,就应该等他告诉我。”

林淼淼看着他,叹气:“你可真是个呆子,你回去吧,别让他等你太久。”

夜色更深,月亮仍藏在乌云之后。

姬晌欢回来的时候,萧无辞还站在那里,看着乌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颈侧的柱子上还有一道划痕,很深的划痕,靠着绝对不会舒服。

不过他的确是一个很守诺的人,他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姬晌欢走上前,忽然问道:“有人来过?”

萧无辞笑道:“都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终于动了一下,他向姬晌欢伸出了一只手来,就像是邀请姬晌欢靠近他。这只手上有不少血痕,显然姬晌欢回来之前,他已经又挣扎了很久了。

“给我。”

“你要做什么?”姬晌欢疑惑,但他还是把水桶递给萧无辞。

萧无辞把水桶举起来苦笑:“从头到脚浇下去,冷静一下。”

“不行!”姬晌欢皱眉,如此寒冷的天气,这冷冰冰的水泼在身上,法地刮过鼓起的青筋,另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衣摆,然后看着姬晌欢:“你不是更喜欢看这个?”

姬晌欢不否认,他了。”

“你说吧。”萧无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仍在低低地喘气,透明的水已经在他自己的手指上拉丝,如果不是他实在是一个很有毅力,很能忍耐的人,他已经要忍不住继续抚摸自己的阳具。

他自己都不会想到刚刚这样的插入竟然就让他差点射精。

姬晌欢的脸也很红,但是他仍然道:“这个你既然带上了,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天里只能取下来两次。”

萧无辞有些吃惊,他苦笑:“早知道我应该回来之前先去小解一次的。”

姬晌欢抚摸过他的小腹,他知道萧无辞这时候其实还远不会难受,他只是会无法忽视,会觉得急迫。特别是被这样要求之后,一个人很久都很难从这件事上转移注意力。

“可我万一真的憋不住了呢?”萧无辞道,他的手虚环着姬晌欢的手指,像是想要阻止,却又没有真的阻止,这或许也是一种欲拒还迎?

姬晌欢这么想,他的手就揉过去,然后听着萧无辞微微抽气,腰向后收,不让自己继续对他的膀胱动手动脚。

但他并不生气,而是笑道:“我自然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你如果真憋不住了多取出来一次就要告诉我。”

萧无辞苦笑:“你人远在千里之外,我就是插上翅膀也没法飞过去告诉你的。”

姬晌欢早已有了准备,他对自己所有想要图谋的事都会做好十足的准备,他不允许任何原因阻止他想要做的事继续下去,所以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小鸟,一只精巧至极的机关小鸟,递给了萧无辞:“我不在时,你就用它传信给我,我就给你记一次惩罚。”

萧无辞已经有些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人太过放纵了,可是他又不能不继续放纵下去——如果拒绝了,他是不是就会失去与他一同的机会,这个人是否也会离他而去,就像那些所有觉得他瞎了眼睛就不再有价值的人一样?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答应和你玩这个惩罚游戏吧。”萧无辞道。

他仍坐在桌边,屋子里仍然是是湿润又潮湿的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很难不享受当下,又或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姬晌欢已经离去,既不能花前月下,也不能继续享受,因为他很想去小解。

这根软玉的塞子其实很细,不算舒服,也并不会难受,更没有办法完全堵住尿液,他总归还是要靠自己憋住的。可也因为有这东西卡着,一用力就会兴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睡不着,他估计要很久才能入眠了,还要担心会不会尿了床。

萧无辞这时候才不得不又一次叹气,叹气他答应了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比眼前所有的一团乱麻还要困难。

他睡不着觉,所以他躺在床上开始想一些事,一些可以让他不再总是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的事。

他一直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贺拔尔早就已经死去,那么那个用刀袭击他的人又会是谁?又为什么只是杀死了顾含光,却留下了他的性命?究竟是谁想要陨铁制成宝剑,打开宝藏?

——是吴洺的仇人?他既然藏着宝图数年都不曾动手,那么他现在也绝对没必要动手,因为什么也没有改变。

——是云中雀?这个人的确有许多谜团,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地坤,还根本站不起来,更不曾离开过云山仙岛。

——是妙火殿主?这藏宝图来自于妙火殿,妙火殿主想要寻找也无可厚非。而像先前所想如果现在的妙火殿主其实已经是她的妹妹,死去的那一个才是姐姐,毕竟她已经被扒了皮,谁也看不出来。可如果真是这样,她没必要这么做,更没必要在这么做之后让自己去寻找她的妹妹,她绝对没有必要故意让其他人怀疑自己。

萧无辞又忽然想到,又是不是其实除了贺拔尔没有人死去,当初又是谁和贺拔尔走得很近,是谁和贺拔尔很像,妙火殿主的妹妹其实的确还活着,但并不是取代了姐姐?

这个妹妹在哪里,现在又是谁?

想明白一件事并不容易,等待一个人也很不容易。对于萧无辞来说,他现在正在做两件很不容易的事,他既想不清楚事情,也等不来人回来。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很粘人的,很麻烦的朋友,但是他现在却实在很想念姬晌欢,每一天都很盼望他能早些回来,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第二天看到姬晌欢更让他感到高兴了。

现在正是深秋,是寂寥又萧索的秋天。凋零了的树叶正随着秋风飞舞,遮挡了阳光,在信纸上投下浅浅的斑痕。

萧无辞放下笔,这是他第二次给姬晌欢写信。信纸是皱的,写得字也十分丑陋。可这并不能怪他,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瞎子可以在憋尿憋得很难受的时候写出一手漂亮的字。

憋尿是人类最大的痛苦之一,可是和性欲一起忍耐比起来,憋尿就变成了一件比较容易的事。萧无辞一直十分自信,他天生就比寻常人更擅长忍耐这种痛苦,因为他的肚子天生就能比寻常人装更多的水。

可现在,他面对这个不知何时能够结束的惩罚游戏,已有整整十天。一天两次的机会总是不太够用,他虽然觉得很是丢人,却还是只能写信。

他多么希望这只木头鸟根本就不能把信送到姬晌欢的手上!

信已经写完,萧无辞终于可以换一个姿势,他靠在椅背上,不断咽着口水,两只手来回抚摸自己的大腿——他根本不敢去碰自己的阴茎,积压的情欲让他甚至已经没完没了做了好几天的春梦。如果他触碰自己,可能都没有办法等到姬晌欢回来就会射精。

这更丢人,更不该发生。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更不允许自己的身体脱离掌控,变成一个满脑子发情的畜生。他既然已经决定忍住,就没有任何事会让他忍不住。

“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冷冷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硬。

吴洺坐在窗台上,冷淡的目光注视着机关鸟带着信消失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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