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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是场误会。
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我前面提到,我爸把剩余的钱拿去入gu某位叔叔的公司,又因为那位叔叔的千金在这个学校上学,也要我转来。
很巧,那位千金就是张秋漾。
在她加我qq前,我对她是有些印象的。
教学楼的分布呈e字,我所在的12班刚好在一二年级连接的走廊上,有时我能看见她跟一群人笑着闹着从窗边走过。
那时候学校里的漂亮nv生左不过两类,一类不ai说话,看人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猫咪般的警觉。另一类就是活泼的,开她的玩笑她会在旁边跟着笑,明yan又没架子,是众人簇拥的公主。
张秋漾是后者。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加我,陈年年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再第一时间找上我。
但我只需要提起爸妈的这层关系,她就已心领神会。
她把胳膊架在我脖子上,故意表现出很严肃很凶的表情。
看起来却很像一只吃了醋的二哈。
我跟她说明原因之后,她突然轻松了,脖子上的手臂也变为虚搂着。
一只一直竖起耳朵的狗狗终于咧开嘴笑了起来。
后来的事,我觉得没什么好讲的。
我跟陈年年混着一起玩,她和张秋漾分手又和好,和好又分手,我有时候去当和事佬,结果两个都让我别管,我0了0我后脑勺翘起的头发,想着大概这也是她们的一种默契。
初二,我个子窜得很快,到了178,进了校nv篮,每天放学后得训练两个小时,和男篮的场地就一个半米高的跨栏之隔。
何燃把我认出来了。
开始的时候他红着脸支支吾吾,“江昭…你…你怎么长这么高了”
“啊,发育晚,不行啊”我看他那个怂样,想着幸好当时没给他留下更深的创伤。
后来每天一起训练,一来而去就熟了,有时候他会在来的路上帮我带瓶矿泉水。
为啥不让我队友帮我带?
这个勉强算青春创痛吧。
不知道别的铁t是不是,我初中时候不敢跟nv生多接触。
那时候还没有直nv这个概念。
有次我妈出差,我跟我爸自食其力,在冰箱翻出来一包饺子。
果不其然,那一天我都狂奔厕所,整个人拉到虚脱,下午的训练也只好给教练请假。
然而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肚子又开始作痛,我暗道不好,只好钻进最近的t育馆的厕所。
正当我为解决了人生一大窘境而长呼一口气时,我听见有人进来了,听声音是我们队的队长和副队。
她们高我一级,我跟她们也不是很熟,而且眼下这种场景打招呼也是尴尬,于是我只好在隔间里屏气。
但很快,那段我至今忘不了的对话就来了。
“今天点人数少一个人呢”
“啊,那个江昭请假了,教练跟我说了”
“你说她是不是那个啊?”
“应该是吧,她们那几个天天下课就一起走,谁不知道啊”
“不对吧,她跟隔壁那些男的b跟我们都亲”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她们那种人就是想当男生,当然要跟男生关系好了,都不太正常的”
“她想跟我玩我还不敢跟她玩呢。”
我当然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小段话打击到,只是隐隐觉得太夸张了。
太夸张了。
最开始我不ai跟nv生太过亲密只是因为我看过陈年年和张秋漾因为nvx朋友吵架,再加上当时的好朋友就是手拉手一起结伴去厕所,有时候还会玩互相袭x的游戏。
我受不了。
如果一定要手拉手,我只能想象那个人是我对象。
当然这段话对我还是产生了不小的震撼,后来我就更少跟除了朋友以外的人接触了。
初三下学期,以备战中考为由,我也退出了nv篮。
谁能想到最开始只是想不再单恋,要正大光明地恋ai,最后却完全没了那个心思。
初中三年我都没有恋ai。
倒是有一段短暂地暧昧。
那时候我初二,有天训练结束得晚,等我妈来接我,我顺便在校门口的超市买包纸。
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门口有个nv生在玩游戏机,她穿着修身的短袖,把校服扎在腰上,可以说是盈盈一握,露出的胳膊很白。
我买了纸出来,她还在那里玩,一双杏眼sisi地盯着屏幕,跟里面的牛较上劲了。
我就坐在她旁边等我妈。
过了好久,她好像终于玩腻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欸,你初几的啊”
听她那个语气,肯定是初三的,我说“初二”
她说“我初三,我叫赵潇潇”
“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昭”我听见我说。
“哪个昭”她从旁边的椅子转去台阶下的凳子坐,和我面对面。
我看着她的深se瞳孔,说,“昭然若揭的昭”
“哦”一声平淡的回答后,我觉得她其实不太关心。
果然后来我在她手机里看到的备注是江朝。
后来我们相对而坐,她拿着她的发尾一根根数分叉,我就看地上的瓷砖,她的粉se匡威。
也没问对方为什么在这,什么时候走。
过了许久,我妈终于来了。
我起身的时候,听到她说“你长得挺好看的”
我说“你也是的”
然后过了几周,她来我班上给我送牛n送零食,ga0得大家一看到她就朝我八卦地笑。
我也没问她为啥过了几周才想起找我,就像我也没主动去找她。
她总是送完东西就走,有时候跟我笑两下,有时候让我蹲下来00我头发。
有周周六,她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出去玩。
我问她去哪,她说希尔顿,然后又自顾自地笑起来。
我还是去了。
我们当然没去希尔顿,我们都是未成年。
最后找了间小旅馆,三无的那种。
一进门就是一gu子空调的闷味。
我其实有点洁癖,总觉得床单被套都不g净。
但是她让我躺上去,我还是照做了。
接着她就亲我的嘴角,很神奇的触感,我被g得心里痒痒的。
脑中有花开的声音。
她把我的手拿到枕头上,看我正攥紧的指节,又俯在我耳边问我“怎么还这么纯,啊?”
我不好意思说我是第一次,我没谈过恋ai。
我感觉我的耳朵很烫,不敢去看会发生什么,于是闭紧了眼睛。
黑暗里感官好像更敏感了。
她柔软的舌头又顺着我的耳朵一路t1an舐到锁骨,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升在空中又飘在云上,她按着我脖子用牙齿慢慢地咬慢慢地磨,她是很有耐心的狩猎者。
最后只有一句破碎的,“啊…啊唔…我…别…好痒”
她手也不安分,0到我的x前,深一下浅一下地r0u。
另一只手绕过我,像挠猫咪那样一下一下的捏我的后颈,我整个软得像一滩水。
她又来吻我,很轻柔地撬开我的齿关,将她嘴里刚刚吃的水果糖渡给我,她的舌头模仿着ch0uch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