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要生/按要求忍产/连体泳衣
软的小穴摩擦,她尖叫出声:“不行、这太、太不舒服了……”皮革拍打在她脆弱的阴蒂上,除了痛苦还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她的身体一波接一波发抖,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出于快感还是痛苦。
丈夫没有给她更多休息的时间,他们再次策马。随着无情的摩擦持续不减,她注意到一股温热的血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这种感觉既陌生又令人不安,让她不由得哀求:“停下来、我流血了……求你……”体内忽然有一股强烈的推力涌现,她控制不住地从马背上微微站起。就在她顺着那股推力向下用力的时候,哗啦一声,她的羊水破了。
天啊,她做到了。她虚弱地勾起一个微笑,趴在马背上试图稳定自己,臀部抬起,一下一下地用力。这个等待太久的胎儿很快来到了产口,挤压着刚刚已经饱受摧残的小穴。
“亲爱的,你不能生在这里。”她的丈夫似乎也没想到破水后的产程如此迅速,被吓了一跳:“你应该回到城堡里分娩。”
“什、什么……”她喘着粗气,礼仪规矩刚刚全被抛到了脑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后,她绝望地吸了口气:“不行、我要生了、我现在就……!你干什么!”
她的丈夫再次策马,为了快点回到城堡,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她在马背上颠簸不已,连站起来都无法做到,更别说分娩。她的小穴里卡着胎头,既不敢坐下去,也不敢用力。
“我忍不住了、呜……”她哭喊着,手背在马上胡乱抓挠,身体前倾,屁股翘起,一颗硕大的胎头隐约可见,随着她的用力又冒出来不少。
“你不能把孩子生在这。”丈夫见她这副样子,犹豫片刻,把她向后拉到自己的腿上。他的阴茎很容易就进入了她湿漉漉的阴道,将胎儿的头逆推回子宫。马跑得很快,他的阴茎深深用力地操着她的宫口,将试图落下的胎头反复顶回。
“不……”她可怜地呜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感受着婴儿的头慢慢推回她的体内:“我们现在不能这样、我太痛了……”她拼命地挣扎,当她意识到他们为此付出了这么多,却在胎儿将要出生时不得不再次忍耐,她的身体因哭泣而颤抖。
随着丈夫的持续操弄,每次动作都让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剧痛,她不禁惊叹命运竟如此残酷:“这……”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努力表达内心翻腾的情绪:“这太痛苦了……”
马儿慢了下来。他们离城堡越来越近了。无尽的痛苦和挫折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几近崩溃,声音嘶哑,乞求着丈夫怜悯:“求求你……”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不能……我不能再忍受了……”
那一刻,她赤身裸体,绝望之情溢于言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结束这场折磨,拥抱孩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当他们终于到达城堡时,她还在哭泣。丈夫拔出了自己的阴茎,胎儿很顺利地经过开拓的产道滑至产口。她被抱下了马,但一步也没法移动,因为那胎头还卡在她可怜的产道里。周围的人群聚集起来,惊讶地看着她。
“救命……”她呜咽着,向任何愿意听她说话的人求助:“我想生……”
周围都是关心的面孔,但他们什么也做不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这样生孩子。平日里尊贵的公主此刻正双腿大张,小穴红肿不堪,胎头已露出一小个圆弧,把那本就狭窄的产穴又撑得向外突出。她无助地躺在那里,无法理解为什么似乎没有人能帮忙。助产士呢?她的丈夫呢?每一秒都让她更加恐慌和绝望,越来越难以保持冷静。
“拜托……”她的声音提高了些许,但仍微弱如耳语:“你们——帮我……好痛……”
尽管她苦苦恳求,周围的人仍不为所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助产士急匆匆地赶来,蹲下摸了摸她外凸的阴户,试图把孩子拽出来。
她像触电一般蜷缩起来,双腿踢蹬着,大声咒骂。任何触碰带来的疼痛过于剧烈,她甚至想夹紧双腿缓解,又不得不分开双腿,给婴儿留出空间。她的脏话让每一位助产士都不敢靠近,这也就意味着她得在没有助产士帮助的情况下,靠自己用力把这个孩子推出来。
她低声嘶吼着,改变着姿势。从躺着变成了四角着地,又变成蹲下。她的手无助地推着滚圆的肚子,终于,在她长久不屑的努力下,一个沾满血迹的胎儿被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