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要生/按要求忍产/连体泳衣
他给她拿来一件连体泳衣:“试一下吧,宝贝。”
“这件好看。”她挑剔地评价着,穿上这件连体泳衣,调整它直到它完全贴合了她的曲线,勾勒出挺出的孕肚和饱满的乳房。
“哇哦。”她来到镜子前,感到一阵兴奋:“太性感了。”她娇媚地说着,旋转着身子,从不同角度炫耀着她的身材。
“当然。”他说:“现在你能过来让daddy摸摸你的孕肚吗?”
她相当愉快地走向她的sugardaddy,每走一步,屁股都会诱人地扭动着。她坐到他的腿上,故意挺了挺肚子,伸向他的手:“好好摸,daddy。”
当他的手指抚摸过她的孕肚时,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当她感觉到宝宝在他的触摸下踢动时。“嗯……”她轻轻地呻吟着,靠在他身上,同时享受着子宫里逐渐增强的动作。
他感觉到她湿了。但他不想操她,至少不是现在。他只是继续揉着她的孕肚。她轻声地哼着歌,臀部轻轻地靠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寻抚慰。
“daddy……”她大口地喘着气,声音里充满着渴望。
“不,”他拒绝了她,并且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乖点。”
刺痛感让她全身一震:“喂!”她大声叫出声来,在他的腿上轻轻扭动着,但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来逃脱他严厉的控制。
“那很痛…”她烦躁地说着,一只手揉着刺痛的臀部,另一只手伸进泳衣,按压着跳动的阴蒂。
他又打了第二下,因为她在偷偷自慰。
当第二下拍打正好落在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时,她的整个身体都因快乐而颤抖,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扭动着,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停下……”她要求着,尽管内心深处渴望更多这种令人愉悦又痛苦的触碰,怀念片刻之前流遍全身的剧烈刺激。
“想去沙滩晒日光浴吗?”他停了手,问道。
“当然。”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稳住颤抖的双腿,跟随他走向目的地。
当温暖的日光照射在身上时,她发现自己放松在它舒缓的怀抱中。她心满意足地嘟囔着,闭上眼睛,抬起脸去迎接阳光。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daddy……”她睡眼惺忪地低声说着,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始终在等。第三天的时候,她终于出现了宫缩的迹象。但她并不知道这是分娩的预兆,只是轻轻地呻吟着,安抚着高耸的孕肚,仿佛试图抑制引起这些奇怪感觉的东西。
“怎么了?”他抚摸着她的大肚子。
感受着他的双手轻轻按摩着孕肚,她松了一口气:“好痛。有些不对劲…”她不确定地低声说着,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事的,只是正常的疼痛。”他看着她,真诚无比,为了让她相信。
她慢慢地点点头,试图说服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是正常的疼痛吧?”她怀疑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颤抖,另一次宫缩折磨着她的身体,让她弓起后背,喘着粗气。
“但那感觉太强烈了…”泪水刺痛了她的眼角,疼痛不断加剧,让她难以正常思考。
“也许我们可以去温泉。这会让你感觉好些。”他提议道。
“温泉……”她梦幻般地低声说着,想象着它们会如何舒缓和抚慰她酸痛的肌肉:“好,我们走吧。”她努力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暂时抛开恐惧,鼓起足够的力量站了起来。
温水稍微减轻了坠在她腰间的肚子的重力,但随着早晨的流逝,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宫缩的强度,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天啊…”她大声呻吟,揉着发硬的肚子,另一波痛苦向她袭来,她的身体因疼痛颤抖不已:“真的、太痛了……”泪水和额头上的汗珠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下来,视线变得模糊。
“没事的。”他安慰道,决定不告诉她她快要生了这件事。
感受到他安慰般地触摸她的腹部,她发出一声颤抖的叹息,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宫缩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继续从内部折磨着她。
“谢谢…”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破水了。但她浑然不知,只是趴在温泉池边上轻轻晃动着身体,试图减轻分娩带来的痛感。
当午后的阳光透过他们周围的雾气时,她发现自己感到越来越不安,她的直觉因内心涌动的神秘而不可否认的冲动而变得更加敏锐。
“宝宝好像在向下……”她感觉小腹中有一股奇怪的压力在不断增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强行冲出来。“这是正常的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正常。”他向她保证。
她现在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于周围的一切,已然被强烈而有节奏的宫缩所折磨:“我怎么了……”她轻声呜咽着,双手本能地抓住温泉池边缘,试图平衡自己以抵御越来越大的压力。
他没理她,只是闭目养神。
看到他对自己的痛苦表现出的漠不关心,她愈发困惑不安,焦虑的情感逐渐在身体内积蓄:“你为什么不担心?”她虚弱地问道,当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时,声音因沮丧和绝望而颤抖。
“难道你看不到我正在、很痛吗?”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努力在阵痛中保持直立。
“我告诉过你,没事的。”他看着她凸起的孕肚在泳衣中下坠成梨形,她的大腿痉挛着向外打开,不自觉地向下用力,加速了孩子的出生。
他的话并不能缓解她日益加剧的焦虑:“感觉不太对劲…”
他不耐烦起来,把她从温泉池中带走。离开了水流的托力,她的肚子更加沉重,每走一步都挤压着她脆弱的盆骨。她跌跌撞撞地走着,双手托住孕肚,希望这样能安慰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他们回到房间,他让她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她乖乖照做,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很惊讶地发现,胎儿的头已经露出了一点,隔着泳衣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圆弧形正卡在她的穴口。
“宝宝的头出来了。”他说。
“什么?!”她惊叫起来,哽咽地喘息着,撕扯着那紧身的泳衣:“快把它拿走!我要用力、嗯、呼……”
他没有理会她的尖叫,隔着泳衣轻轻搓揉那突出的外阴:“你能穿着泳衣和daddy一起去吃饭吗?”
听到他出乎意料的建议,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大脑努力去理解他的提议的荒谬性:“什……什么?现在?”她难以置信地问道:“去吃饭?在、在我生孩子的时候?”又一阵宫缩袭来,她倒回床上,无力地踢蹬着双腿。
“对,现在。”他又强调了一遍。
当她意识到他到底在暗示什么时,他的话变成了惊恐的喘息:“不,我不行……”
她没得选。他扶她站了起来,催促着她往餐厅走去:“忍住,宝贝。别用力,孩子不会出来的——有泳衣挡着呢。”
当他轻轻地哄她站起来时,她禁不住剧烈颤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抗议即将面临的难以想象的任务:“但我该……”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束缚住的肚子和产穴,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该怎么走路呢?”
“这是你的事。”他耸耸肩。
“可是……可是如果太痛的话怎么办?”她虚弱地呜咽着,想到即将面临的极其痛苦的考验,眼眶里又涌出了泪水:“或者更糟的是…如果我难产了怎么办?”她恐惧地低语,声音几乎被狂跳不已的心跳声淹没。
他的耐心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