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称)产前做/胎大难产/夹胎头上课
别在这里。”你抬头看了一眼走廊上时不时经过的学生们:“带我去你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锁上门,卷起被汗湿透的孕妇裙,向你展示她的小穴和孕肚:快些。”她催促着,身体因兴奋微微发抖。
你满足了她的愿望,阴茎抵在穴口磨蹭了两下,随后狠狠操弄起来。那里又热又湿,比你以前操过的每一个人都要好。你忍不住摆动腰部,更加用力地向更深处操去。
“哈、哈啊……”她喘息着,抬高双腿让你进得更深。九个月的孕肚贴在你平坦的小腹上,因为两个人的激烈动作而有些变形:“小心、别、挤到宝宝……”
你能感受到阴茎顶开她紧闭的子宫颈,随后不满地想到那里已经有一个生命存在,于是更加无情地操弄她的子宫颈。每次都会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痛,让她难以保持平衡。
“啊、慢点……求你慢点……”她哽咽着,但还是忍不住享受着每次插入带来的快感。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非常错误——但不可否认的是,被这样插入还是很刺激。她那充满乳汁的乳房随着每次动作剧烈摇晃,有节奏地摩擦着你的胸部。这种感觉让她浑身发抖,大腿之间的抽痛感也更加剧烈。
随着做爱的强度达到高潮,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身体在你一次次的进攻下颤抖着、紧张着。“哦、哦……我要到了!”她尖叫起来,穴肉紧紧地包裹住你的阴茎:“再、再深一点!”
当两人同时达到顶峰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后大口喘气,倒在沙发上,放松下来。
“这太棒了。”她沙哑地在你耳边低语,满脸笑容。
你拔出阴茎,也为刚刚的性爱激动不已:“教授,我今晚可以去你家吗?”
喘过气后,她狡黠地笑了笑:“当然,你可以过来。”她用手指抚摸着你的头发:“但前提是你答应让我整晚都这样感到满足。”她挑逗着你,已经在想象当你们再次独处时还能做些什么。
这一夜,你们又做爱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们每天晚上都做爱。她的孕肚越来越大了,孩子在里面长得飞快,假性宫缩也越来越频繁。你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分娩的那一天。
尽管她随时可能分娩,她还是坚持要去授课。她叹了一口气,揉着自己的后腰。
我会教到最后……
即使这意味着就在教室里生孩子。
这天起床时,她就感觉到肚子下坠得厉害。等来到学校时,这种感觉更加明显,直到变成一阵接一阵的宫缩。当你进去办公室时,她正趴在沙发上急促地呼吸着,双腿岔开,肚子坠成了梨形。
“你怎么了?”你问她。
“应该是、要生了……”她在宫缩的间隙回复你。
她晚上五点下班。你看了一眼时钟,现在才早上八点,她还有两节课要上。“头胎不会很快的。”你说,圈住她圆圆的肚子,抚摸着它。
她焦急地点点头,咬着嘴唇,试图抑制内心的紧张:“希望如此……”
宫缩逐渐剧烈,而且越来越频繁。每次宫缩都会让她的全身感到一阵剧痛,呻吟出声。你看着她在课上好几次突然背过身去,靠在黑板上,便知道她又在阵痛了。她感受着脆弱的子宫被反复踢打,但只能强忍着不适,结结巴巴地讲课。站姿似乎加剧了产程,一节课的时间,她的肚子下坠得更明显了。
第一节课结束时,她满头大汗。你扶着她赶紧来到办公室坐下,替她揉着发硬的肚子。
又一阵疼痛袭来,她喘着粗气:“好痛、呃……不敢想象我还有一节课……”她扭动了一下笨重的身体:“我想我需要躺下……”
你扶她躺下。她把双腿大大地分开,似乎这样能让宫缩好受些。你替她脱下内裤,看着收缩的小穴,问道:“我可以检查一下你开了几指吗?”
她颤抖地点点头,允许你把手指伸入产道。
“怎么样?”她的声音因期待和焦虑而颤抖。
“六厘米。”你抽出了手。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觉得孩子就快出生了。”
你想了一会,道:“也许,你能在第二节课之前把它生下来?”
一想到可能会在学生面前分娩,她的心就跳个不停,但她强迫自己考虑其他选择——去医院,在没有你的陪伴下分娩,或者稍后尝试独自分娩。
第二节课之前……
“我们可以尝试。”她犹豫地同意了。
你的心中闪过一丝狂喜。你知道对她肚子里那样大的胎儿来说分娩并不容易。你想看她把孩子生在课堂上。
她的第二节课是下午三点。你扶着她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以催产。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发出一声颤抖的叹息,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每走一步,她的下半身都会传来疼痛。她走走停停,上半身靠在你身上,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声音都带了些许哭腔:“这太痛了、嗯、为什么还不能生……”
就这样漫长的三个小时后,她的羊水终于破了。
突然涌出的液体让你们措手不及,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低头看着地上上蔓延开来的水渍:“可以用力了,对吧?”
你让她躺下,分开双腿,开始用力推挤这个胖胖的婴儿。几次用力,胎儿相当顺利地从子宫滑入了产道。然而她窄窄的产道对这个体型过大的胎儿的出生来说相当困难,她又用力几次,可宝宝纹丝不动。
“好大……求你、帮帮我……”她的双手向下推着孕肚,身体因劳累和疼痛痛苦不堪。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小穴无力地收缩着,试图推出这个卡在产道里的婴儿。
“我、我不行了……好痛……”她可怜地呜咽着,感受着产道被撑大的痛苦。
你满意地看着她绝望的样子,心想自己真应该拿出相机记录下这可怜女人难产的样子。你坏心眼地提醒她:“安静点,教授。不然别人会听见你在生孩子。”
听到你严厉的警告,她紧紧闭上嘴巴,喘着粗气,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多大。尽管灼热的疼痛传遍了她整个身体,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保持沉默。
“对不起…”她虚弱地道歉,接着又说:“帮帮我……求你……”
你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她。这是她自己的事。但在她面前,你还是装出一副好心的样子,把她从躺着的姿势调整成四肢着地。这似乎有点用,她忽然绷紧身体、颤抖着用了几次力,胎儿的头发便从红肿的产穴里露了出来。
“宝宝的头……我能感觉到……要出来了,是吗?”她像一头母牛一样趴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
“是的。”你替她揉着背部,缓解分娩带来的痛苦。但与此同时,你不得不宣布一个噩耗:“三点了,教授。你得去上课了。”
“什么?不、不……”她睁大惊慌的眼睛看着你:“我必须要去吗?”
你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她咬紧牙关,眼泪簌簌落下。“好吧……”她妥协了:“但你要陪着我……”
这是当然。你替她穿上了内裤,阻止婴儿的下滑。胎头在你的触碰下略微回缩了一点,让她差点再次摔倒。
“谢谢…”她颤抖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因疲惫和不适而颤抖。
她迈着滑稽的鸭子步走向教室。当她站在学生面前,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小穴夹着硕大的胎头不断摩擦,每一下都为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和快感。站立的姿势让胎儿更想出生,你注意到她的双腿已经外八,正控制不住地向下用力。娩出一点的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