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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k-scout-eaut】ebui(下

 

了,只是一勾就好痒好舒服,脑子都变得轻飘飘的。李汭灿点点头,喉咙里呜呜地发出小狗一样委屈的呻吟。李相赫凑到他颈间,声音有些哑意,说,汭灿呐,你想要哥这样吗?——是的。他是想要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甚至主动微岔开腿,双手挂上李相赫的脖子,看起来已经完全迷糊了,被酒精揪着鼻子走,将身体放低一些去坐那根手指,浪荡地主动用小阴蒂去磨李相赫的指腹。

他想要这样,想要李相赫进来,总之想要李相赫,从skt直到这之前,都是如此压抑心底的渴求,压抑最真实的意图、表现羞赧;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想顾虑了,自暴自弃地抛弃了自尊与约束,向李相赫暴露出内心最下流的意图与欲望。

好孩子。李相赫似乎说了什么,实在听不清了,紧接着又让他站稳,随后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堆在脚上……

哥、相赫哥!

李汭灿猛靠回隔板上发出一声极大的动静,情不自禁地揪住腿间柔软的头发,也不敢真的用力去抓。被舔舐的感觉太强烈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蒂珠上,内心的刺激令他手脚发麻,有点儿站不住脚,几乎是骑在李相赫的脸上。这有些脱离现实的范畴,这是真实的吗?李汭灿不敢相信。粗粝的舌头拨开阴唇滑到湿淋的缝,刚刚才吻过他的唇瓣覆上来,包住整一个阴阜,舌面粗粝地磨着缝里幼嫩的软肉,然后吮住肿胀的阴蒂,舌尖沿着包皮勾绕,牙齿厮磨,李汭灿马上哭着说不要咬,那儿格外敏感,被像吮奶那样轻吸一下都爽得不行,泌出大股大股水液淋湿了李相赫的下巴,只好去接这甜水,并无嫌弃之意地张开嘴任由李汭灿潮吹进嘴里,然后喝下去,甚至连这孩子高潮时也不放过,舌头卷着剥离了包皮的蒂尖狠狠嘬吸,把李汭灿舔得腰塌下来,腿根抽搐着坐在他肩上。

哈、哥…相赫哥……呃,……

——意识渐渐回归,上一秒还沉浸在温存的春梦中,下一秒就被腿间突兀的插入感拉扯回现实,懵懂得缓了许久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神都不清明,嘴唇蠕动着吐出一句对一切感到迷茫而好奇的——什么?

李汭灿用中文含糊问道,不知道在问谁,只想让腿间那个脑袋滚开,别再纠缠自己了,可一只手从身后追上来捉住他,头也被抬起来,视线上方闯入一张漂亮的脸,正笑眯眯的,问:「汭灿呐,醒了吗?」

「……」

李汭灿瞪大了眼睛。

「怎么连做梦都在叫相赫哥的名字呢?

「相赫哥早就回去了,把你丢给我,呵呵。」

几乎是瞬间就醒了过来。

「你们……」

顾不得昏胀的脑袋,李汭灿颔首往身下看去。比起此刻的赤身裸体,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那些源源不断的快感来源于腿间一个……他真的看不清那是谁,但舌头硬挤进去的感觉很不舒服。

「滚、——」

他抬腿想把人踹开——这已经是性侵和强奸的范畴了——却被早有预料地掐住腿窝,膝盖近乎折到肩膀,动弹不得、门户大开地露出那个被舔充血、只知道流水的阴穴和屁股。他被摆出一个类似于承接的不堪的姿势,泥泞的下体完完全全暴露于两人眼前,而那人直起身体,凑上来,把他挤在韩旺乎之间;总算能看清对方的五官了,是谁?朴到贤吗?还是谁?

“说韩语我听不懂。”

——李汭灿再次怔住了,这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毫无交集关系,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仅仅作为对手交手过的陌生人。而赵嘉豪也并不真的要他给他翻译解释,也不想知道刚刚韩旺乎在说什么,他的鼻尖、下巴上满是李汭灿流出的水,没一会儿就干涸了,留着海水般的潮湿腥咸,没由来地让他想到冰岛这个国家——尽管他没能踏足过那片土地,没见过极光与冰岛海,想着刚刚嘴唇、指尖上的温软潮湿,他好想溺死在这片名为“sut”的海中,也似乎在某场比赛上从这个人身上见过极光——这是一个很抽象的印象。

赵嘉豪在李汭灿仿若噎住的空白注视下解开裤子,肿胀的性器——刚刚给李汭灿口交的时候就一直欲求不满地吐着前列腺液——从内裤的束缚中弹出来扇在阴阜上,李汭灿被抽得痛呼,那儿敏感得不行,阴蒂已经肿胀得从包皮中探出来,像一颗被蹂躏过度、近乎熟烂的李子,散发着美妙的香甜;下方因恐惧不断收缩的穴口却淌出股股水液,似乎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不-不行,滚开!啊、放开-我!”

李汭灿惊恐地后缩,不敢相信blg的adc竟然真的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明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话也没说过,为什么赵嘉豪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赵嘉豪能和语言不通的韩旺乎达成共识,将他困至此。

滚、你们两个狗崽子……

他急得不行,狼狈地扭着屁股,嘴里骂着从队友那儿听来的脏话,韩语也骂上了,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同样对他虎视眈眈的家伙,甚且,在挣扎中渐渐感受到戳在脊背上愈热的温度——一点儿也不亚于赵嘉豪抵在穴口的热度。

一种绝望、愤懑的心情腾地升起,韩旺乎带了些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啊-稍微听话一些吧,汭灿呐。我也很难受呢。」

似乎铁了心一定要这样。李汭灿不喜欢韩旺乎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人的性格太恶劣,作为朋友尚可作玩笑打闹,但在其他事上想他让步几乎不可能。李汭灿看向赵嘉豪。这个人不了解,不过,比起韩旺乎,潜意识觉得赵嘉豪更好商量,于是说不行,冲对方一个劲儿地摇头,把从未露过的示弱面都摆出来,眼泪蓄在眼角,不知道自己这幅可怜害怕的模样让人感到新奇同时反而更生了些凌虐欲。

韩旺乎笑着问他,为什么要对elk选手露出这种表情?哎~现在要操你的人是elk选手啊,和我求饶的话说不定我会对李汭灿你温柔一些呢。

总之不行,真的不行,肯定不行的,一定插不进去的,不、不……李汭灿像一只被威胁得炸毛的猫一样,韩旺乎默契地从赵嘉豪手里接过他的腿窝,让他放松,又把他的身体彻底打开去迎接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看清那东西的狰狞后,李汭灿慌不择路地边抬手抵住压上来的胸膛,边语无伦次地骂道,感受到抵在身下的东西又硬又烫,那么蛮横地顶在那儿……李汭灿不敢再往下想了,赵嘉豪已经扶着阴茎在滑腻的阴阜上挺动,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圆饱的龟头顶开小阴唇,拨开他可怜兮兮的哀求,一路碾着湿乎的屄缝吮上阴蒂,用马眼奸淫它——他,好几次滑过了头,阴蒂被凸起的冠状边缘来回勾扯、碾压;明明赵嘉豪沉默得像在赛前bp,手上却使坏地偶尔握着鸡巴扇打湿淋淋的阴唇,抽打出啪啪的水声,茎身上牵着根根黏连的水线,还刻意专门用龟头去抽那颗靡艳的小东西,李汭灿一下都受不了,哭叫着躲,但被韩旺乎紧紧桎梏,不得不受着,抽得下面又酸又痛又爽,酸是小腹处胀着尿一样抽搐,痛却是因为快感来势汹汹,本质上还是太爽了,爽得失禁似的用耷在肚皮上的阴茎尿了不少水液——连精液都算不上的东西,连带着穴里逸出一大股顺着臀缝流下去,在床上洇出一片深色水痕。只是被扇个屄就能迎来干性高潮。骚货。赵嘉豪在心底暗骂一声,把各种肮脏下流想了个遍,又记起梦里的sut选手也是这样的淫荡下贱;这真的不是梦吗?赵嘉豪忽地想起梦里的李汭灿没有这个,或者,自此之后,他梦里的sut都要长一口这样的软穴才行……天知道他在梦里是怎么羞辱李汭灿的,用脏污的字词把这个人羞辱得浑身发粉,哭红的眼睛委屈地瞧他,用中文反驳他的话,软糊糊地说,不是。

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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