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ker-scout】Saejag(上
……哎,已经变得这么大了,乳头完全像女孩子的奶头一样了。
舒服吗?没关系,都说出来才行啊……
——不要。
不行。…拜托不要。
“哥、不行…不要……”
李汭灿闷着声音吞吞吐吐地拒绝,忍不住缩起四肢又被强硬而温柔地伸展开。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被胶带缠住的手挡在脸前,鼻音愈发黏腻了,说话都变成一个字一个字生硬地蹦出来。
“拜托呜,哥、相赫哥,放过我…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不能像五年前那样?
——升入中学后,同龄人之间的话题不知不觉掺杂了青春期的情色,回响在耳边的喘息声,脚上炙热的温度,体液的凉感,还有越来越过分的吻。要弄明白李相赫到底在做什么太简单了。
但只是普通地触碰嘴唇对李相赫而言已经无法满足疯长的情欲,与其说满足,不如说是一把打开魔盒的钥匙。
李汭灿还太小了,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
连口交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孩子,毫无防备心地在他面前脱个干净,欺骗他舔阴茎就像舔手指一样,太粗太大了都没关系,只需要像舔波板糖那样,或者,可以想象成即将融化的雪糕吗?
把嘴张开,对,汭灿做得很好。
这只是一个游戏,不是最喜欢和我玩游戏了吗?这是输掉游戏的惩罚。
可是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只有龟头也很勉强。幼小的身体,幼小的阴茎,连嘴巴也小小的。李相赫不得不打消全部插进去的念头,弄破嘴角就太明显了,万一对这件事产生阴影也更麻烦。
他有的是足够的耐心。
他愿意等到李汭灿的身体能够彻底接受他的那一天。
只是某一天,李汭灿居然会问他:
“相赫哥…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那种事?”
李相赫笑吟吟地与眼神躲闪的李汭灿对视。
“啊-就是,我也是听同学说的。口交…吧?
“哥在……猥亵我吗?”
“从谁那里听来的?”
“……什么?”
李相赫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李汭灿面前,然后把手撑在桌面上压低了身体:“猥亵?”
“汭灿从哪里学到的词语?”
“…………”
“张开嘴。”李相赫伸出手,这是一种信号,当他那么做时,李汭灿应该像狗一样无论如何都要张开嘴含住它,舔舐它。
然而这一次李汭灿垂下眼,明明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却倔强地说:“不要。”
落在身上的视线顿时阴冷了起来。
“再说一次。张开嘴。”
“……哥不能这么对我,”少年时期的李汭灿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说,“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不会再来了,如果相赫哥要继续的话,下次我会报警。”
啊、被亲手调教长大的狗崽子居然学会了反抗,甚至对自己露出了示威的獠牙。
“……
“…………
“……呵呵,这样啊。汭灿是这样想的啊。”
一阵冷笑从腹部泛上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李相赫说。
可下一秒,他竟能切换自如地又换上另一副截然不同的受伤的神情:“汭灿说的喜欢,也是骗人的?”
“哥不要混淆是非了。以前…我很喜欢相赫哥,只是喜欢我哥的喜欢。哥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太恶心了。”
——恶心?汭灿,你不该这么说。
是谁教你反驳我的?是谁把你变成了这样?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坏孩子?
盘旋在心头的怒意尚未来得及发泄,李汭灿便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逃走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顺势下的示弱反倒令李相赫异常兴奋了起来。没有眼镜实在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危机意识敏锐察觉到了气氛转变的阴冷感。
李汭灿眯起眼睛,压在身上的人影镀着一圈绒绒铂色,这看起来很像他小时候莫名为对方施加的印象光环——究其根本或许是幼年的孺慕之心太过强烈,不过得了点关怀便认定什么似的和只狗一样跟在李相赫的屁股后面。
小时候的他很熟悉那善意的微笑,胆敢得寸进尺地抓上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感受那手的指尖微凉,手掌宽大而指节分明,凸起的血管纹路从手背蜿蜒上前臂,李汭灿需要仰头才能看到李相赫单薄的脊背和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它们不会让李相赫看起来弱不禁风,相反的,他崇拜于这份挺拔的威严,以至于在李相赫与他说话而体贴弯下腰时,年幼的虚荣心无端得到了满足;他喜欢那种膨胀的感觉,喜欢李相赫公式化的待人有礼唯独为他只言片语的纰漏——哪怕一个脱节的语气。他喜欢这种被独宠的感觉。
那么,时间回到现在。模糊的视野灰暗一片,所谓光环不过是玄关的微光熨帖着李相赫的身形,而那张半是明晰,半是阴影的脸上,看不清的五官似乎正是在注视他,毫无温度地将他的糗态尽收眼底。
李汭灿重复着“拜托”两个字,手腕挣得通红,胶带磨破了皮肤也没能阻止李相赫脱下他的裤子。他不得已改为双手合十,无助地乞求对方停下一切,但这一瞬的乖巧只是方便了对方下流地用胯部抵上他赤裸的屁股,李汭灿甚至能感受到那儿的存在。他的求饶毫无尊严,毫无作用,简直是个笑话。
“如果汭灿还是小时候傻傻的性格,一定和我一样期待着这天吧,”李汭灿很久没听过李相赫用如此愉悦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它们还停留在小时候,“喔?汭灿确实变胖了呢,似乎白了不少。”
“哥、别…!”
抚摸的手从腿根滑落至臀部。只有这个不行。一想到将要面临什么,他奋力踹开李相赫翻身跌下沙发,柔软的地毯起到了缓冲作用,他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手脚并用地蠕动着往前爬,还试图用被缚住的两手支撑身体站起来。
“呵呵……”
急促的喘息声中插入一声无奈的轻笑,然后是皮带解开的金属卡扣声——李汭灿很熟悉这个。
“汭灿光着屁股要去哪儿呢?
“害怕?”手从后方揪住了他的头发,“那就换成复习功课吧?在学会新东西之前,要对遗忘的旧知识做一些温习才行。
“口交。这个词语还记得吗?对,就是汭灿背叛我时说的词。
“喔…如果让我觉得满意的话,哥会重新考虑的,怎么样?”
不论如何,只要不做那个!
李汭灿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李相赫便心满意足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朝趴在地上的他招招手。
“摔得那么重,还好铺了地毯,不是吗。”
他沉默地将身体慢慢嵌入李相赫岔开的腿间跪下,正要用手拉开裤链,头顶的声音又说:“虽然没学过用嘴,不如试试看吧?”
“……”
那团东西已经勃起,李汭灿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细小的裤链,略一靠近就能感受到膨胀的温度,甚至能闻到李相赫衣服上的男士香水味。如果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或许会觉得“游戏惩罚”很有趣也说不定,但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后实在觉得屈辱难堪。
“张开嘴。”
这句话和记忆中的某一时刻重叠起来,李相赫曾对他说过很多次,但最后一次他逃走了。
这是惩罚吗?
眼前模糊不清,李汭灿张开嘴,躲闪不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