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V3】这只是噩梦的开始而不是结束 上
岩雪故居古色古香的闺房里,弥漫着奢靡的龙涎香气,却掩盖不住空气中浓重的淫乱气息。
一张百年金丝楠木的拔步床,占据了主卧的正中央。
四个成年男人,各自怀揣着心事,如同困兽般共同挤在这张原本就不算宽敞的床上。
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床柱,金漆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映照着床帐后交缠的四具躯体,随着床上人所有的动静微微颤抖着,更显兽首狰狞。
四个人的每一次翻身,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整张床的呻吟,不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是随时都会散架一般,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命运的不公。
许梵仰躺在床榻的正中央,身上不着寸缕。那张清秀的脸因淫药染上了情欲的酡红,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绵软无力。
泛红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如同深夜中闪烁的星辰,为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庞增添了一丝妖冶的味道。
琉璃般透彻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神迷离而空洞,在鎏金珐琅灯的灯光下反射出疯狂的光芒。仿佛世间的一切真实在他眼中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脑中的快感,和脑海中不断炸裂的幻觉。
一边的耳垂上,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耳钉散发着冰冷的光芒。与他此刻迷离的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嘲讽着他此刻的落魄和无助。
而另一边耳垂上,一颗几乎不可察觉的小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看起来摇摇欲坠,显得格外诱人。
他纤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细密的汗珠从全身渗出,在白洁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花,导致身下的床单皱巴巴、湿漉漉的,就像他此刻的人生。
躺在床榻最里侧的男人叫宴观南,h省首富,鼎鼎大名宴氏集团的掌权人,纵横黑白两道的地下无冕之王。
他灰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熨帖地包裹着他精壮的身躯,领带也规规整整地系着,是这糜乱场景中唯一一个衣冠楚楚的人。
他侧身躺着,一只手肘撑在柔软的床垫上,托着脑袋。另一只手的手腕带着顶尖腕表和一串黑色佛珠,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动作透着一股禁欲的性感。
眼镜后的深邃双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的许梵,将对方眼里迷离的神色、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还有那轻颤的睫毛和紧咬的嘴唇一览无余,眼底的情绪愈发晦暗不明。
他视线下移,停留在许梵紧紧攥着床单的手上,不由微微蹙眉。他伸出宽厚大手覆在许梵滚烫的、微微颤抖的手背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一下又一下,像是温情的安抚,也像是隐晦地表达爱意。
而压在许梵身上与之舌吻的赤裸青年,面容与宴观南有八分相似,正是他的亲弟弟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曾是许梵的同学。
宴云生伏在许梵的身上,眼神里满是炽热的欲望,湿滑的舌头贪婪的在许梵的嘴唇上舔舐,啃咬,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对方的脖颈和胸膛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两只手也片刻不停,不安分地在许梵身上游走。
许梵的感官因为药物被无限放大,宴云生的每一个亲吻和触碰,都像是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不由轻声开始呻吟。
跪在床尾的男人名叫张知亦,他身姿挺拔,身材壮硕,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老虎,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床帐中更显性感。
他是许梵的舅舅,也是京都张司令的独子,虽然只拥有上校军衔,却在京圈被人尊称为「太子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亲外甥许梵,目光近乎虔诚。像是在沙漠中发现了绿洲,又像是朝圣者终于找到了心中的圣地,甘愿臣服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下。
“梵梵······”他低哑地唤了一声,带着压抑的情愫。他抬起左手,手腕上那道狰狞的割腕疤痕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大腿,感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眼神越来越暗。
许梵的身体微微颤抖,无助地承受着来自对方的爱抚。
张知亦分开他的双腿,目光灼热地盯着后穴那处隐秘之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后穴的粉嫩与他古铜色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张知亦的感官,让他体内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
“别怕······”他轻声安抚,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耐心地摩挲着后穴的入口处,一下又一下,声音沙哑:“舅舅会很温柔的。”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指尖轻柔地向甬道深处探去,温柔地做着扩张。随着他精准触碰到许梵甬道里的前列腺,顿时激起许梵一阵阵颤栗,不由哭泣着呻吟出声。
宴云生原本只是亲吻着许梵,耳边却传来对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这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勾得他心痒难耐。使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这具美丽的躯体,想要将它据为己有,狠狠地蹂躏。
他猛地抬起头,看到泪水从许梵的眼角滑落,在绯红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这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疯狂地叫嚣着。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胀痛难忍,几乎要爆炸开来。
见张知亦做好了扩张和润滑,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去拉扯张知亦的胳膊,试图让他停下来,好让自己取而代之。
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和渴望,厚着脸皮撒娇着与张知亦打着商量:“知亦哥哥,我硬得要裂开了,你这次就让让我,让我先嘛······”
他说到最后几乎带上哭腔,苦苦哀求着张知亦,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渴望。他微微张开腿,试图让对方看清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
张知亦正准备插入,被宴云生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不悦地皱起眉头,抬头看向他。
宴云生的脸庞五官轮廓分明,透着一股乖巧的气息,但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充满了炙热的激情与狂乱的欲念,如同野兽般渴望吞噬猎物。
但张知亦深刻知道,他乖巧的外表之下,是对许梵无法抑制的疯狂与乖张。
“怎么又要我让?”张知亦毫不留情地甩开宴云生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怎么每次都这样说,这次决绝不行!”
宴云生见张知亦拒绝自己,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眼珠转了转,看向躺在里侧的宴观南,带着哭腔低声撒娇:“哥哥你说句话嘛,你看知亦哥哥都不让我······”
三人以宴观南为尊,张知亦听宴云生向他哥哥宴观南抱怨,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他,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宴观南依然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垂眸如同老僧入定般不动如山,只是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许梵的手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也不愿掺和在两人的争执里面。
张知亦见状,不再理会宴云生的无理取闹,一把推开碍事的他,转过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许梵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外甥许梵的后穴,缓慢地插了进去。
“唔······”肿胀感与痛感交织,使得陷入淫药中的许梵恢复了一丝理智。他看清竟然是亲舅舅张知亦在自己的体内,不由崩溃得挣扎起来哭泣:“呜呜呜······不要······退出去······”
许梵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乱伦的背德感,痛苦的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
张知亦俯身凑近安抚许梵:“梵梵,乖······舅舅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