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器穿过内裤的缝隙C进他的身体/女装lay
元夏至实在怕得厉害,身体紧绷着,缩在池则逢怀里一动不敢动。一切声音仿佛都被放大了,元夏至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来人的脚步声,池则逢的性器还放肆地插在他身体里,并已兴奋地胀得更大,在他身体里跃跃欲试。
池则逢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喷气,看似在低声柔情蜜语,说出的话却满含恶意:“抖什么?怕被你弟弟发现你现在是个不被男人肏就活不了的烂货?”
元夏至压抑地咬住唇,一言不发地颤抖着,下身也因他的极度紧张咬得死紧,夹得池则逢又爽又痛。
池则逢轻喘一声,空着那只手挑起他假发的发丝,缠在指尖玩弄,尽情享受着这种近似当面偷情的快感。
元铭拿完东西走到门口时,元夏至本松了口气,却听耳边池则逢突然问道:“元铭,你那便宜哥哥现在还和你争吗?”
元夏至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听着那道熟悉的声音淡漠地回答道:“他最近很老实。还要多谢你。”
元夏至眼睫颤了下,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池则逢笑了,指腹搓了搓发丝,淡道:“那就好,我还担心我整他整得太狠,你会不同意呢。——毕竟名义上他还是你哥哥。”
“无所谓。”那道声音淡漠地回答道:“一个养子罢了。”
元夏至不再颤抖了,身体无声地瘫软下去,没了力气似得靠在池则逢怀里。
倒也谈不上多伤心——池则逢早已无数次清楚为他证明过,没人会来救他。
池则逢似乎对他的反应极其满意,说话的声调都变得上扬,笑着道:“他若再惹你生气,尽管告诉我。”
接着,他的后颈被捏了捏,元夏至听见池则逢的声音带着威胁在耳边阴冷地响起:“我多的是办法让他听话。”
元铭离开后,元夏至慢慢从池则逢怀里坐直身体,池则逢以为会看见他伤心欲绝的脸,没想到只看见一脸平静。
元夏至什么都没说,将上身后倾拉开距离,下身卖力地重新吞吐起池则逢的性器。仿佛元铭没有来过,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池则逢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挑眉问道:“开始被我强奸时还总哭着喊元铭的名字,怎么现在反而怕让他知道了?”
元夏至眼神晦涩,不知道该答什么,只轻轻地‘嗯’一声。
假发被汗粘在他脸上。元夏至天生女相,五官柔和,右眼下方有颗泪痣,苍白的唇配上他满额的冷汗,颇有几分勾人的易碎感。池则逢心里一动,伸手去别那缕汗湿的发。
手还没伸到跟前,元夏至就本能地侧了下脸,躲过去了。
于是那只手便直接用力掐住了元夏至的脖颈。
元夏至被迫低下头,对上那双漂亮却阴毒的眼。
“看来最近权相言对你太好了。”池则逢笑着说:“让你有底气反抗我了。”
那笑意让元夏至后背发凉。每次池则逢这样对他笑,他的下场都很凄惨。他立即摇头否认道:“没有。”
见池则逢脸上危险的笑意不变,元夏至有些胆寒地扯了个拙劣的谎言:“我……我出了很多汗。你之前说你不喜欢,我怕你生气,所以……”
“你最好没有。”池则逢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像一条漂亮却阴毒的蛇,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吐出了恶毒的词汇:“看看你,每天撅着屁股求不同的男人肏,都被人玩烂了,谁会真对你这样的贱货动心?”
那话仿佛带着倒刺的无形鞭子,狠狠抽在元夏至身上。无论被这样侮辱多少次,他都不可能习惯。他脸色苍白的垂下眼,有些神经质的用指甲抠着自己的肉,低低的‘啊’了一声。
他其实心里明白,他从来也没被这群公子哥当人看过。
池则逢哼笑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怪异的愉悦起来了,松开了他的脖颈,命令道:“继续。”
元夏至指尖轻轻触了下还在发痛的脖子,垂下眼,用手按住沙发,屁股含着性器继续上下移动起来。
他前面已经因疼痛完全萎掉了,软软垂在两腿之间。相比较下池则逢倒是硬得厉害,并有随着肉穴的套弄刚加硬挺的趋势。
突然,酒店的门被拧开了。
门的声音让元夏至心中一紧,腿上一时失力重重坐下去,被进入太深让他喉间失控地溢出声轻吟。他却什么也顾不得,又像之前那样扑进池则逢怀里。一心只想着一定是元铭又回来了。
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带着烦躁的语气的问道:“看见元夏至了吗?”
来人不是元铭。元夏至怔了怔,抓着池则逢衬衫的手松开了些。
池则逢嘴角的笑逐渐淡了,向后仰躺到沙发上,漫不经心道:“没看见。”
“他妈的,哪都找不到。”门口的人——权相言恼火地骂了句脏话:“等我抓到他非得干死他。走了,看见他给我打电话。”
元夏至无声松了口气,门口说要走的人却突然顿住脚步——权相言的眼神落在门口地上的柴犬挂件上。挂件很眼熟,因为他曾送给过元夏至一个。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向着屋内走来,几瞬便到了耳边。元夏至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头上的假发就被扯掉了。
没有假发的遮挡,赤裸的后颈露了出来,上面还印着权相言昨天留下的吻痕。下一瞬,剧痛从头皮传来,权相言粗暴地抓着他的发将他从池则逢怀里扯起来,盯着他的脸连声道:“好啊。”
元夏至吃痛,随着权相言的手起身,裙下池则逢还插在他穴里的性器瞬时暴露出来。
权相言看见后怒极反笑,冷道:“你们玩得够花的啊。”
他扯着元夏至的头发将元夏至狠狠摔在地上。
元夏至手臂被地板磕得一时没了知觉,他还未从那痛意中反应过来,权相言的皮鞋就探进他裙下,重重踩在他屁股上。
“你说你在补习。”权相言阴冷道:“原来是在这里补习怎么挨肏啊?”
“怎么,你们今天有约?”池则逢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火上浇油:“早知道这样,他来找我的时候我该拒绝的。”
说着,池则逢走到趴着的元夏至身前,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语气亲昵地埋怨道:“你啊,非来找我干什么?今天是相言的生日,你陪陪他又能如何?”
元夏至喘息着抬起头,对上池则逢微笑的眼。
喉咙像被堵住了。元夏至低下头,盯着冰冷的木质地板,没有解释他是被池则逢强行带来的,也没有解释那条拒绝的短信是池则逢拿他手机发的。
他也不觉得权相言会在乎真相。都是借机折磨他罢了,没有理由,就创造理由。
权相言被池则逢的话激得更加恼火,他冷笑一声,皮鞋尖利的鞋尖戳进臀缝,抵着那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用力碾了碾,寒声道:“元夏至,你真是好样的。”
柔嫩的穴口被冰冷的皮鞋底磨得生痛,元夏至的脊背颤了下,痛得本能地往前爬,想要逃离。
但他前面只有池则逢,这样做反而像是在对池则逢求救。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权相言。权相言伸手解下裤腰带,冷笑道:“还真是贱到骨头了,不换个男人肏你你就屁股痒是吗?来,我帮你解解痒。”
说着,那皮质的裤腰带就带着十足的怒火重重抽在他臀缝间。白皙的皮肤转瞬泛上一道刺眼的青紫。
那里本就敏感,元夏至哀叫一声,冷汗从额角滑落,痛得红了眼角。
一下又一下,皮带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