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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中到现在(夜袭先生先生被炮机到失)

 

门,邵朗就回来了。

“早上好,先生。”邵朗冲韩嬴微笑。

“哦,早上好。”韩嬴压下瞳孔里的震惊,按下十八层。

进了屋,不用韩嬴多说,邵朗就自觉跪在地上。

“算你识相。”韩嬴浅笑一下,伸手抓了一把邵朗的头发,把利奥利牵进它的房间。

刚运动完了,韩嬴是准备去洗个澡的,他把袜子脱下,放到邵朗面前。邵朗两眼放光,盯住那条袜子。

“想要?”韩嬴脱下另外一只,接着是自己的上衣,裤子。

邵朗满脸喜色。

“想要想要,”邵朗高兴坏了。“贱狗想要。”

面前的先生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内裤,明晃晃的肉体在他面前,而那些沾染他汗味,气味的衣物就直接摆在他眼前,邵朗就好像狼看见羊,垂涎三尺。

“呵,”韩嬴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甩到邵朗脸上,勒令他把衣服脱了,再让他蹲下来两脚张开,手部半握拳下垂置于胸前,舌头吐出来——还真像一条狗,“记住这个姿势,以后我说‘蹲下’就这么做。”

接着,他把袜子塞到邵朗嘴里,汗臭味让人作呕,可是一想到这可是先生的衣物,邵朗便开开心心地让他存在自己嘴巴里。另一只袜子放到头顶。

“不准动。”韩嬴轻轻拍了拍邵朗的脸,“包括嘴巴。”

淋浴掉身上的汗水,韩嬴穿了一条短裤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浴室,赤脚踩在地板上渲染一片水渍。

他看了邵朗半响,思索片刻说道:“我今天不想做爱,爬过来来陪我下棋。”

邵朗俯下身去,双手双脚支撑地面。

韩嬴坐到沙发上,观察邵朗优美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在茶几上布置好棋盘,嘴上调侃:“这么慢?想耗死我?”

实际上也不算很慢,他就是想调侃一句。

反而,邵朗的动作非常标准与优雅,看得韩嬴赏心悦目,那肌肉运动简直是素描的绝佳素材!韩嬴心想要是这货出现在画室他可得逮着人画一天。

邵朗不敢贸然动作,害怕韩嬴一个不开心将他扫地出门,他加快速度,爬到茶几旁,恭敬跪好。

“现在允许你放松,”韩嬴下了一步棋,“到你了。”

“先生,那个……”邵朗吞吞吐吐,手上却已经落了子。

韩嬴注视棋局,稍稍抬眉表示他在听。直到邵朗半天放不出个响屁来,韩嬴问:“有屁快放,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

“啊,就是,我今天要值夜班,晚上六点去……”

意思是说为他准备的狗爬训练泡汤。

“哦。”

他们下棋的速度很快,哪怕嘴上在讲话也丝毫不影响下棋的速度。可眼下棋盘陷入僵局,压力交到韩嬴头上。

“你需要睡一觉什么之类的吗?”韩嬴问,他又想了想,之前没给邵朗安排住处,邵朗都睡在调教室。

“昨天晚上医院很忙吧?一晚上都没回来。”

“嗯,昨天在办公室睡下了。”

韩嬴点头,随后也沉默了,他紧盯棋盘。

他翘着腿,小腿一晃一晃,跪在地上的邵朗毫不掩饰的窥视先生的腿足。

“往哪看呢?掌嘴。”韩嬴用余光就能望见邵朗大胆的目光,他思考棋局正在蹙眉时,贱狗此时却在偷窥!

巴掌声响起,在房里回荡。

乏了,韩嬴胡乱下了一步棋,叫停了邵朗:邵朗两只手左右开弓,扇得脸颊红肿。

“我去拿冰袋,到你了。”

毕竟邵朗晚上还要上夜班。

拿了冰袋回来,邵朗已经下完了棋,只是棋盘上的局势稍显诡异,他将冰袋给了邵朗叫他敷着。

下了一步棋,棋局颇有些拨云见日的明朗,韩嬴下得开心,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是不是动棋了?”韩嬴盯住邵朗。

“没有。”邵朗垂眼,一副顺从模样,“先生的棋艺很好,不需要动棋。”

韩嬴耸肩,把棋盘往前一推:这棋盘肯定是动过了,下起来没意思。

他不下了。

“没意思,不下了。”韩嬴把棋盘用力往邵朗那一掀,棋子打在邵朗的脸上,邵朗立马就跪了,“爬好。”

邵朗听话的转换姿势,用狗爬姿势示人,发达的肌肉线条明显,小臂有力,韩嬴将腿随意搭在邵朗的背上,想到了什么。

“贱狗,知道安全词吗?”韩嬴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一种信号,当你受不了时,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停止,所以现在你想一个安全词。”

“……数学”邵朗一声说。

“噗——”韩嬴差点一口茶呛死,上学时被数学支配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打过个位数的数学试卷好似又重现在眼前,“不行,换一个。”

“…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再在这里搞笑小心我揍你。”韩嬴厉声道,半响他再度开口,“我和别的狗的安全词是‘我爱你。’,你也用这个吧。”

邵朗点头。

“没长嘴巴?”韩嬴蹬了邵朗脑袋一脚。

“贱狗知道了,安全词是‘我爱你。’。”邵朗忙补充到,但是先生脚掌擦到脸颊的滋味太美妙了,要是先生能够再踢自己一脚就好了。

他意淫着,几把挺立。身上有衣服,可胯部的小帐篷分外明显。

“又发情了?”韩嬴坐起,伸手将邵朗的脑袋往他的方向拽过来,“你说,撒谎,私自发情,我该怎么教你好呢?”

“贱狗,贱狗一切听先生的……”邵朗小心翼翼的回复,眼神不安分的垂下,脸憋红了,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可怜呀。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韩嬴看出来邵朗心里似乎憋着什么。

“先生,贱狗想要知道,”邵朗眼泪汪汪,眼中带泪,“贱狗哪里撒谎了……”

“你是在问我吗?”韩嬴皮笑肉不笑。

邵朗泪光闪闪,直直地与韩嬴对视。

“先生,先生不要生气……”邵朗可怜巴巴,像一条小狗。

“你的表现很糟糕。”韩嬴将邵朗的脸甩开,一字一句的说,“滚去狗笼子里呆着。”

说罢,韩嬴起身,邵朗跟在后头爬。

狗笼子门一关,邵朗在里头。

韩嬴上了插销锁,指指调教室里的钟表。

“晚上要去医院自己去,插销锁你自己打开就是了。”韩嬴再踢了一脚笼子,“我有事出去。”

关上调教室的门,换了身行头,韩嬴拿起准备好的马蹄莲走出去。

有朋友回国,他要去接机。

带上口罩与墨镜,韩嬴与手里拿着的马蹄莲格格不入,一束花被他整得像拿把菜刀一般,见人砍人的架势一下子就溢出口罩与墨镜。

“嗨喽宝贝!”男人远远看见韩嬴,一胳膊把将韩嬴抡进怀里,“宝贝我想死你啦!!”

“林言祁你要是再碰我我把你手剁下来。”韩嬴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林言祁全当没听见,撅起小嘴就要去亲亲他的小韩宝贝。

“宝宝你还给我带花,宝宝你好喜欢我,好感动,”林言祁“宝宝你是一只小猫咪咪咪咪咪。”

看来今天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带口罩与墨镜。

韩嬴将人带出机场,没急着上车,花也一直不给林言祁,他引林言祁进了小树林。

“宝宝,这是在国内诶,而且你跟我……啊,宝宝不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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