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被内S承受继子(攻三睡煎前夕)
昏暗的房间内,样貌清秀只穿了一件衬衫的男子,跪在床上手里捧着宛如艺术品的手掌,他眉目低垂,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弄。
乖巧,容易欺骗,只是稍微说了几句话,便傻乎乎的相信了。
苏年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口水,眼巴巴地问青年:“可、可以了吗?”
他的话刚说完,嘴巴里闯入几根手指,在舞台上在钢琴键上飞舞的手指,不嫌脏的玩弄男人不满口水的口腔。
苏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几根手指在他嘴里作乱,压住他的舌头,捣弄到喉咙深处。
“呕——”
苏年没控制住呕出声,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滴,苏年微蹙着眉,努力承受口腔里的不适,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的哪里都是,把整个下巴染得水盈盈泛着光。
喉咙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恶心,这让他口水分泌的更加猛烈,苏年好看的眉头皱紧,抬起眼皮我见犹怜地瞥了眼林斯宁。
他真的好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咳咳咳……”
男人跪在床上不停咳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床上,本就凌乱的衣服这下变得更加凌乱,下半身暴露在对方眼里。
早就被肛塞过分开发的小穴,正在往外冒着淫液,穴口一缩一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而对方没有毛发的性器蛰伏在双腿之间,小巧精致,不像是男人才会长出来的东西。
林斯宁在心里冷哼一声,不愧是从小到大都生长在温室里的男人,就连那个地方也精致的跟一朵花一样。
林斯宁看红了眼,胯下的东西变得更加疼,他现在就恨不得马上插进去,好好草草这不停流水勾引他的小穴。
苏年跪趴在床上有些缓不过神,嘴巴里似乎还残留被玩弄的错觉,
屁股被手指玩弄,向两边掰开,苏年猛地回过神,有些不安地问:“……做什么?”
大概是因为被欺负过喉咙,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却透着一股更加可怜的气息。
想更加的,更猛烈的欺负对方。
压在他身上的俊美青年,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随后抬起,嘴角微微上扬,一字一句的说道:“干你。”
苏年潮红的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做那种事情,他不理解,蹬着腿想要逃开,却被反应过来的青年压制的死死的,他就像是被狼咬住的兔子,失去行动能力。
“不要,求你了。”
“爸爸难道不想让妈妈喜欢你吗?”
林斯宁故意换了称呼,在注意到身下人顿住的身体时,又恶劣的说道:“如果被妈妈知道的话,她肯定会嫌弃你的吧。”
“继父勾引刚进门的继子,就因为妻子不在家,便如此的饥渴难耐。”
苏年身形一僵,眼里写满慌乱,青年的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环绕。
“不要。”苏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求你。”
“乖乖把它都吞进去,我就不会告诉妈妈的喔。”青年用着温柔的语气,恶劣的哄骗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
湿润润的肉穴,很容易就吃进青年的大东西,被肠液充分软化的肠肉,在肉棒挤进去那瞬间,就争先恐后的咬住异物。
男人的后穴又紧又烫,林斯宁倒吸一口气,被夹的额头冒起青筋,这才进去一半,里面便紧得让他寸步难行。
林斯宁咬着后槽牙,视线落在对方挺翘的屁股上,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屁股却这么翘,又翘又软,果然生来就是来勾引人的。
他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臀肉上,把白白嫩嫩的臀肉打得泛起肉浪。
苏年脑袋一片空白,眼前昏黑,感觉肚子里很烫,就像是还被劈开了一样,肠肉被硬生生撑开,难受的他有点呼吸不过来,这个时候屁股又被突然一打,他直接惊呼出声,眼尾惊掉一滴眼泪。
“嗯啊!”
从没被打过屁股的男人,第一次比他小好几岁的青年,狠狠的打了屁股,羞耻的他下意识浑身紧绷,连小穴里的肠肉都跟着紧紧一缩。
忽然这么一绞紧,林斯宁差点射在里面,一个老男人的肉穴怎么紧成这个样子,他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苏年疼的脸色发白,哪里知道如何放松。
林斯宁本来不想花那么多时间做前戏,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拔不出来,再看看对方凌乱点衬衫,胸口的乳尖若隐若现。
青年那双手掀开男人的衬衫,窄细的腰暴露在空气里,又瘦又细,林斯宁眸色变深,一个男人的腰居然可以这么细,关键是臀部上的肉却一点都不少。
胸口的乳尖被青年捏在手里玩弄,先是被指腹揪起反复捻弄,就像是在挤奶一样,又疼又酥麻的触感,从胸前直达大脑。
小腹也逐渐地有了反应,性器微微抬起头,注意到这点的人,心里变得更加慌乱。
苏年嘴里逐渐溢出好听的呻吟,神色涣散,瞳孔被泪水覆盖的已经失去焦点。
绞着肉棒的穴肉慢慢放松,林斯宁腾出一只手,掐着男人窄细的腰,狠狠一挺,那根肉棒毫不犹豫的全根没入。
肠肉完完全全的容纳肉棒,林斯宁舒服的头皮发麻,他也有一些床伴,但没有一个如身下这个男人这样,肉穴紧致的让他发疯。
“唔啊!”
异物插入身体里的疼痛感,让苏年控制不住惊叫出声,才刚抬起头的性器也跟着软了下去,抓着床单的手也跟着用力,指尖泛着白。
他的腿试图把压在身上的男人踢开,却被对方抓住腿肉,随后被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他哭的眼尾通红,带着哭腔哀求:“出去……求求你了……好疼……”
他几近恳求似的对着青年说道,甚至为此特意放软了声音,带着一点媚意撒娇。
这副被欺负到疯狂落泪的样子,不仅没有得到对方的怜惜,反而让青年塞在他体内的东西更加肿大。
肚子里的东西忽然大了一圈,撑的他眉头微蹙,苏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随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青年压着身体,按在床上剧烈操弄。
覆盖着青筋的肉棒,结合处流淌着透明淫液,肉棒把入口撑的几乎透明,肏入肉穴后,又迅速拔出来,肠肉微微往外翻着。
男人的肠肉又骚又热,林斯宁掐着对方的细腰,疯狂撞击对方的敏感点,每次操到这个地方对方的身体都会跟着一抖,可爱的让他为之疯狂。
苏年趴在枕头上,大张着嘴,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呻吟,敏感点被无数次的撞击,抬头的性器也不知射了多少次,把身下的床单都弄得脏乱不堪。
林斯宁抽插数十下,随后在肉穴内射出精液。
精液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苏年大脑一阵眩晕,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被男人内射了,像女人一样被射入精液。
这件事超过他的认知,冲击着他的大脑。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林斯宁才放过他这位新上任的继父。
苏年眼角全是泪痕,透着惹人怜爱的红,像是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
睡梦中的男人睡得并不安稳,睫羽微微抖动,年近三十第一次遇到这种激烈的性爱,
叶尧摸进房间的时候,看见床上睡得正熟的人,脸颊微红,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被子微微滑落在肩膀处,露出圆润带着齿痕的肩膀。
虽然对方快三十岁,年纪比他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