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室()
,可能床单也湿了,那次在这里的时候,床单就没怎么干过。
那时候,容尧又是为什么来上他呢?
迟暮放下遮眼的手,露出被水沾湿的睫毛,看向房门旁边的墙壁。
肯定不是喜欢吧……
喜欢怎么会捉弄他呢?
青年翻身侧躺,蜷缩成一团,乌黑的眉眼紧闭,将一切抛之在外,漆黑的夜晚成了他最坚硬的保护所。
将所有的苦与痛都在此刻释放。
星辰变换,日夜轮转。
又是日初升。
迟昭早早去了学校,他决定今天要找容尧算账!
谁让他敢欺负他爸。
容尧前脚刚坐到凳子上,后脚迟邵那远古的呼唤就从楼下传来。
“容尧!!”
声音由远而近。
迟昭贴脸靠近一个脖锁,锁住容尧。
“敢欺负我爸!你给我死!”
容尧被勒的一呛,咳嗽着拍打迟昭小臂:“松开,喘不上气了。”
“咳咳,我什么时候欺负你爸了?”
迟邵松开手,板着脸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气冲冲道:“谁让你昨天变态一样摸我爸腰?我爸都气的生病了!”
“他今天早上烧到根本起不来,第一次没去公司!”
容尧蜷缩了一下手指,表情晦暗不明:“他,还好吗?”
迟邵扭头看他,火冒三丈:“都那样了你说能好吗!”
容尧听罢随即从课桌里抽出书包,起身走向门口,朝身后的迟昭招呼一声:“帮我跟老师说一下,我把课本忘家里了,回去取,前两节课恐怕来不了。”
“?容尧你!回来自己请!”
可惜,蓝发少年已经走远,迟昭这一声落空。
容尧走出校门打了个车,一路上不断催促司机加速,在司机差点憋不住爆粗口的时候,终于是赶到了迟家别墅。
下了车直奔门口,凭借着上次不经意一撇的记忆力,他成功输对了密码。
开门,换鞋,随手把书包扔在沙发,就大步流星朝迟暮房间走去。
迟暮房间门没关,仿佛欢迎容尧一样,就那么大展着开着,他走进去,原本明亮的房间因为窗帘遮着而变得昏暗,迟暮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现在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连被子都没盖,就那么直直躺在床上。
昏昧的光线都遮不住他红的不正常的脸颊,吐出的热气仿佛都可见一般,往常黑亮的双眼磕住,任由长直且被沾湿的睫毛随意搭在眼睑。
“迟暮…”容尧轻喊。
下一秒,那双被遮挡的双眼就在他面前睁开——毫无意外的,里面全是混乱。
却在看见容尧的那一刻,从眼底开始,逐渐整个染上委屈。
修长的双臂被他抬起,朝着容尧张开,平日里正经威严的总裁此刻沙哑着声音可怜的祈求:“抱。”
容尧站在原地别开眼,故意不去看他委屈的表情,冷冷淡淡:“迟总不是让我自重吗?现在又要我抱什么?”
别开的眼移回,盯着迟暮,嘴角勾起一丝无情的笑,一字一句:“怎么?腿废了?”
冷漠的语言刺得迟暮瞳孔一缩,陡然分辨清了幻觉与现实。
委屈的神情被他尽数收回,又恢复了昨天一般的冷情冷性:“抱歉,我烧糊涂了。”
迟暮侧开脸,不再看容尧,漠漠下达逐客令:“今天没办法招待你,还请离开吧。”
“呵……离开?”
容尧轻笑一声,复而又收起笑容,压不住的烦躁从他眉眼间溢出,“让我离开?想得美!”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前,伸出手掐着迟暮下颚把人转了回来。
“迟总还真是爽完就走啊,昨天吃够了,就开始划分界限了?”
雪白匀称的长腿彻底展露开来,吸引着目光。
粉嫩的小迟暮早已抬起头吐着透明液体雄赳赳的仰头立在小腹。容尧轻笑,手指掰开迟暮大腿,露出更深处。
视线触及女穴,却是一惊,红艳的穴口深深地吞着一块布料,吃不下的一角被穴口紧咬住露出在外。
容尧原本以为自己借着怒意已经够胡来了,要不是听迟昭说迟暮已经吃了退烧的药,也不敢这么折腾他。
可没想到,他胡来,迟暮更胡来!
含着他的东西睡了一夜,怪不得烧成这样!
容尧又惊又怒的开口:“你昨晚没清理?!”
迟暮烧的满脸红潮,迷迷糊糊的感觉容尧的情绪有些不大对,他生气了吗?因为什么?
明明昨天是他说的不允许漏出一滴,现在又为什么生气。迟暮越想越委屈。
细声开口为自己辩解:“是你说,不许漏的……”
容尧气极反笑,一把揪住布料边缘扯出:“迟总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意外听话。”
沾着白精的内裤被全部抽出,被随便丢在一旁。
女穴口微微收缩,像是在挽留又像在勾引。一股白色从洞口流出,女穴被糊的满是粘液,顺着流到了床单上。
容尧伸出手,指尖勾着剩下没浪费的粘稠白色,粗暴地塞了回去,换来青年一声闷哼。
容尧抬头看他,迟暮却低头不愿意对视。
长长的刘海耷拉下来掩盖住迟暮半张表情,容尧看不清,却能听到他愈演愈烈的喘气声。
或许不是他的,是他们的。
手指用力,插入的更深。
“咕叽——!”拉长的水声响彻房间,迟暮发出“唔”的一声猛然抬起头。
汗湿的黑发被他甩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瞪着泛红的满是水汽的双眼。
他失神呢喃:“不……”尾音渐弱,四散在空中。
手指进入的更深,几乎快要整根插入,又忽然全部毫不留情的抽出。
迟暮“嗬”的一声,恍若窒息之人突然能吸入空气一般,绯红的脸调过朝着容尧,沙哑的声音带上浓烈的哭腔,喊:“容尧…”
容尧却不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被吞吃的亮晶晶的手指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做声。
蒸腾的泪滴下,青年开口,抽着气脆弱祈求:“别这么对我……”
“别……”
他的祈求并没有换来一丝温柔,反而是更深的怒气被彻底激出。
“让我别这么对你?那你就可以随便对待我吗?”凤眸满含愠怒,容尧这一次没再用手,休闲的裤子被他三两下扯开,露出胯下巨物。
他松开禁锢住迟暮的手,蹬掉鞋上了床,跪坐在迟暮腿间,大掌一握,轻松捏住迟暮腿根,随后轻轻一扯,浑身发软的青年就被扯了过来。
红到发黑的巨物又一次与粉嫩的穴口对住,对比明显。
迟暮浑身没劲,却依然折腾着想逃离,可容尧握着他腿弯的手仿若铁钳,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没法挣脱。
滔天的委屈几乎快把迟暮淹没,流着泪挣扎喊叫着让容尧松开:“混蛋!你松手!”
之前偷听到的话语像惩罚一样在脑海循环播放:因为老男人滋味更好。
眼看容尧不为所动,迟暮抽咽着胡言乱语:“松开!我不喜欢你了!你放开我!”
泪痕布满双脸。
往常他这么哭,容尧肯定已经顺着意思放开了,可现在,被怒火烧昏了头的容尧却不会。
他只会狠狠地插进迟暮的穴,然后掐着他的脖子:“迟暮,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