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永不消失的小美人鱼
“海边合宿是什么?是恋ai的发源地。”下了大巴后,他们推着行李箱前往即将入驻的海滨木屋,一路上,班若振振有词,“试问每年的合宿成了多少对儿”
“是吗?”沈轻舟帮她拎着包,乐颠颠跟在她旁边。
“当然。”班若点点头,“试想一下,这小海风一吹,小海浪一拍,瞅瞅那边还有个小酒吧,玩儿个小浪漫岂不是手到擒来?再加上我们还有试胆大会“
“试胆大会我们一组吧。”沈轻舟抢先说。
“好啊什么?”班若紧急刹车,脸一下子红了,“说什么呢,我要和清欢一组。”
“你有没有眼力见儿啊?”沈轻舟瞟她,”当然是要给她和丁时雨创造机会了。“
他们一起回头,鬼鬼祟祟地看着身后不远处并肩行走的两个人。那二位看起来似乎正在闹别扭,男孩想说些什么,nv孩只顾埋头赶路,饶是如此,他俩却仍然挨得很近,彼此之间好像有一团奇特磁场,谁也cha不进去。
“我从来没见过我姐这么不理人。”沈轻舟说。
“我也没有想当初丁时雨成天对她yyan怪气,也没见她这样啊。”班若说,“她还灵机一动,反其道而行之,去和人家告白呢。”
“什么?!”沈轻舟瞪大眼睛,又挠挠头,“倒也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被讨论的对象正默默往前走。
谷清欢一向活力满满,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却感觉自己蔫头耷脑,提不起jg神,明明早晨出门时还信心满满要给丁时雨一点颜se看看,他凑到她身边卖个可怜的功夫,她好像就y气不起来了。然而却又不想就这样回应他的道歉,否则被晾的那一周和她的患得患失都成什么啦?
两三句就想哄好她?做梦!老实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想到这里,谷清欢又来了劲儿,拖着行李箱跑上前去追赶前方的表弟和好友,努力忍住没有回头看丁时雨的表情。
试胆大会在,写得我自己心里软软,对他们俩的ai意又更上一层楼。
清欢是桃桃的光和灵魂的归处。
这次又是我们nv鹅说喜欢了xd勇敢nv鹅,不怕困难!
鹅子说喜欢的时候就该完结了,所以不会现在说的,大概还有几章。
寂静的深夜,在隔壁床已经响起班若甜美的小呼噜的时候,谷清欢正躺在床上,对着木头屋顶发呆。
白天的一幕幕仍然像放映电影般映在她的脑海里,丁时雨哭红了的眼,cha0sh的睫毛,还有柔软的嘴唇,以及她离开他的嘴唇时,他渴求的闪亮的眼睛。
不远处的朋友们还在嬉闹,岸上正有人打沙滩排球,在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向她时,海风似乎也静止了,世界突然变成一场黑白默剧,而丁时雨以及他眼中的自己是其中唯一的彩se。然后一切放慢又放慢,他不由分说地拉过她,一路游进礁石洞x内。yan光也被挡在其外,洞x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她还来不及冷,丁时雨滚烫的怀抱已经覆了上来。
洞x内海水退去,只余一汪浅浅水洼,她的小h鸭游泳圈被他摘下扔到一边,然后他痴了一般紧紧拥住她,以虔诚膜拜的姿态亲吻她的下巴和脖颈。他们在这洞x内相拥许久,久到谷清欢几乎靠着石壁在这清爽的y凉处睡过去,朦朦胧胧中,她感觉丁时雨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落在她的脸颊边,声音很轻很轻:“我”
谷清欢在床上翻了个身。
曾几何时她信誓旦旦地要等一个丁时雨的告白,而如今这念头好像也逐渐淡了下去。在亲耳听闻了那样的父母关系过后,她好像终于能够理解他一直以来的胆怯和竖在外面的刺。她转头看向窗外月光下cha0起cha0落的海,感觉自己之前对他的愤怒和委屈都随着海水被一起冲走了。虽然这不代表她就能稀里糊涂地接受他们俩如今混乱而无法被定义的关系,但至少,她决心停止对他的责备。
所以,在洞x里,那家伙到底说了什么来着?
本来应该和上一章放一块儿的
在一起啦!
真的下章完结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丁时雨听着不禁有些脸红。在谷清欢的热情邀请之下,他最终同意在她家留宿。她为他收拾出了隔壁的客房,他表面应了,实际上却并不想从她的卧室离开,然而这话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谷清欢总说他流氓,这话一出口,就是要坐实了流氓的名头,百分百会遭到她的取笑,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这个房间实在是太过温馨舒适,让人有着想要长久地待在此地的魔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很是惹人喜ai——丁时雨不愿用这样r0u麻的词,但他好像的确找不到别的词来准确地形容谷清欢。年幼时的丁时雨曾用颜se给人归类,妈妈是模糊黯淡的黑,爸爸是纸一般脆弱的白,后来遇见的绝大多数人是灰se。曾经在信息素的滤镜之下,宋昭yan的灰被点亮成一种淡淡的金,然而又很快褪去,而谷清欢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哪怕在他最初对她恶感满满的日子里,她仍保持着饱满绚烂的彩虹se。
和他单调的房间不同,她的房间被各种各样的小物件塞满了,例如造型奇特的夜灯、四处散落的毛绒玩偶、墙上的拍立得、床边的捕梦网它们使得这个屋子充满一种烂漫、明亮又柔软的氛围。他在桌上看到自己送给她的零食大礼包,那张桃子贴纸被揭下来,贴在了正对着书桌的墙壁上,是主人坐在桌前抬眼便可看见的一个位置。
丁时雨的耳朵有点发烫。
她怎么这样啊
他当然不知道谷清欢在几小时前因为那个生日蛋糕而在内心发出同样的感叹。只是一转身便看见穿着鹅hse睡衣的人顶着满脑袋sh漉漉的头发和一块毛巾站在他背后,于是很没面子地发出一声惊呼:“你走路怎么不出声?”
“哎呀。”她耸耸肩,“吓人计划失败。”
“幼稚。”丁时雨说。他几乎不太敢正面看向她,一想到如今他们之间身份的转变,他就感到自己头顶快要冒烟了。
“桃桃。”她撒娇般唤他,”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嗯。”
在吹风机的声音和暖风里,他们陷入了一种舒适的沉默。谷清欢的头发稍稍有些自来卷,从他的手指间滑过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奇妙的触感。他站在床边,而她靠在他怀里,微闭着眼,一副昏昏yu睡的样子。从上向下看,可以看到她被浴室的水汽蒸得格外粉neng的脸颊r0u。
他在那一刻格外想要亲近她。像是着了魔般,他关掉吹风机,冲她俯下身去,在她回头看他的瞬间,他突然回过神来,随后便像弹簧般直起身子。
“我……我……”
“你以前可不这样啊。”谷清欢的眼里迅速浮现出笑意,好整以暇地打量他,“以前你可是随时随地,想亲就亲,那个时候我们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呢。”
他恼羞成怒地去捂她的嘴,被她把手拿下来,在嘴角玩闹般亲了一下。随后她便要后退,那一瞬他再也顾不得别的,拉过她的手腕俯下身去。
他们双双倒在床上,谷清欢被他亲得满脸通红,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也只余下喘息的力气,她看起来甚至有些懵懵的,好像怎么被他欺负都可以。这样的谷清欢让他回想起那个周末的她,明明平时活蹦乱跳又热衷于招惹他,到了这种时候却脸皮又薄又软乎,好像再多亲一亲便要热气腾腾地化在他怀里面。
她终于被他亲得老实了,搂着他侧躺着,胳膊搭在他腰上。屋内一片暖融融的昏h,没有人去提让他回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