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
段绪沉为了躲家里安排的相亲,在朋友池奕家待了两三天,正当他在家里思绪放空时,一道门铃声扰乱了段绪沉的心弦。
他的碎发零乱,眸中闪过一丝狐疑,雪白的大腿许是因为睡觉的缘故,出了不少红痕。
段绪沉一打开门,是个富有朝气的男孩,他穿着纯白色的短袖,汗水浸湿了不少,里面的肉色若隐若现,一条鲜红色的短裤格外抢眼,精壮有力的小腿显出少年的强健。
“哥哥,我叫祁喻,今年十七岁。”他笑着,露出两个酒窝,眼角的泪痣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纯情。
哥哥的腿好白,又细又长,缠在腰上,腿上的嫩肉应该会被撞得激起层层肉浪。
“哥哥”
少年清冷的嗓音被一道铃声打断。
段绪沉转身回到客厅,拿起随意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池奕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段绪沉祁喻在附近上高中,你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啊!”电话那边按了忙音。
祁喻将背包放在沙发上。
段绪沉仰着脖子,露出清晰的下颚线,祁喻站在他身后,穿着真丝睡衣的段绪沉在祁喻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男人胸前的突起。
祁喻眯着眼,他想。
哥哥真性感,奶头都骚的突起来了,狠狠一捏,哥哥应该会受不了,浑身颤抖,叫床的声音会像小猫一样吗?
段绪沉回到房间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衣服也被换成了休闲服。
祁喻很自然的接过行李箱,段绪沉有些诧异,不过转瞬即逝,他往车库走去,将车开到门口。
祁喻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里,坐到了副驾。
段绪沉问他,“住哪?”
祁喻说了自己的住址,目光落在了段绪沉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
哥哥的手真好看,不过就是太小了,一只手应该握不住吧,毕竟我的
段绪沉张口,却什么也没说,这小孩这么老盯着他看。
到了地方后,祁喻快他一步托着行李箱往公寓走去。
反观段绪沉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进入电梯后,祁喻的喉结上下滚动,透过镜子不停的观察段绪沉。
他清了清嗓。
“哥哥,你在哪工作?”
段绪沉没回答,而是转去问他。
“那弟弟”段绪沉顿了顿,一边观察着祁喻的反应。
耳根都快红的滴血了,真纯情啊。
他继续道,“又在哪上学?”
祁喻仿佛刚学会说话,有些结巴。
“三中,哥哥。那”
祁喻刚想说些什么,电梯门忽的打开,留给他的只有段绪沉的背影。
祁喻打开了门,将段绪沉的箱子推向自己的卧室。
“哥哥,次卧没有收拾,今晚暂时跟我睡吧,放心床够大。”
段绪沉叹了口气,小孩的脸上什么也藏不住,眼里的爱慕都快从眼里溢出。
他淡淡的笑,好看的眉头舒展,段绪沉不知道祁喻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明明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小孩很干净,像白纸一样,他舍不得指染。
段绪沉咂舌,他承认自己第一眼就沦陷了,可自己二十六岁,老牛吃嫩草终究不好,祁喻还差一年就十八了,像他这种人大抵会分化成alpha要不就是更高等的eniga,他可不想为爱做0。
祁喻打死也想不到,自己还没开始追人,就已经被淘汰了。
他仍是一副阳光开朗的样子,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好看的桃花眼摄人心魄,红唇一张一合。
“哥哥,有什么忌口吗?”
段绪沉有些狐疑,像祁喻这种京圈少爷竟然会做饭,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祁喻没等到回应,便将头转过去,看着段绪沉楞神的样子,有些呆又有点可爱。
祁喻又重复一遍。
这回段绪沉没在想其他,而是将目光投向正背着他的少年。
“不吃葱,不太喜欢太腥的东西。”
说实话祁喻对段绪沉的喜好可是了如指掌,可他这么做段绪沉的目光就会多停留在他身上,就好像他们已经相处很久。
祁喻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要不然怎么会总是想看到段绪沉,发疯的想让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一辈子就只能看着他,自己可能已经病了三年。
段绪沉没在厨房待太久,他来到客厅给池奕打了一个电话。
“阿奕,我已经在祁喻家了,你还好吗?”
“唔我很好。”
“过几天见一面好吗?”
“唔行。”
池奕的嗓音沙哑,像是刚经过剧烈运动,段绪沉内心发苦,自己喜欢池奕这么多年,身边明眼人都知道,可池奕这个小傻子却怎么也看不出。
段绪沉闷声叹了口气,池奕玩腻了,总会知道自己的好,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可两个alpha是不会有好结果何况今天站在他身边的可是一位强大的eniga。
“喂,小孩你家有没有酒?”
祁喻呆呆的看着段绪沉,转身回到厨房,给他拿了一听啤酒。
段绪沉看着那听啤酒,说道“我要度数最高的。”
段绪沉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祁喻做的饭。
祁喻就在一旁坐着,什么话也没说,呆呆的看着段绪沉。
段绪沉看着祁喻,忽的笑出声,他将衣服往下拉了点,露出精致的锁骨,脸颊因为酒的缘故而变得绯红,一只手托着下巴,就这么看着祁喻。
“小孩,你会喝酒吗?”
祁喻闻言,摇头。
段绪沉嗤笑,“不会喝酒家里还准备那么多酒,是因为”
因为你喜欢。
祁喻羞的低下头,忽的,身体突然紧绷,段绪沉的脚勾着他的小腿。
祁喻还没换裤子,仍是那条鲜红的短裤,段绪沉仍继续往上,慢慢感受他的肌肉线条,最后停在了他的裆部。
段绪沉眯着眼,“小孩,你是不是喜欢我?”
祁喻抓住那只胡作非为的腿,没回答段绪沉的问题,发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坐过来。”
祁喻不舍的放下段绪沉的腿,坐到了他的身旁,闻到了那熟悉的果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