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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犯错训诫戒尺拍拍

 

掌门听她语气可怜,无声地笑了一下。扬声叫进来一个侍女,低着头呈上一个冰纹盘,里面赫然是几块晶莹的冰块,丝丝冒着寒气。这冰块似乎又不太寻常,看起来有淡淡的粉色。掌门从盘里拣了一块冰,命道:“跪好了。”

云月四肢都软趴趴的,全靠那红绸吊着才勉强维持了姿势。又有侍女为云月擦拭了湿滑的膝榻,才重新撅起臀儿来。微张的腿根软肉间,一口嫩穴已经红肿晶亮,两片软肉缝隙中阴蒂嫩生生立着。掌门将指尖的冰块径直贴上了那颗小小红豆,收获了小徒儿惊慌失措的短促尖叫:“啊!好凉——”

云月很快明白了,是冰块!刚高潮又挨打的花穴又热又烫,她试图求饶:“师父,云月知错了,饶了我吧,啊嗯!”

冒头的阴蒂被冰块碾磨按压,云月被激得拼命躲闪摇臀,被师父不满地呵止了。颤抖着摆好姿势翘起穴来承受,又被尖锐的快感逼得抽搐起来,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哭起来。少女凄凄的哭声无法让师父心软,反而将融化了一部分而圆润起来的冰块,就这样推进了穴口。

穴道温度更甚,透明的冰块被指尖抵着,在入口处快速地融化下来,冰水混着蜜液,滴滴答答地滴到两腿之间。第二块很快接上,被推到穴道更深处,师父放好冰块道:“放松,乖乖含住。”

云月强忍着怪异难受,努力含着那冰块。师父指尖抚摸滑溜溜的阴蒂,情欲升腾又被冰意打断,只觉调教漫长煎熬无比。第二颗冰块很快又化掉,从穴里流出来,云月竟产生了一种正在小解的错觉。

这一想大事不好,她小腹有些涨,因为早膳后她并未如厕,刚刚挨完戒尺又喝了一大碗的水……云月有些惴惴不安,一时间都忘了哭了,也没发现师父没有再继续放冰块,紧张地想:这一定要忍住,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

师父见她突然没声了,心下了然,他本就掌控着弟子的所有状态,也不提醒云月,只含笑等着什么。那冰块之所以颜色有异,其实是融了春情膏之后所冻成的,刚刚在小徒儿穴中融化…此时应该起效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掌门并未继续责罚或调教,只站在原地,看云月渐渐溢出小声的呻吟。她穴里的凉意早就褪去,甚至比之前更加发烫,烫得她连偷偷收缩花穴都一阵舒爽。浅浅的穴口夹不住许多蜜液,云月娇喘细细,夹起腿想要藏住,又觉得夹着腿舒服,脑子逐渐昏沉迷糊,一时间竟全然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两片软肉互相摩擦,身体深处又热又空,甚至想念起冰块的滋味来。云月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动物,自顾自地用腿根软肉挤压穴心,“嗯啊”不断,浑然忘了什么羞耻自持,将那纤细软腰摆起,红桃般肿臀晃来扭去,淫荡之状令人血脉偾张。掌门见火候已到,将第三块冰块按上了穴心,又塞入花径。云月就如夏日饮冰,舒畅至极地呻吟起来,声音之娇媚入骨,换做平日的她是定然发不出来的。

“啪!”

第七鞭,从下往上抽在腿间。云月已然不觉痛处,献媚般叫一声,甚至往后翘了翘穴,希望再来一鞭似的。掌门见她已然情欲焚身,摇头不指望她自己想起来,到底放了些水,在肿痛的臀肉上轻拍:“报数。”

臀肉到底是痛的。云月回过几分神智,软着嗓子报“七”,回过味来是冰块捣鬼,心知师父在欺负她。可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云月难受得万蚁噬心:“师父,月儿难受,求您给我吧……”

回应她的只有游走在脊背上四处点火的散鞭。云月又急又委屈,急得哭哼起来,走投无路下口不择言:“求师父插月儿,插小奴…的,的骚穴……”

师父的动作顿住了。这等俗俚话语是苑中弟子甚少接触的,乍一听见,男人惊诧恼怒的同时竟险些有点控制不住了。他扯下了云月蒙眼黑绸,手掌覆在她眼前,等云月适应了光线移开。

云月双眼湿漉漉看向师父,眼睛都哭红了煞是可怜。男人却语气沉沉:“很好……”

云月心里一怕,又顾不得什么,哀求的神色望向师父,那些荤话是万万说不出第二遍了。师父终归是被挑拨起欲望,便捞起她的胯,直接将半段都没入了穴中。

云月满足地娇吟着,花穴被撑得满满,乖顺地吸那硬物,湿滑滚烫,着实是一方温柔乡。后半段却不好进,越发狭窄起来,师父大手掐着薄薄的胯骨,力道十足地往里面楔进去。一直未曾如厕的穴本就紧绷,这下是酥麻阵阵舒爽到了极致,云月叫声越发销魂起来,刚刚被操到底部,就钉在那性器上高潮了。

云月剧烈地抖动起来,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浪潮一般涌动。花心感到尿意的同时,本能地持续紧缩着,酸意像一把刮骨刀让她颤栗不已。掌门闭着眼,被那紧穴吸得倒抽凉气头皮发麻,顾不得余韵中的少女,就狠厉地抽插起来,逼得云月叫声一声更比一声高昂,颠三倒四地求饶:“不要!啊,师父,求,停……啊啊!”

男人把着她的款款细腰,整根整根进出。室内淫靡水声响亮,少女在红绸上吊起,翘着红屁股接受侵犯,她满面泪花,胡乱地摇头推拒,实在承受不了时却连逃也无处可逃。师父的铁硬身躯一下下撞在臀上,云月火辣辣地痛,万般无路下,磨人的快感又一次升腾而起,她脚趾绷紧,失神地只剩媚叫:“啊啊……”

不行,不可以高潮……云月觉得穴心处越发酸涨,直到再也忍受不住的程度,似乎只要碰一下就能流出来……她试图向前膝行躲开师父,慌乱道:“不行,我,月儿想要…想要小解!”

后面四个字,云月声如蚊讷,即使如此还是被羞耻灼得脖颈红了一片。掌门心知肚明,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将她捞回手里,应她:“嗯,师父给你。”

掌门调整了角度,直在敏感软肉上操弄,云月哀求又淫浪地长叫着,性器抽插的间隙,穴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云月拼命地忍着,手攥成两个拳头,哭着摇头:“不是,啊啊……不,是不要了,不行……”

掌门不再回答,手在前头软嫩穴心处轻碰了两下,见少女一碰一抖,知她已经到了极限,便打着圈重重揉那处小口,另一手在微鼓的小腹按了一下。

瞬间,少女瞪大眼睛,彻底失守,将身体崩成一弯月牙,身下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的水来。水声细微,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歇,云月在这期间又高潮一次,轻轻颤抖。水声停了没一会儿,少女羞恼欲尽的啜泣声,在室内悄悄响了起来。

蕊堂二层的午后,杨柳风吹面不寒。

正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来细碎的少女呻吟,娇柔哀婉,闻之可怜。门外两排侍女垂首肃立,每人持着一个晶石盒子。距离上次蕊堂二层被开启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久了。

自正式拜师调教第二天那一场,云月最后羞愤抽泣个不停直至晕睡了过去,掌门终于将她轻轻放下,第三日只简单教了些规矩。三日一过,苑中就有要务需掌门亲自出一趟远门。云月就如解开了紧箍咒一般,撺掇着师姐们与她溜出去玩。一开始还只是上街逛逛图个新鲜,几天过后越发胆大包天了起来,跑到了秦月楼去找已经当了行首的师姐叙旧——终于得偿所愿闯了大祸,在抹黑回来的路上被纨绔子弟缠上。

也不知这些人从哪里得知是云竹苑的女弟子,拼着被各路势力追杀的风险也要咬下这口肥羊。掌门夜归苑中发现人不见了,跨马全城搜找,在云月被逼到巷子尽头之前将她救了出来。少女吓得眼泪汪汪,哭了一场睡去了,第二天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侍女打包去梳洗后,丢到了蕊堂二层。

云月:完了,大祸临头。

掌门在门内,坐在主位上等着她,本就寡言,此时更是冷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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