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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侍墨回锅戴R夹指J膝盖磨X抽X

 

水米,只顾着喝酒玩笑,现下应当是脾胃失调了。男人磨了磨后槽牙,按下怒气,只先将云月安顿好,喂了米粥和汤药。

半晌后,云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留下掌门无奈地给她擦洗换衣,又给红臀肿穴上了药,抱着不老实的小姑娘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刚亮起,云月在师父怀里醒来。她愣愣盯着师父的脸看了一会儿,回想起昨夜种种,脸色几经变换,最后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吾命休矣!

果然,梳洗早膳,师父都一言未发,只留下一句“去二层待罚”。云月简直战战兢兢像一只鹌鹑,非常自觉地去拿了自己伴身十几年的梨木戒尺,又换了烟粉色肚兜和诫衣,忍着羞耻来到蕊堂二层。

二层铺着厚厚一层长毛地毯,一面墙上有面硕大琉璃镜,另一面约莫是挂着什么工具,拿一方锦布盖着。还有一面则是花窗,窗外是一株繁茂的槐树。几层屏风挡着里间的屋子,云月不敢窥探,径直跪上了地毯中央一方软榻。

掌门上来后,便看到少女跪伏在软榻之上,腰身下塌,浑圆的臀高高翘起,梨木戒尺双手端着,听到他进来便嫩生生地请罚:“云月知错,请师父责罚。”

掌门在少女面前站定,身后的侍女便上前掀开云月下裳,露出白嫩双臀。伤药效果极好,经过一晚,昨日还红桃一样的臀瓣现下只残留了几丝粉色。掌门见她乖巧无比,却不吃这一套了,眉目沉沉,拿起梨木戒尺绕到她身后,抬手就是不留情的一尺:“错在何处?”

粉白的臀上登时留下一抹红痕,云月痛叫一声,有些惧怕师父的怒火:“弟子不该肆意饮酒,失了规矩。”

又是一尺贯穿双臀,臀肉火辣辣地痛起来,掌门冷声道:“还有。”

云月早就打好了腹稿,可怜兮兮地道:“弟子不该因事浮躁,不务课业。”

又一尺响亮在屋内,云月忍不住痛呼一声,双手抓紧了软榻,却听师父道:“还有。”

还有?云月脑中急转,连着挨了几尺,痛得泪花泛起来:“师父,啊!弟子不该……不该饮酒伤身!”

掌门方才停下。云月绝望地发现还没开始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偏偏在这一方小小的软榻上不敢挣扎,离地面有距离,稍一挣便会掉下去。她湿漉漉望向师父冷硬脸庞,软语求道:“师父,可不可以把手铐戴上……”

掌门到底同意了。侍女便上前,将云月双手铐住,又扣在软榻上。小人儿一双手铐在身前,细腰低伏,肉臀高翘,等待着疾风骤雨的惩罚。男人按住少女的后腰,戒尺搁在臀瓣上:“既然你已知晓错处,那就每点二十,共六十下。”

云月浑身一软,差点没吓哭出来,六十下!她本就不是那等抗打的,至多二十下她就一滩烂泥一般了,这可真是会要命的!她颤声想要求饶,还没开口,戒尺已经携着风狠厉地抽了下来。

“啊!”云月仰头凄惨地叫了一声。掌门并未要她报数,就紧接着继续责打,那无情冷酷的戒尺发出令人胆寒的清脆声响,在少女娇嫩的臀上留下一道道红肿,又很快肿成了一片。云月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逃离这不断下落的刑具,再也不记得什么规矩什么姿势,扭着臀不断试图躲闪。掌门抽了十五下,见少女实在不乖,怒火中烧停下来,厉声呵斥:“规矩都忘了?”

云月被斥回过神来,心下十分委屈,又自知做的不好,只得认错:“没有……月儿知错……”

掌门拿来一方镇纸,放在云月后背上,语气沉凝如水:“加罚五下。若再敢挣扎,加罚二十。”

云月害怕得呜咽出了声,眼泪一齐流下来:“师父……”

掌门无动于衷,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责打。小巧的两片臀肉很快一片红,肿得大了一圈,小徒儿抽泣起来,哭着一声声叫师父,被男人罚得凄惨无比。云月只觉得臀上一片火烧般痛楚,让人崩溃,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明明只挨了三十左右,却感觉已经挨了几百下,身后火辣辣的,如同已经撕裂一样剧痛。

没有报数的惩罚让她感觉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云月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大幅度挣扎,低声哭着接受责罚,每一下抽下来,哭声都会拔高,然后喘泣着压下去。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云月简直悔青了肠子,早知道昨晚就多吃点东西,少喝点酒了!她忍不住眼泪涟涟:“啊!月儿知错了……”

难熬的戒尺还在继续。云月哭着娇声哀求:“师父,啊!……求求您,轻些……啊!”月儿真的快要痛死了……

红臀已经高高肿起,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一碰就会破皮流出蜜汁来。掌门见少女汗湿鬓发,满脸的泪痕,却还努力地控制着身形,乖乖翘起臀挨罚,心下到底消了些气,道:“还有五下到四十,剩下的二十,换成鞭子,由别处承受。”

顾不得想别处是哪里,云月努力打起精神,只要让她不要再挨戒尺,如何都行!她带着鼻音闷声道:“月儿谢师父宽恕,请师父责打!”

戒尺呼呼生风,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重重打在红肿的臀上,云月的娇凄叫声陡然拔高,腰肢拱起来又被师父狠狠摁下,好险镇纸没有掉下去。五下如疾风般打完,云月痛得再也忍不住,急急喘了几口气就大哭起来。

镇纸被拿下来,手铐解开,云月上半身被抱进师父怀里,脱力地哽咽,趴在胸膛上哭到哽住咳嗽起来。师父却并未有安慰之举——惩罚还在继续,还剩下二十。只是拿起侍女送上的瓷碗,慢慢地喂云月喝下一整碗温盐水。云月喝完总算平复了一点,抽噎着看师父:“能不能,明日再罚……剩下的二十?”

看着少女杏眼红肿含泪,鼻头也是红红的,掌门替她擦去脸颊的泪珠,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平淡道:“你昨晚缩在榻上呼痛。”他拂着少女后脑,“可知为师的心情?”

云月望着师父低垂眉眼,刚刚停下的泪珠又忍不住了——这次是愧疚和自责。做了内室弟子之后,掌门其实手段颇为温和,在责打上甚至不如以前在苑中犯错受罚得重。掌门今日就是要让她深深记住教训,立好规矩,摆正了底线。云月低头痛定思痛,掉着眼泪诚恳道:“云月知错了,辜负师父的爱护之心……弟子诚心受罚。”

煦日温和,照进蕊堂二层,微风吹进室内一些槐花香。屋中央少女双手和纤腰分别被垂在房梁上的红绸吊起,膝盖跪在软榻上,赤裸的娇躯塌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少女浑身粉白香滑,骨肉匀停,偏偏翘起的臀红肿得像蜜桃,两瓣红臀中间,白嫩的花穴已然有了一丝隐隐水光,暧昧情色。

云月面色绯红,一直紧紧闭着眼,直到侍女将盒子放下退下后才颤着眼睫睁开,有些怯怯地看向师父。掌门手中拿着一根羊皮散鞭,正打量着被吊起上身稍有些晃悠的小徒弟。鞭柄镶了银和玛瑙,略有些凹凸不平,轻拍少女莹润的脸蛋,抬起她的下巴:“二十鞭,自己数着。”

云月声音细细的,气息不稳:“是。”

鞭柄划过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所过之处引起一道酥痒。师父拍了拍右边的乳峰,那白嫩一团抖动起伏,云月颤抖的气音险些憋不住,闭上眼扭过头去。师父见状,命道:“睁眼。”

拿起鞭柄,掌门抬手便将第一鞭落在锁骨处。细散的鞭子扫过一片肌肤,刺痛又酥痒,云月小小叫了一声:“啊……一。”

散鞭扫过白如凝脂的乳肉,刺激着上面一点晶红,两颗乳豆迅速立了起来,云月娇哼出声,她的乳尖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一些,稍一蹭磨就酥麻得两腿一夹。散鞭落下来,“啪”地抽红了一片娇嫩,云月仰头,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情欲:“嗯……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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