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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温存梅枝慢悠悠玩弄交欢

 

哭喘求道:“师父,啊,师父别徒儿错了,不,不要啊——”

登顶前一刻,男人陡然抽出了手指。云月剧烈颤抖,大口喘气犹如溺水,脸颊湿了一片。花穴陡然空虚起来,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本能想要索取更多,却不敢妄动。水洗过的黑亮眸子看向师父,师父道:“记不记得课上学过的‘露滴牡丹’?”

云月脸又红了,声如蚊讷:“记得”

“露滴牡丹”是香艳之至的招式,在红袖侍墨之时为主人排解闲闷,少女跪于案几,上身将白乳至于高桌,如此一来腰肢下塌,自然向后翘起粉红的花穴。少女将腰肢款款摆动,花穴便在主人家的膝盖上磨来蹭去,密液将衣服打湿一片,雅称“牡丹”。

师父示意云月自己摆姿势,翘起腿来。云月软着手脚爬上案几,哼唧着有点不情愿,还是打开了双腿,腰肢下塌,高高翘着臀。少女自己掀起裙子,搁在后腰,掌门便见着一幅美景:小小一口蜜穴粉嫩可人,刚刚被手指入过一番,穴口的红艳软肉露出还在收缩,密液从后臀挂满整片腿心。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徒儿娇气地调整姿势,半晌才慢吞吞地向后送上穴,蹭上了师父的膝盖。

云月好羞耻。她只在课业的最后几页见到这种招式,说是必学的,夫子还让反复温习过几回。月儿埋着头,不熟练地尝试着,花穴重重印在师父膝上时,她几乎想爬着逃走。

师父的外袍衣料好硬挺,还有些金线针织,花穴娇嫩被一磨,云月受不了哭哼向前躲。师父铁钳一样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身前,强迫地将她向后一带。金线纹理织成的竹林,重重磨在软嫩的花穴上。刚刚差点高潮的花穴格外敏感,云月痛又酥麻,媚叫求饶哭成一片,臀动来动去却逃不过师父的臂弯,只是让腿心在师父膝上反反复复碾过。云月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哭着想往前爬,又被反复按回来,摇着头眼泪横流:“师父不要呜”

掌门被怀里想要逃跑的少女搞得不悦,抬手重重一掌,抽在红肿的臀上。小徒儿的哭声一下子忍了下来,也不动了,花穴在膝上细细颤抖。掌门将少女两只乱挥手臂握住,这才满意,另一手便带着臀缓缓磨动起来,软软的穴肉外翻,膝盖抵在上面打着圈蹂躏。云月只觉极粗糙极痛,不时磨过花心,让她不停颤抖。强忍一会儿,还是抽泣起来:“徒儿知错呜,师父疼疼月儿”

娇软的嗓音让师父的面容有些松动。他沉吟片刻,终于是松开了手,叫上侍女来:“责打正面,给她绑好。”

侍女抬上一尊木几,云月很快被重新绑好。乳夹倒是取下了,还没松口气,嘴便被一只硕大东珠堵住,两手又重新别在身后,固定在几上,却只有一只腿固定。原来只固定一只腿,便可见少女挣扎之态,这是掌门独有的调教方式。师父挑了一只窄窄的黑木戒尺,泛着黑森的光泽,教云月心生惧意。小月儿知道自己方才挣扎太过,惹了师父不悦,此时只能带着害怕乖乖挨罚。

师父站在她身前:“既然露滴牡丹受不得,就用这板子让你高潮。”

他一手掰开少女未固定的腿,按在案几上,露出惨遭折磨的花穴,这口嫩穴不禁方才一番狠磨,已经微微红肿,花心红珠胀起来。师父并不心软,冰凉的板子在那颗软珠子上点点,便扬手抽了下来。

水声和着皮肉挨罚声,和少女呜呜的痛声。掌门其实控制着力道,云月却觉得要被打坏了,拼命想要挣,但师父的大手牢牢按着她的腿。合不拢腿任由抽打的恐惧已经盖过了疼痛本身,云月求饶的话尽数被堵着,泪水不停地涌出来。

无情的黑戒尺一下一下抽打在那颗敏感脆弱的红珠上。快感很快升腾而起,伴随着恐惧,云月的哭声一下比一下惨,没抽上十来下,少女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高潮的过程中,戒尺并未停下。掌门调教的嗜好,在少女高潮时继续责打,看她高声哭叫分外狼狈。云月更是完美契合,被这黑戒尺抽得高潮不断,很快又上了第二个高峰。穴中挤出春水汩汩,肆意横流,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师父才悠然收手。

云月一阵一阵地抽搐。过了不知多久,才眼神聚焦,反应过来手脚已经解开,嘴里的东珠也被掏出。少女看向师父还是有些怯怯的,还有点委屈:“师父”

掌门心下一软,徒儿狼狈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惜。他俯身抱起少女,坐在椅子上,云月一下子抱住师父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来,委屈地哼了两声,抽泣起来。

师父真是手黑!云月气鼓鼓的。那现在撒撒娇也不是不可以。云月将头埋在师父颈窝,泪水都蹭了上去,听到师父无奈的轻笑后,得寸进尺地抬脸亲在男人脸上,又轻啄好几下。师父抬手捏她的后颈,轻柔缠绵地吻她,手拍拍她的后背和小屁股,又一下一下地抚着头,将少女的轻轻抽泣安抚下来。

晚膳时分,苑里正轮到廿日一次的集宴。云月在蕊堂过得不分年月,乍一听此消息,眼睛倏的一下亮起来,被师父敲敲桌面,勒令完成课业再去。云月想到要与师兄师姐见面,心下雀跃不已,勉强完成了课业就跳起来,就拽着绿衣碧裳去梳洗打扮。

掌门好气又好笑地坐在桌边,拿起云月的作业检查,前面还好,后头是相当敷衍。小徒儿年岁尚小心性跳脱,是可爱之处,不过这可真是送上来挨罚了。

云月穿上了一件嫩黄色常服,简单挽发髻,簪了两枝白色梨花,抿上一点嫩红口脂,巧笑倩盼。兴冲冲地回头找师父,见师父也更衣完毕。还没凑上前去撒娇弄软,见师父拿着桌上的一叠字,挨着一张张翻阅。云月登时有些噤若寒蝉:“那是”

掌门不在事前败她的兴,放下纸张,只让她凑上前来。云月只犹豫了一瞬便抛之脑后,抱着师父的胳膊问道:“师父,严少师可会来吗?”

一副柔软身躯贴在身侧,师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笑道:“严少师有事外出,不过你放心,云思是在的。而且今日集宴,云桃也归省了。”

云月愣了一瞬,惊喜万分。云桃已经出苑两年,这是头一次归省,说明已在贵人府中落稳了脚跟。云月从前与她情同姐妹,现下险些喜极而泣。师父安慰地拍拍她的发顶,不再多话,一同前往主堂。

宴席上云月倒也顾不上菜色如何,就顾着与师姐们调笑玩闹了,汤也没喝一口,倒是灌了好几杯酒。大家听了云桃的经历还算顺遂,唏嘘感慨一回,又看向年纪最小但已然被收为内室弟子,安定下来的云月,拧她的脸:“小妮子真是好命!”

云思师姐贼兮兮地八卦:“掌门对你如何?我听说他可是出了名的手黑,现今苑里的少师们多半是他教出的,竟没一个胜于蓝的。你可别是在他手里撑不过一回合呀。”

一众灼灼目光下,云月红着脸打哈哈:“还好还好。”但云桃是老油条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众人见云月差点一个激灵跳起来,便知道她不好过,哄然拿她取笑。把个云月羞得满脸通红,师姐们趁机坏笑着灌她酒,各自交换眼神都知道小师妹要挨罚了。

宴会不多时,云月已经熏熏然,脸颊粉红地坐在那里,有几位师兄过来女弟子席间谈笑,还跟着师姐们一起,顺手逗了逗醉后乖得不行的小月儿。散场时,掌门来接人,云月实在是怕了师兄师姐们,忙不迭起身跟着师父走了。

一开始还规规矩矩跟在掌门后面,像个小尾巴坠着,进了蕊堂的院门就原形毕露,像块扭股糖贴在师父身上。掌门无奈地抱住软绵滚烫的少女:“怎么这般醉了,不成体统。”

云月碎碎念:“师兄师姐好坏,一直灌我喝酒……”又把头往师父怀里埋,“唔……”

掌门正盘算如何给小徒儿立立规矩,以后不许多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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