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打板子串珠挨板子抽X到
月就腰身一阵抖动,叫声呜咽,似是要承受不住。掌门一手牢牢搂着小徒儿的背,另一手便在红艳的花蕊间来回拨弄,偶尔滑过最敏感的花心,就能听见少女的媚声喘叫。终于,就着手下的润滑,将中指一下子送入了穴口。
云月陡然高叫,不停地哭“师父”,又哀哭着“饶了我”。嘴上哭,花穴却牢牢吸着闯入的手指,腿一下子夹紧了,腿根的软肉夹住男人的手,臀往前送,不知是想让手指出去还是入得更深。少女半卧在师父的怀中,自己乖顺地提着裙子被师父用手指欺负,哪怕眼泪汪汪也只是求饶,掌门看在眼中,心下怜爱,手上却不怜惜,又送入一根手指,并且慢慢地抽送了起来。
羞人的水光声响起,掌门昨夜便记住了少女穴深处的敏感之处,他手指颀长,轻而易举按住那一处,果然看到徒儿扬起头很可怜地叫了一声。他存心欺负少女,慢条斯理地道:“忍着,不许高潮。”
云月的求饶没说出口。师父专门照着那一点按压,她急促地抽泣呼吸,腰在男人怀里乱扭,却无论如何躲不过作乱的手指。腿心一阵抽搐,云月还不知应当如何控制,师父道:“放松即可。”
男人有心欺负,放松也是无用。云月试图夹住师父的手,可手指牢牢按在体内,只微微弯曲就能带来一阵颤栗。她无计可施,哭喘求道:“师父,啊,师父别徒儿错了,不,不要啊——”
登顶前一刻,男人陡然抽出了手指。云月剧烈颤抖,大口喘气犹如溺水,脸颊湿了一片。花穴陡然空虚起来,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本能想要索取更多,却不敢妄动。水洗过的黑亮眸子看向师父,师父道:“记不记得课上学过的‘露滴牡丹’?”
云月脸又红了,声如蚊讷:“记得”
“露滴牡丹”是香艳之至的招式,在红袖侍墨之时为主人排解闲闷,少女跪于案几,上身将白乳至于高桌,如此一来腰肢下塌,自然向后翘起粉红的花穴。少女将腰肢款款摆动,花穴便在主人家的膝盖上磨来蹭去,密液将衣服打湿一片,雅称“牡丹”。
师父示意云月自己摆姿势,翘起腿来。云月软着手脚爬上案几,哼唧着有点不情愿,还是打开了双腿,腰肢下塌,高高翘着臀。少女自己掀起裙子,搁在后腰,掌门便见着一幅美景:小小一口蜜穴粉嫩可人,刚刚被手指入过一番,穴口的红艳软肉露出还在收缩,密液从后臀挂满整片腿心。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徒儿娇气地调整姿势,半晌才慢吞吞地向后送上穴,蹭上了师父的膝盖。
云月好羞耻。她只在课业的最后几页见到这种招式,说是必学的,夫子还让反复温习过几回。月儿埋着头,不熟练地尝试着,花穴重重印在师父膝上时,她几乎想爬着逃走。
师父的外袍衣料好硬挺,还有些金线针织,花穴娇嫩被一磨,云月受不了哭哼向前躲。师父铁钳一样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身前,强迫地将她向后一带。金线纹理织成的竹林,重重磨在软嫩的花穴上。刚刚差点高潮的花穴格外敏感,云月痛又酥麻,媚叫求饶哭成一片,臀动来动去却逃不过师父的臂弯,只是让腿心在师父膝上反反复复碾过。云月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哭着想往前爬,又被反复按回来,摇着头眼泪横流:“师父不要呜”
掌门被怀里想要逃跑的少女搞得不悦,抬手重重一掌,抽在红肿的臀上。小徒儿的哭声一下子忍了下来,也不动了,花穴在膝上细细颤抖。掌门将少女两只乱挥手臂握住,这才满意,另一手便带着臀缓缓磨动起来,软软的穴肉外翻,膝盖抵在上面打着圈蹂躏。云月只觉极粗糙极痛,不时磨过花心,让她不停颤抖。强忍一会儿,还是抽泣起来:“徒儿知错呜,师父疼疼月儿”
娇软的嗓音让师父的面容有些松动。他沉吟片刻,终于是松开了手,叫上侍女来:“责打正面,给她绑好。”
侍女抬上一尊木几,云月很快被重新绑好。乳夹倒是取下了,还没松口气,嘴便被一只硕大东珠堵住,两手又重新别在身后,固定在几上,却只有一只腿固定。原来只固定一只腿,便可见少女挣扎之态,这是掌门独有的调教方式。师父挑了一只窄窄的黑木戒尺,泛着黑森的光泽,教云月心生惧意。小月儿知道自己方才挣扎太过,惹了师父不悦,此时只能带着害怕乖乖挨罚。
师父站在她身前:“既然露滴牡丹受不得,就用这板子让你高潮。”
他一手掰开少女未固定的腿,按在案几上,露出惨遭折磨的花穴,这口嫩穴不禁方才一番狠磨,已经微微红肿,花心红珠胀起来。师父并不心软,冰凉的板子在那颗软珠子上点点,便扬手抽了下来。
水声和着皮肉挨罚声,和少女呜呜的痛声。掌门其实控制着力道,云月却觉得要被打坏了,拼命想要挣,但师父的大手牢牢按着她的腿。合不拢腿任由抽打的恐惧已经盖过了疼痛本身,云月求饶的话尽数被堵着,泪水不停地涌出来。
无情的黑戒尺一下一下抽打在那颗敏感脆弱的红珠上。快感很快升腾而起,伴随着恐惧,云月的哭声一下比一下惨,没抽上十来下,少女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高潮的过程中,戒尺并未停下。掌门调教的嗜好,在少女高潮时继续责打,看她高声哭叫分外狼狈。云月更是完美契合,被这黑戒尺抽得高潮不断,很快又上了第二个高峰。穴中挤出春水汩汩,肆意横流,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师父才悠然收手。
云月一阵一阵地抽搐。过了不知多久,才眼神聚焦,反应过来手脚已经解开,嘴里的东珠也被掏出。少女看向师父还是有些怯怯的,还有点委屈:“师父”
掌门心下一软,徒儿狼狈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惜。他俯身抱起少女,坐在椅子上,云月一下子抱住师父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来,委屈地哼了两声,抽泣起来。
师父真是手黑!云月气鼓鼓的。那现在撒撒娇也不是不可以。云月将头埋在师父颈窝,泪水都蹭了上去,听到师父无奈的轻笑后,得寸进尺地抬脸亲在男人脸上,又轻啄好几下。师父抬手捏她的后颈,轻柔缠绵地吻她,手拍拍她的后背和小屁股,又一下一下地抚着头,将少女的轻轻抽泣安抚下来。
晚膳时分,苑里正轮到廿日一次的集宴。云月在蕊堂过得不分年月,乍一听此消息,眼睛倏的一下亮起来,被师父敲敲桌面,勒令完成课业再去。云月想到要与师兄师姐见面,心下雀跃不已,勉强完成了课业就跳起来,就拽着绿衣碧裳去梳洗打扮。
掌门好气又好笑地坐在桌边,拿起云月的作业检查,前面还好,后头是相当敷衍。小徒儿年岁尚小心性跳脱,是可爱之处,不过这可真是送上来挨罚了。
云月穿上了一件嫩黄色常服,简单挽发髻,簪了两枝白色梨花,抿上一点嫩红口脂,巧笑倩盼。兴冲冲地回头找师父,见师父也更衣完毕。还没凑上前去撒娇弄软,见师父拿着桌上的一叠字,挨着一张张翻阅。云月登时有些噤若寒蝉:“那是”
掌门不在事前败她的兴,放下纸张,只让她凑上前来。云月只犹豫了一瞬便抛之脑后,抱着师父的胳膊问道:“师父,严少师可会来吗?”
一副柔软身躯贴在身侧,师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笑道:“严少师有事外出,不过你放心,云思是在的。而且今日集宴,云桃也归省了。”
云月愣了一瞬,惊喜万分。云桃已经出苑两年,这是头一次归省,说明已在贵人府中落稳了脚跟。云月从前与她情同姐妹,现下险些喜极而泣。师父安慰地拍拍她的发顶,不再多话,一同前往主堂。
宴席上云月倒也顾不上菜色如何,就顾着与师姐们调笑玩闹了,汤也没喝一口,倒是灌了好几杯酒。大家听了云桃的经历还算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