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打板子串珠挨板子抽X到
,竟然犯禁两次。云月心下一颤,磨磨蹭蹭一小会儿,方才嘟着嘴低声道:“是”
一番洗漱挽发更衣,云月挽起一半的墨发,换上了内室弟子的“诫衣”,是轻薄的紫色柔纱裁剪的单衣,衣料服帖且半透明,云月浑身风光一览无余。脸红心跳,云月重新跪坐在整理好的软榻上,规规矩矩道:“云月知错,请师父责罚惩戒。”
掌门衣冠严整,踱步上前来:“既然犯了两次私自高潮的错,那就着重练习此项。”
云月可怜巴巴道:“嗯请师父赏玩调教”
掌门揉揉她的脑袋,在粉白脸蛋上轻拍几下,然后手指顺着脖颈锁骨下滑到紫色轻纱下的丰乳。掌门手掌宽大指节清晰,在右侧乳肉上握住轻揉,看得云月脸热。乳肉绵软可爱,不多时乳尖就立了起来,撑起一个小凸起。掌门轻轻捏上小豆,云月仰头娇哼:“嗯啊”
大掌在左右乳豆上来回流连,撩拨得云月娇喘不断,酥麻的电流通向身下的蜜穴,腿根轻蹭流出蜜液来。掌门掀开纱裙,手伸向腿心,才刚碰到腿根就引来一阵轻颤。他心下思虑,小徒儿年龄未足,这身子实在太过敏感,还是先慢着来。
手指伸向深处,拨开肉唇找到了那点肉蒂,轻轻按压。云月一下子遍身酥麻,身子向前挺,娇吟着向师父手上凑去。掌门在那小小肉粒上滑动几番,云月就将腿间的手越夹越紧,哼哭道:“师父~师父慢些,月儿~啊!”
掌门手并未慢下,只是教她:“放松双腿,不许高潮。”
云月委委屈屈忍下,放松了身体,臀向后翘起,想要躲过腿间的手指。然而掌门并不放水,仍是在那肉蒂上轻压,带来一阵阵的苏爽。云月只觉得小穴紧缩,一阵酸意,花穴里水一股股流出,不禁泣道:“师父师父----”
眼看她又要高潮,掌门将手撤出来,眉眼不悦地压低:“不乖。该罚。”
云月从云端掉下来,轻轻抽泣,心里十分委屈。但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小声道:“月儿知错,请师父责罚。”
掌门上前将她抱起,翻过来让少女伏在腿上。紫色轻纱已经湿透,掀起来露出白嫩双臀,臀缝里湿漉漉的全是花蜜。一掌拍到臀上,云月轻轻痛叫,听到师父冷冷道:“姿势忘了?”
云月知道师父动怒,不敢违抗,忙将腰压低,臀向上抬,双手背在身后。掌门冷声道:“上春情膏。”
春情膏!云月大惊,这催情之物,云月无论如何都不能保证自己控制得住高潮。连忙哀哀求道:“师父,求师父疼惜月儿”
掌门按着她的手:“再敢废话,换成戒尺。”
云月眼里盈出泪水,咬住唇不出声了。侍女送上水晶盒,掌门从里面挖出一块软膏,指头送入云月水滑的穴道里。云月轻哼一声,臀肉颤了颤。软膏在湿热的穴道里化开,先是一阵热意,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麻和渴望。掌门静等一会儿使药效发挥,看膝上的少女白嫩双腿微微绞起,粉红的穴口开始收缩吮吸,抽出手指在布巾上擦拭干净,便扬起手向小徒儿的臀上抽去。
一下一下毫不留手,掌门常年习武手掌铁硬,宽大手掌能覆盖半边臀瓣,很快将白嫩嫩臀肉打得一片粉红似桃花,颤颤巍巍。云月再也忍不住痛哼,少女皮肉娇嫩挨不住痛意,铁掌一下下抽在身后,火辣辣的疼。而又唯恐师父生气,不敢出声呼痛,只得低声抽泣起来。而两臀之间的花穴中,春情膏起了效,小穴里一片麻痒火热。因着臀部高高翘起的缘故,穴口暴露在师父眼前,一张一合汩汩渗出许多花蜜来,打湿一片布料泛滥成灾。
云月只觉得小穴里十分酥麻难耐,如同羽毛拂过十分渴望起触摸来,然而身后的大掌只落在臀肉,并未照顾到花穴。此时臀上师父的责打竟成了解药,火辣辣的痛意后是一丝丝酥麻,不禁一下一下隐秘地往师父手上凑,企图让花穴也得到纾解。掌门简直要气笑了,咬着牙停下来,将手指一下子插入春水泛滥的软烂穴肉,惩罚性地大力捣弄几下。云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迷糊叫道:“师父……”简直又要高潮了。
师父却突然抽出手来,冷声道:“上戒尺。”
云月再次悬崖勒马,颤抖着大口喘起气来。清醒过来,听师父冷冰冰的口气心下害怕又委屈,哭道:“月儿错了”
却没有机会了。戒尺携着疾风抽到粉红的臀肉上,云月痛呼一声,整个人发蒙——太痛了!师父却发了狠,一下接一下抽在手下的少女臀上。云月哭叫起来,手伸向身后,试图挡住冰冰凉的戒尺,却被三下两下绑了起来,继续责打。云月毫无挣扎余力,臀肉很快红肿一片,痛得她只剩惨叫的份,花穴如何,早就被这冷冰冰的戒尺打消了。
“师父,啊!”
“”
“求师父,啊!饶了我吧”
大概十五六下,掌门停了下来,停下了戒尺。手下的少女衣不蔽体趴在膝上,呜呜地哼哭着,臀肉已经一片红艳,混似红熟的蜜桃。云竹苑的调教师父手段极厉害,掌门更是其中之最,十几下戒尺下来使女弟子臀肉红成一片均匀颜色,而两瓣红桃之中又有雪白缝隙,加之云月水穴一片软烂泥泞,实在是香艳之至。
云月臀上火辣辣一片,又痛又烧,在空气中瑟瑟发着抖。而穴中的渴望愈演愈烈,如千万只跗骨之蚁从髓中渗出,云月初经调教,实在忍受不得,夹着腿微微磨蹭,舒服得一边抽泣一边轻吟出声,浑然忘了还在师父腿上。掌门见了,眉头愈皱,紧抿着唇,将戒尺插进少女腿心红艳的花穴,颇为粗暴地用尺角顶弄柔软穴肉。云月哭声变了调,拔高了声音地娇吟。掌门手又探到少女身前去,摸到左乳的乳尖,转着打圈,让膝上的人儿腰身扭动直往手上凑去。云月又是哭着呻吟起来:“谢师父责打呜”
掌门又叫上来一个珍珠乳夹,让绿衣夹在右乳上。绿衣揉捏几下让红豆立起,稳稳地夹上了乳夹,引来云月夹着哭泣的高亢呻吟。这乳夹前面一颗珍珠做成来回晃悠的样式,夹在乳尖,专绕着夹起来的乳头碾磨。胸前的两只娇嫩乳尖都被反复磨过,阵阵酥麻直逼得少女啜泣一声,绑在背后的双手无力地张开,细细的吟叫越发销魂:“不要,啊,师父月儿受不住,师父——”
掌门被这及其可怜的求饶叫得有些心软,只得无奈摇头,看来小徒弟身量未足,只能放宽限一些。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戒尺扔到一边,双指伸进软烂成泥的穴中,轻抚过最敏感的那一点,而后又抽出来,在红肿疼痛的臀肉上抽了一记。臀肉本就将将挨过责罚,这一记直打得月儿哭叫,扬起一张汗泪狼狈的脸来。而乳尖上师父的手亦不曾停下,不管月儿如何扭身闪躲,都轻轻用指腹磨着那颗敏感的软豆。欲仙欲死云里雾里,云月崩溃地抽泣:“月儿忍不住了师父——”
掌门恍若未闻,长长的手指复又深入花穴,搅动一二,感觉到穴肉密密紧紧绞着手指不让他离去,温热的绞动抽搐着。抽出来,使了十分力在热痛的臀肉上抽了最后一记,云月仰起头惨叫道“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凄惨无比。
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反复折磨后,云月终于听到师父道:“好了,去吧。”
瞬间,云月浑身绷紧,头高高扬起,泪水横流,仅仅靠着胸前乳头的刺激就到达了高潮。娇软的身躯在师父腿上不断抽搐,娇淫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从脸到脚趾都泛着粉色。掌门将珍珠乳夹取下,手却不停下,拂过红豆,把玩乳肉,又揉捏红红的臀儿和皙白细腻的腰身和双腿,在身上这具到达了高潮的身体上随意爱抚,仿佛享用一场稀有的盛宴。云月被师父的手抚得小穴拼命地绞,带着哭腔的喘声在发抖,像一条发春的猫在师傅怀里高潮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