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有第二条路
日本是北岛家的地盘。
剧组最后那场戏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赏枫之行也该结束了。
江哀玉在私信里和文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的北岛家众人。
港口寒风习习,北岛家主和夫人,以及一干人等都跪候在此处已经半个时辰。
邮轮内温暖如春,她身下的北岛桑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臀间还打了一个透明的可爱蝴蝶结,方便主人随时玩弄。
他正卖力地在她胯间舔舐,包裹,深入,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能让主人满意。
他已经含了一个时辰,嘴唇与舌头都己经麻木,全靠日常训练有佳。
直到文锦被导演叫去,她才放下了手机,拍拍北岛桑的头,示意他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了。
北岛桑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小心再小心,没想到牙齿还是碰到了主人的私处。
江哀玉反手就是一巴掌,道:“没规矩的东西。”
北岛桑知道主人听不得求饶之声,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跪好,又在原地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掌掌带血,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哀玉挺喜欢听这样的声音的,也就没叫停。
直到北岛桑的已经看不出原样,红肿一大块,没了清脆的声响,江哀玉才淡淡叫停。
她洗漱更衣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出门。
在港口的众人见主子爷出来了,一个个都跪得更精神了。
北岛家有几分模样的小辈还幻想着主子爷就此能看上自己,一度春宵。
江哀玉有意在众人前羞辱北岛桑,给他带上了一个口枷,她瞧见北岛家主略有些异样的目光,微笑道:“今晨儿起来犯了点儿错,我不太满意他的表现。”
语毕,原本已经见过礼的家主又跪下了。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东窗事发,少主震怒。
事先收到消息,在华国帝都被少主亲手覆灭的那个三线家族,出现了暗夜军团的势力。
那可是家主的直系部队!
看来他们北岛家是站错队了。
“这孩子不懂事,主子爷罚了就是,也让他长长记性,好好伺候主子爷。”
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未捅破,他知道主子爷的意思是北岛家用着不顺手,有二心。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表忠心了。
江哀玉虚与委蛇地笑笑。
她早知道北岛是她哥放在她身边的细作,还未上位前,只有北岛桑,上位后,他就让北岛家假意归附。
此次前来,虽说红叶祭才是重点,但让北岛家真正归附也是顺便。
“的确不懂事,拿出这样货色来敷衍我。”
这下,所有人都重新跪下,只有江哀玉一人抬步,自有小奴跪着带路,引她到了“红叶流水”。
北岛桑给他父亲比了几个手势,就跟上前去伺候。
红叶流水,光影斑驳。
北岛桑一路爬进红叶流水,风尘仆仆,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他粗暴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只求干净与快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不久就出现在餐厅。
但却不敢靠地太近,以免主人厌恶。
自从下邮轮,他就一直带着口枷,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有所需要。虽说他只是一个玩物,而这样的事,发生在玩物身上算是恩典。
但毕竟是在自己家,兄弟姐妹都看着,还是有些羞耻难当。
要是凌箫,早就脸红地埋进主人的胯里去了。
虽然他也想撒着娇伺候主人,奈何主人正品着小酿,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
“桑儿,过来。”
他没办法说话,只是用他的脸去蹭主人的木屐,乖巧到不行。
就在此时,一队小奴呈上花糕。
那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呈”,而是用平滑的背部托着特质的漆器,一点一点地爬进来。
全是清一色的男奴,模样也极为可口。
领队的那一个,正是北岛桑的亲弟弟,北岛枫。
看上去比北岛桑还要奶气。
北岛桑的手势原本是让家主快些准备红叶糕,红叶羹什么的,没想到是这样的准备。更没想到,送来了北岛枫!
北岛枫显得有些青涩,根本就不敢看哥哥伺候的场面。
江哀玉用脚玩了下口枷,北岛桑便伸出舌头舔舔主人的指缝,然后便开始尽心包含。
北岛桑的舌头可最是灵巧,舔得人心池荡漾的。
“北岛家就这么敷衍了事了?”
江哀玉捏过北岛枫的下巴,觉得无甚新意,还不如她脚下这个乖。
北岛枫害怕地缩了一下,离了主子爷的手,下一刻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一个比一个没有规矩!下去。”
他两眼泪汪汪地爬了出去。
不久,北岛家主命人在席间搭台,亲自来回话,陪笑道:“奴才为您准备了些新鲜玩意儿,请您品鉴品鉴。”
江哀玉闲散地“嗯”了一声。
只见台上搭起了花架,拉开了帷幕。
背景便是这漫天的红叶,一个男孩儿正骑在一头木驴上,可爱的脸庞正极力地隐忍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婉转的叫声。
男孩儿正是北岛枫。
“主子爷瞧着可还满意?”
已有些醉意的江哀玉没看出其中的门道,只觉得是一个少年在走马观花。
那孩子瞧着倒是很像桑儿,她想起了她和桑儿的第一次见面。
那也是一个红枫的季节,她偷偷跟着她哥哥来日本玩儿,当然还没有出门就被江佩止发现了。
她不依不挠地攀在他身上,就是不肯放手。
然后,她就美滋滋地换上男装,假扮上了他的贴身。
慕商殿是没有女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出大洋洲,自然见什么都新鲜。刚下船,就跑得没影了。
哥哥去办事,她也有自己的乐子。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黑衣的日本武士,在练武场上大杀四方。
两柄长刀上滴落着殷红的血迹,宛若一山的红枫。
红叶飘落,落在了他的发髻上。
她也看清了他的脸,狠厉无情,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血色淡去,他的脸也恢复如常,只是看见她的时候,像着了魔一样,像被女妖迷了心智。
“桑儿,你也上去表演个。”
微醉的江哀玉脚下一踢,北岛桑就滚得远远的,台上帷幕合并,正在精心准备些什么。
江哀玉对着一块红叶糕,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颜色里有午间太阳的光芒。
“就只有两个节目?”
“回主子爷的话,这儿哪能啊,主子爷想看多少就有多少,想玩儿什么花样就有什么花样。”
“哦,是吗?我还想翻翻你北岛家的帐。”
北岛家主惶恐,冷汗频频:“今…今年的账目已经呈…呈上江澜殿。”
“怎么,翻不得了?”
“翻得,翻得。”
北岛家主立即让人去准备,两份账目,一份是历年呈给江澜殿的,一份是呈给慕商殿的。
曙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可以看见一个水浅葱色的水箱,只容得下一人的大小。
水面上的北岛桑正奋力地让自己的五官露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