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抹布的双向奔赴
卢祯瞬间明白过来了琴琅的意图,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他想不明白,琴琅为什么要一直缠着他不放,甚至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他。
“阿祯,把衣服脱了。”琴琅知道卢祯听清楚了他的话,因为他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被他清楚捕捉,但他还是耐心的又将命令重复了一遍,既是在提醒和警告卢祯,也是在提醒他自己,他琴琅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卢祯受过比这更甚的屈辱更多,但却从没这次般觉得委屈及愤恨,卢祯强忍着眼泪,咬着牙压着心里的恨意,琴琅是铁了心要将他好不容易才重拾一点的尊严再次粉碎,对他下了那样羞辱人的命令,却不肯从他的身上起开,卢祯被迫无奈,只能憋屈的着手脱着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极不畅快,摆明了不情不愿,但最终还是脱干净了。
“亲我。”琴琅对卢祯下达着循序渐进的命令,他眼睛死死盯着卢祯,捕捉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卢祯对他的恨意和厌恶在眼底汹涌甚至涌溢,琴琅坦诚自己是个情感有缺陷的变态,卢祯对自己更恨,他占有卢祯的欲望就更强烈。
卢祯爱也好,恨也罢,琴琅都无妨,只要卢祯在他的身边,是留是困,无非只是一种形式罢了。
纵然卢祯再不情不愿,但琴琅的耐心有限,卢祯也不敢拿唐顺的安危来冒险,卢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片薄唇凭着记忆亲向了琴琅。
琴琅依旧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卢祯那卷翘浓密的眼睫毛近在咫尺,他闭上了眼睛,那浓密的睫毛扑扇如同展翅的蝴蝶,美则美矣,但好无灵魂。
琴琅颇是不满卢祯对自己的‘敷衍’,他惩罚似的用力咬了卢祯被迫主动吻向他的唇,下达命令的声音忽变得冷了几分:“把眼睛睁开。”
卢祯的睫毛猛地颤了颤,明明是嘴唇吃了疼,但却像是心被用力捏紧了一般,卢祯迫不得已,只能将眼睛睁开。
琴琅这才满意将卢祯的唇松了,默许他继续。
卢祯被迫睁着眼睛,视线无处可逃,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琴琅,看着映入他眼眸里的自己,毫无羞耻之心可言的伸着舌头舔弄着他的两片唇。
琴琅阴鸷的脸上隐约藏着笑,他一边享受着卢祯的‘献媚’,一边大手开始肆无忌惮游走在卢祯赤裸的身上。
唐顺舍不得卢祯操劳,粗活轻活全都由他一手包办,在唐顺的溺爱下,卢祯养的似乎比之前在柳风阁时要丰满,细腰似粗了一些,一对肿乳也无法再用一手揉握。
“看来你离了柳风阁后日子过得不错。”琴琅的声音似藏着愤怒,他揉握着卢祯肿乳的动作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鲁野蛮,淡红的指印瞬间遍布卢祯白皙的乳肉上。
敏感的乳头不分敌友,轻易被便野蛮粗鲁的抓揉刺激得纯白的乳汁乱喷,嫣红的乳头淫荡的硬挺俏立着,像是毫不犹豫的向敌军投诚了一般。
卢祯便是心里对琴琅再恨,也抵不过早已被调教得淫乱的身子本能,敏感的肿乳被琴琅刺激得一阵接着一阵酥麻袭击,硬挺的乳头更是不分场合肆意激喷,卢祯从嘴里探出正舔弄着琴琅双唇的舌头禁不住颤抖,卢祯无法咬紧牙,他克制不住,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从喉间溢出:“嗯唔……”
淫贱的身子被琴琅弄得动了情,卢祯羞愧得恨不得咬舌自尽,他自欺欺人盼着琴琅不曾听到他这声骚浪,只可惜琴琅不仅听得清楚,还故意要让他更加难堪,另一只大手直接摸向了他的身下,握住了他那根同样敏感昂首正吞吐着粘液的鸡巴粗鲁套弄了起来。
旁人许是不知,但琴琅对卢祯的身子了如指掌,他这根粉色鸡巴的敏感度更甚涌溢着淫水的骚穴,卢祯被握住了敏感,顷刻间就瘫软了身子,不合时宜的潮红悄然攀爬在他的脸颊,喘息急重。
琴琅压着欢愉不表,故意装作没察觉卢祯已经彻底动情的模样,握着鸡巴套弄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再配合抓揉着肿乳那粗鲁的动作,娇喘更难压抑,“呜呜……”起初从卢祯喉间溢出的声音似可怜兮兮的呜咽,可没一会儿便露了端倪:“嗯啊啊啊……”
卢祯酡红着脸控制不住声声呻吟,攀爬在脸颊的潮红晕染成酡红,卷席而来的快感击溃了卢祯的厌恨,卢祯忘情了似的吸吮着琴琅的舌头,被握住粗鲁套弄的鸡巴在持续的刺激攻占下沦陷,喷射出一股乳白的浓稠。
“舒服么,阿祯?”琴琅握住卢祯鸡巴的大手被射得满是白浊,他还故作一副明知故问,将被溅到了白浊的大手呈到卢祯的眼下。
卢祯透着迷离的眼眸掠着羞愧,只琴琅的可恶远不止此,琴琅将他的手凑到了卢祯的唇边,要他用舌头清理。
为了唐顺,卢祯已成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琴琅宰割,卢祯羞愧着红脸,动作略显迟疑,但终是将舌头从嘴里探出,舔弄着琴琅的手指,将他故意摸在指腹上属于他的精液逐根清理干净。
琴琅的眼眸满是对卢祯乖巧的满意,他似嫌弃卢祯的动作不够细致,还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卢祯的嘴巴里,用手指在他的嘴巴里搅弄着他的软舌,琴琅将脸凑近了卢祯,两片薄唇近在他的耳旁,只等卢祯恰要张嘴狡辩,琴琅便张嘴将他的耳朵含住,温热的舌尖在他的耳朵里搅弄,当下便舔得卢祯身子一阵颤栗,被勾起了情欲的骚浪呻吟压都压不住,直接涌溢而出:“嗯哦……”
卢祯敏感的耳朵被一阵热浪彻底包围,琴琅欺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的手指霸道插在他的嘴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缠绵,另一只手则继续抓揉在卢祯的一对肿乳,给予持续的刺激让他的乳汁喷溅得更多。
“唔嗯……”卢祯的耳朵被琴琅含住肆意地挑逗,卢祯浑身酥麻,骨头都像是软掉了似的,仅存的一点点理智迫使着推攘着试图将琴琅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可琴琅却故意会错意,咬着卢祯的耳垂,嗓音几分慵懒沙哑道:“我的阿祯是想要了,帮我脱衣。”
“嗯……不……”卢祯双手抵在琴琅的胸膛上,声音颤抖着否认,是他不认,双手却不受控制,颤巍巍竟像是被琴琅蛊惑了似的不由得为他脱起了衣。
不过眨眼床上两人已肉帛相见,卢祯羞愧至极,唐顺就醉倒在离他不到五步的距离,他嘴上说着对唐顺至死不渝,可此刻却躺在琴琅的身下发出浪荡的呻吟,原以为早已尘封彻底的记忆在瞬间被挖掘,过去的一幕幕浮现在卢祯的脑海中无限冲击,助纣为虐。
“阿祯,想要的话就自己把腿张开。”琴琅将卢祯烧得通红的耳朵舔弄得湿漉,似深谙如何将一个人魅惑到底,琴琅的嘴巴紧贴在卢祯的耳旁说话。
卢祯羞赧又愤恨,可琴琅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的手脚情不自禁跟随他的命令,卢祯羞愤得咬紧了下唇,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张开。
卢祯恨透了自己,可他的身子早已被荼毒得不再属于自己,卢祯禁不住落了泪,但双腿也已张开到了极致,毫无矜持可言夹紧在了琴琅的腰间,卢祯不受控制撅着屁股主动用湿漉的下身去贴合摩挲琴琅涨硬灼热的下身。
卢祯哭哭啼啼的,可饥饿寂寞的身子倒是要实诚许多,琴琅仍旧吻在卢祯的耳旁,他嘴角那得逞的笑意卢祯没法捕捉,只能凭他声音里的些许笑意确认自己的一败涂地:“阿祯好乖。”
论调教卢祯,讲究就是一个张弛有度,琴琅抽了搅弄在卢祯嘴里的手指,手指带着水亮的湿漉转而搂向了卢祯的腰,稍一发力,有力的臂膀轻易就将卢祯从床上抱了起身。
离了床的卢祯更显淫乱,纯白的乳珠像是断线的珍珠似的不停从他的胸膛滑落,“琴琅,不要……!”迷离中的卢祯在洞察过来琴琅的意图后瞬间变得慌乱,只是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