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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清洁含着内裤回家蛋:应少爷回家后

 

移到许观澈的嘴唇上。柔软的淡粉薄唇此刻正微微长着,好像正在疑惑。也许是因为心虚,这个平日娇纵成性的小少爷没少敢呛他,这会倒不说话了。

“谢谢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许书澜神情一愣。放在许观澈高椅上的左臂似乎也有些松弛。

“哥哥是想跟我回忆吗。”许观澈目光含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小时候哥哥也这么喂我。”

许书澜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瞬羞怯的慌乱,也许普通人难以发觉,但这对于情场纵横的许观澈来说,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

送上门的猎物,还有不吃的道理。

许观澈动作灵巧地坐起,又像条小蛇般滑进许书澜怀里,挑了个合适的姿势坐下。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立即包围了许书澜周围的所有空气。他常年健身,许观澈坐在他平稳又紧实的大腿上,神情自在悠闲地很。手臂又缠上了许书澜的腰,闪着一对漂亮的明眸抬眼问。

“哥哥,怎么还不喂我呀?”

小虎牙泛着光。

许观澈心安理得的享受哥哥的服务,为他剥蟹,为他切烤肉。就像儿时一般,许书澜的宠溺总是无微不至。

餐厅里便是许观澈跟许书澜闲聊的声音。

“车库里的车谁给你买的?”

许书澜倏地一问。

“啊…不是不是,朋友开来的,暂时放我这。”没想到许书澜已经知道了,问得许观澈措手不及。“前几天朋友们都喝了点酒,就没开回去。”

“嗯。”许书澜也不揭穿他,只是身体环得更近,像动物守护自己的领地。他垂着眼眸,手上继续为许观澈切甜点。

其实许观澈坐着肌肉靠垫很爽,许书澜的服务也十分周到。忽然,许观澈微微坐直身子,贴在许书澜有些泛红的耳廓吹着气小声说。

“哥哥,你还跟大学那会一样,服务这么好。”

这世上能享受到许氏总裁服务的恐怕也唯他一人了。

许书澜这会正在为他切拿破仑千层,听见弟弟这番调戏的咬耳朵,右手不慎一抖,蘸着奶油的小块糕点在许书澜睡衣上蹭了一些,随即掉在了地上。

许书澜脑海里无可避免的想着他刚刚说的话,回忆如胶卷般流畅地播放着,那个夏天黏腻的空气仿佛还在他鼻尖挥之不去。

那时小澈刚上高中,晚上他们球队吃庆功宴,小澈回家时脸颊晕着醉后的酡红,许书澜第一看见他16岁的弟弟醉醺醺的样子。趁暑假许书澜从英格兰回国,逐渐开始学着管理长辈们交代的事务。作为家中长子,他必须能够掌握船舵,思考如何带领这艘大船在商海中长久航行。就是那一年的夏天,跟比自己小6岁的弟弟合住时,看到了他毕生无法忘却的景象。

许观澈红着湿漉漉的醉眼,扶着书房的门框来找他,看起来有些站不稳了。右手笨拙而生涩地抚慰着自己欲望的雏形。他听到弟弟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说:“哥,帮帮我。”

他不知道自己是作何想法,明明兄弟间互相帮助不是什么大事,而走向弟弟时大脑却嗡嗡作响。他明明可以仗着自己比弟弟更加成熟的年纪,用自己宽阔的肩膀搂住他,让自己的气息紧紧包裹他,再用熟练的技巧和宽厚的手掌引导他、帮助他。可他却拉过弟弟,让他坐在自己常办公用的木质软皮高椅上,又屈膝降低自己的高度,他扯下弟弟的球裤,从大腿根一路吻到柱端的铃口。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包裹他,用青涩的口技讨好他。

趁着年轻的贵客喝醉,跟他们上床再敲一笔小费。这是英国小酒馆里落魄的妓女惯用的手段,他心想。

鼻间可以闻到少年在夏季夜晚的薄汗的气味,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向自己的弟弟下跪口交时,一股不真实的眩晕感如潮水涌来。贴紧冰凉地板的膝盖这时好像触了电,口腔包含着弟弟鸡巴时触感也酥酥麻麻的,他像是被许观澈的鸡巴钉在那里动弹不得。

只依赖头部的晃动带给他的刺激还是太少,许观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期间还不小心踢了许书澜几脚。许观澈靠着本能的欲望晃动着身体,捧住许书澜的脑袋顶弄着他的嘴,想要探索更深邃的甬道,更湿热的温度。许书澜双手轻轻环住少年精瘦的窄腰,如果不是他扶着,醉醺醺的许观澈怕是早已站不稳了。他任由他醉后扯着自己的头发,承受着嘴巴里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作何想法,也许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想过这种事了。

“哥。”

略显不悦的声音响起,许观澈褪去了刚才的几分虚伪的甜腻,变得有点冷度。

“衣服脏了,帮我清理。”

许书澜半跪下去为他擦拭衣角边的污渍,神情专注,手上的动作是何等的轻柔细致。许总平时从容惯了,这时倒嘴唇紧抿有些心虚。他的身形比许观澈高大,此刻蹲在许观澈身旁就像一只耷拉脑袋的大型犬,小心翼翼的讨好饲主。

“哥哥怎么笨手笨脚的。”许观澈嗔怪。

听到这话,许书澜的情绪更低落了。处理完了污渍他依然没有起身。双眼盯着许观澈的衣摆,不禁想到他撩起睡衣后的年轻躯体,白瓷般的薄肌看上去是那么迷人,纯洁如一只新生的羔羊,却实则淫乱非常。

许观澈的身材绝不算瘦弱,可与许书澜雄狮般伟岸的身材比起来,倒衬得他纤细。

许书澜没有说出口过,但他最喜欢口交时仰头注视弟弟情动的模样。

弟弟薄薄的腹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因为年轻人急躁地冲撞顶弄,他看不真切许观澈的脸,只有许观澈发狠时死死摁住他做深喉,这时他才能看清楚许观澈俯视着自己,嘴角餍足的微笑。

他知道弟弟喜欢看自己跪下吸鸡巴的贱样子。

许书澜沉沉垂下眼眸。他早发现了,许观澈对一般的性爱反应平平,却尤爱这些折辱人的把戏。放肆漂亮的青年身旁向来花团锦族,争着求着宠爱他的自然不少。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从青年时代开始,他便在这片窒息的欲海中纵情高歌。

他知道他扰了弟弟的兴致,可无论如何他也平复不了心中灼烧的怒火……或是妒火。

那次口交之后,他渐渐开始以“安慰”“帮助”弟弟的名义允许许观澈在他身上尽情取乐。用涂满橄榄油的胸肌包裹住弟弟的鸡巴,再像婊子般抓住自己的奶子上下揉弄,在他上网课时为他口交,再被命令舔净大理石地板上的精液……除了没有正式插入,这对兄弟颠鸾倒凤,几乎做了所有与性相关的事。这段有悖人伦的关系中看似许观澈是主谋,却无人可知许书澜究竟有多沉溺于这种被许观澈玩弄戏耍的感觉。许书澜大学回国时最期待的事就是在家里当弟弟的一个情趣玩具,一个干净、听话、永不背叛的玩具。

饶是这样,他们依然是兄弟。依然是同流同源的两簇离经叛道的灵魂。

外人都觉得许观澈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二世祖,企业家族的话语权都在他哥哥手里。待到二位兄弟分家,许观澈便只能靠手里那点可怜的股份和企盼他哥哥的垂怜过活。

然而现实中身居高位的人并不一定能在感情中身居高位。不过他们的关系确实像狗与饲主。

“您其实期待被这样对待呢?”

纤长白皙的手指撩拨起薄衬衣,饱满蓬勃的胸肌被牢牢握在手中。年长兄长的肉体跟应朗星不同,他多了一份时间的沉淀,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诱人。就像一颗已经沉沉垂落枝头的果实,比初生的果子的青涩更加柔嫩多汁,站在树旁便能隐隐嗅到那阵甜腻的果肉香。

许书澜被惊地身体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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